林安宴不是什么好脾气,三番两次被人打断,她愈发地生气,用力扭头,将自己的下巴拯救出来,怒道,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转眼看到对面桌子上还在拍摄的机器,怒火高涨地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说了几次关掉,就是不关。还在拍,拍拍拍,拍你妈个头!
枕头砸中了摄影机和旁边放着的玻璃瓶化妆品,吧嗒一下,机器和玻璃瓶全都从桌子上掉了下来,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屋子中一时寂静无声。
努力吸气又吸气,林安宴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他和第一世那个顾靖渊还是不一样的。
第一世那个,是个不顾她的想法意愿,就私自禁锢她人生的狗比。
这个,好歹是她真心实意喜欢过的妈的,两天的相处下来,这他妈的也是个狗比!
混蛋狗比王八蛋!
忽然间,她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灰心丧气。
现在的顾靖渊,和第一世的那个,真的好像啊!
相似到了她几乎以为,现在的他,是第一世的他魂穿过来的。
相似到了她想要放手的地步。
生理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累,让林安宴下定了决心,抬头直视他,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总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或者其他的,如果你能够开诚布公地告诉我,我们就安静地沟通一下,好吗?
顾靖渊看着她,眼眸深深,没有说话。
又来了。
林安宴其实是个隐形的话痨,尤其是和顾靖渊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喜欢说话,她就能把两人份的话全部说了。
就在一年以前,她还沾沾自喜于此事,感觉多说几句话,就好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
可现在
就和第一世一样,有了矛盾之后,顾靖渊也从来不和她吵架,不愿意和她沟通,他只喜欢把她做到说不出话,然后,事情就按照他说的去办了。
恋爱的时候,她觉得是情趣。
现在看来,却觉得是无法沟通。
你又委屈个什么劲儿呢?
被你铐着上了两天两夜的人是我,近乎侮辱地给你口交、乳交、肛交的人是我,做晕了又醒过来然后再做晕的还是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散架一样、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的还是我
你又在委屈什么?
意兴阑珊,林安宴垂下头,不再看他,手指扣着身侧的被子一角,既然你对我无话可说,我也是一样,那就算了吧。
她知道他听懂了。
好,那就算了。少年的声音响起。
身影一晃,是顾靖渊走过去,将地上的摄影机捡起来。
他答应得这么轻松,弄得她心中反而有些奇怪的空荡。
林安宴扣着被角,心中奇怪地想,为什么她以前都没有发现,这个被角里面居然是疙疙瘩瘩的,好像塞了很多线团的样子?
确实不合适。
也许,适合顾靖渊的,就是那种学习、能力特别棒的高冷女学霸,两个人沟通全靠心电感应的那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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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不是什麼好脾氣,三番兩次被人打斷,她愈發地生氣,用力扭頭,將自己的下巴拯救出來,怒道,你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轉眼看到對面桌子上還在拍攝的機器,怒火高漲地抓起身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說了幾次關掉,就是不關。還在拍,拍拍拍,拍你媽個頭!
枕頭砸中了攝影機和旁邊放著的玻璃瓶化妝品,吧嗒一下,機器和玻璃瓶全都從桌子上掉了下來,稀裏嘩啦地碎了一地。
屋子中一時寂靜無聲。
努力吸氣又吸氣,林安宴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他和第一世那個顧靖淵還是不一樣的。
第一世那個,是個不顧她的想法意願,就私自禁錮她人生的狗比。
這個,好歹是她真心實意喜歡過的媽的,兩天的相處下來,這他媽的也是個狗比!
混蛋狗比王八蛋!
忽然間,她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灰心喪氣。
現在的顧靖淵,和第一世的那個,真的好像啊!
相似到了她幾乎以為,現在的他,是第一世的他魂穿過來的。
相似到了她想要放手的地步。
生理上的疲憊,和心理上的累,讓林安宴下定了決心,抬頭直視他,我不知道你腦子裏總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或者其他的,如果你能夠開誠佈公地告訴我,我們就安靜地溝通一下,好嗎?
顧靖淵看著她,眼眸深深,沒有說話。
又來了。
林安宴其實是個隱形的話癆,尤其是和顧靖淵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喜歡說話,她就能把兩人份的話全部說了。
就在一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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