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动静,林安宴拿着挂在椅子上的浴袍,伸手去敲门。
卫生间门开了,热气缭绕中伸出一只结实的手臂,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松松地将人往里一拖,门啪地一声关上。
啊!
随着一声惊呼,白色的浴袍直接落到了门外。
丝绸外袍松松散散地挂在臂弯,林安宴的后背抵着卫生间的门,仰着脸,承受着面前人贪婪的吻。
明光之下无从躲避,脸颊绯红的年轻女子睫毛颤抖,被吻得腰身酥软,细细的呜咽混合着黏腻的水声,从唇舌的搅拌处传来。
男子赤裸的身体滚烫,带着刚刚洗浴过的水汽,压迫感十足地逼近,将女子压在门板上亲吻,一双手臂扣着她的纤腰,长腿紧贴着她的腿,火热肿胀的硕大欲望,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裙,直直抵在女子的小腹上。
火热的吻一点点烙印在女子线条优美的雪颈之上,林安宴眸中春意翩然,微微侧过头,被吻得水光一片的唇里,吐出娇软的抱怨,你就不能再忍一会儿
忍了半个多月了都乖,告诉哥哥,湿了没有?
男人的热气吐在耳边,林安宴红了脸,心脏狂跳。
被一个吻给亲到腿软就算了,怎么就忍不住流水了呢?
她的身体也太不争气了!
湿软的舌头在纤细的锁骨上打转,舔得人雪白肌肤都泛起了桃花,男人的大手,隔着睡裙,熟练地在女人饱满的乳上揉捏,指尖拨动着小巧挺翘的乳珠,拨得人娇吟连连。
别唔啊!
抖着手去握他的手,反而被他带着,去揉弄自己的胸,林安宴的身体几乎要弓起来,淫靡的呻吟脱口而出。
乖,湿了没有?他还在耐心地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要做,就赶紧啊!
林安宴心中咆哮,心底却羞涩得紧,踮着脚的同时抬起另一只腿,去勾他的腰。
薄而短的裙摆将将遮住大腿,此时被抬起的腿带着,整个儿卷了上来,露出点点晶亮的腿心。
在肿胀的欲望上蹭着。
湿了吗?这次,轮到她问他了。
最隐秘的地方紧紧挨蹭着,火热坚硬和湿润柔软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升起滑腻的香甜。女人双颊绯红笑意盈盈,看起来坏得可爱,一双黑眸带了狡黠的笑。
之前,她的生理期来了几天,好不容易过去了,他又去出公差,大半个月没做其实她也想得厉害。
乖安安,先让我肏一次,前戏下次补给你
大概真的是忍不住了,顾靖渊黑眸带了动情的水光,额头都急得冒了汗,只简短地说了一句,扣着她的身子,挺腰往里挤去。
熟悉的娇软湿滑,紧致地吸吮着他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方,用温热滑腻的媚肉,来包容地迎接着火热的欲望,甚至还尝试着,要将他的一整个都往深处吸去。
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软软的淫叫,林安宴微微仰头,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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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衛生間傳來的動靜,林安宴拿著掛在椅子上的浴袍,伸手去敲門。
衛生間門開了,熱氣繚繞中伸出一只結實的手臂,抓著她的手腕,輕輕鬆松地將人往裏一拖,門啪地一聲關上。
啊!
隨著一聲驚呼,白色的浴袍直接落到了門外。
絲綢外袍鬆鬆散散地掛在臂彎,林安宴的後背抵著衛生間的門,仰著臉,承受著面前人貪婪的吻。
明光之下無從躲避,臉頰緋紅的年輕女子睫毛顫抖,被吻得腰身酥軟,細細的嗚咽混合著黏膩的水聲,從唇舌的攪拌處傳來。
男子赤裸的身體滾燙,帶著剛剛洗浴過的水汽,壓迫感十足地逼近,將女子壓在門板上親吻,一雙手臂扣著她的纖腰,長腿緊貼著她的腿,火熱腫脹的碩大欲望,隔著薄薄的一層睡裙,直直抵在女子的小腹上。
火熱的吻一點點烙印在女子線條優美的雪頸之上,林安宴眸中春意翩然,微微側過頭,被吻得水光一片的唇裏,吐出嬌軟的抱怨,你就不能再忍一會兒
忍了半個多月了都乖,告訴哥哥,濕了沒有?
男人的熱氣吐在耳邊,林安宴紅了臉,心臟狂跳。
被一個吻給親到腿軟就算了,怎麼就忍不住流水了呢?
她的身體也太不爭氣了!
濕軟的舌頭在纖細的鎖骨上打轉,舔得人雪白肌膚都泛起了桃花,男人的大手,隔著睡裙,熟練地在女人飽滿的乳上揉捏,指尖撥動著小巧挺翹的乳珠,撥得人嬌吟連連。
別唔啊!
抖著手去握他的手,反而被他帶著,去揉弄自己的胸,林安宴的身體幾乎要弓起來,淫靡的呻吟脫口而出。
乖,濕了沒有?他還在耐心地問。
問那麼多幹什麼,要做,就趕緊啊!
林安宴心中咆哮,心底卻羞澀得緊,踮著腳的同時抬起另一只腿,去勾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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