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垂头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空气一时凝滞。
“那,我先走了?”林安宴试探道,“哥哥再……”
见。
话还没说完,一个影子已经压了下来。
林靖渊将少女压在门板上,一手握着她的下巴,一手圈着她的腰,对着那时时刻刻不在诱惑自己的浅粉色樱唇,狠狠压了下去。
完全没有吻技可言的他强硬地堵着她的唇,霸道地伸进她嘴里,压着她的舌头无法动弹,急切地侵占和吸允,唇瓣的摩擦又狠又重。
安宴嘴唇发麻,但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她的大胸再度被他的胸口压住了。
两只圆滚滚的白皮柚子,被结实的肌肉板子给挤压着,压成了两只扁柚子。
要是有乳汁,估计柚子汁都能被挤得飙出来。
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主动伸出舌头与他触碰,毫无经验的林靖渊,这才摸到窍门,卷着她的舌头一起嬉戏缠绵。
连胸口都放松了压迫。
没那么挤着,呼吸就畅通起来,林安宴双臂缠上来,越发热情地继续接吻。
一时间,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口水的吞咽声。
男人的吻莽撞又粗鲁,安宴的身体却一寸寸软了下去,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能感受到,自己腿间的花心在一个吻的时间内不停吐水,完全湿润外面的花瓣,甚至要顺着腿根流到大腿上去。
而胸前粉色的顶端,在睡衣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凸起。
后背又硬又疼,小腹却又酸又软,空荡荡的腿间急需男人用滚烫的粗大来填满。
之前还觉得身体伤痕太多,疼得难受,不适合做爱,现在,哪怕林靖渊在房门上硬上了她,她也只会打开双腿迎合他。
长长的一吻结束,林靖渊将人揽进怀里,确定被吻得两腿发软的少女能够站直,这才放开了手。
背靠着门,胸口急促喘息着,林安宴抬眸,想要说些什么。
却见男人忽然后退两步,仿若一个被侵犯了的大姑娘一般,面色冰冷,转身大步离开。
他一头扎进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将门一掩,便传来了马桶冲水的声音。
哪怕冲水的声音再大,林安宴也听到了呕吐的声音。
操操操!!!
大怒之下,本想骂一句操他妈,一想到他妈也是她妈,憋屈之下越发愤怒。
干脆给他改回了姓。
操他祖宗十八代的顾靖渊!
给老娘亲一下,就能亲吐吗?!
原主记忆里,她哥哥是有点洁癖的。
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不喜欢距离别人太近,不喜欢任何肢体接触。父母离世后,原主哭得要晕厥过去,哥哥也只是陪着,口头安慰,并没有抱过她。
原主善解人意,自然是理解的,也从来没有怪过他。
后来他日渐忙碌,而原主被挤兑得越发沉默寡言,加上男女有别,分离时间长了,双方都没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
这次,她刚来到这个世界,连原主记忆中那个陪她练武的女教练都没见上一面,就被不合适的内衣勒到两眼发黑。
等逛了街回到家中,忽然就被林靖渊抱了个满怀。
【登不上……从暴躁骂娘到心如止水,用了两天。
尽量多多存,一次性批量放进存稿箱。
太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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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男人垂頭看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空氣一時凝滯。
“那,我先走了?”林安宴試探道,“哥哥再……”
見。
話還沒說完,一個影子已經壓了下來。
林靖淵將少女壓在門板上,一手握著她的下巴,一手圈著她的腰,對著那時時刻刻不在誘惑自己的淺粉色櫻唇,狠狠壓了下去。
完全沒有吻技可言的他強硬地堵著她的唇,霸道地伸進她嘴裏,壓著她的舌頭無法動彈,急切地侵佔和吸允,唇瓣的摩擦又狠又重。
安宴嘴唇發麻,但這不是問題。
問題是,她的大胸再度被他的胸口壓住了。
兩只圓滾滾的白皮柚子,被結實的肌肉板子給擠壓著,壓成了兩只扁柚子。
要是有乳汁,估計柚子汁都能被擠得飆出來。
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主動伸出舌頭與他觸碰,毫無經驗的林靖淵,這才摸到竅門,卷著她的舌頭一起嬉戲纏綿。
連胸口都放鬆了壓迫。
沒那麼擠著,呼吸就暢通起來,林安宴雙臂纏上來,越發熱情地繼續接吻。
一時間,安靜的室內只能聽到口水的吞咽聲。
男人的吻莽撞又粗魯,安宴的身體卻一寸寸軟了下去,幾乎癱軟在他的懷裏。
她能感受到,自己腿間的花心在一個吻的時間內不停吐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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