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扭头,林靖渊懒散坐在驾驶座上,好像刚刚的就是幻觉一样。
林小姐,是你当初救了我,我才会想到做这个安全区,所以,能不能给我们区起个名字?
起名无能林安宴张口就想拒绝,却看到孙好言恳求的目光。
不知道为啥,给安全区起名字,应该是领导人做的,怎么就非得自己不可了呢?
林安宴尬在当场。
一阵冷风刮来,灵机一动,便道,长风,就叫长风如何?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好名字!从今天开始,这里,就叫做长风基地!孙好言立刻捧场道。
不是安全区吗,怎么就升级生基地了?越发觉得奇怪,她下意识地看向林靖渊。
林靖渊很不礼貌地没有看过来,而是直视着前方。
眼角余光却发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
林安宴正待开口,又被打断。
林小姐,万一我是说万一孙好言压低了声音,要是遇到像我一样的人,麻烦您,给她指个我们村的方向,也算是咱们女人之间的互帮互助了。
想来也没什么,林安宴点头应下。
如果将来,您遇到困难,孙好言贴近窗户,几乎是用气声说话,我给个承诺,长风基地,大门永远为您打开。
车都开了老远,林安宴还在犯嘀咕。
为什么到了最后,孙好言的态度越发谦卑,好像她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一般。
又想起来,最初他们进入村子时,感到的偷窥视线,是那些受伤的女人们吧
她们中有人觉醒了异能。
不知不觉间,她的问话出口,林靖渊回答,应该是眼睛方面的异能,比如视线能够穿墙之类。
心头猛然一紧,如果是透视眼,岂不是
初期爆发的异能都是五花八门,一天也用不了两次,不过之前有个人的异能,好像还挺有意思。
之前是在车前遇到的那几个嘴巴肮脏的男人们吗?
他们之中,好像有人觉醒了预言的异能
所以,才会将末世后几年的说法、甚至是行为方式,提前到现在来。
预言异能其实挺好用,在那个人身上,可惜了。林靖渊说着,摇了摇头。
马路上满口淫语的几个男人,村庄里死寂的安静,幸存女人们伤痕累累的身体,以及最后那几滩血肉模糊的东西
不可惜。没理解他叹息的点,林安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恨恨道,那样的人,死有余辜!
你觉得,那个姓孙的,怎么样?男人开着车,换了个话题。
孙好言吗?感觉她还挺好的。坚定,有原则,有信念。如果真的能够建立起一个保护女人的基地,就太了不起了。
孙好言那种女人,就是她向往活成的样子。
夸奖词赞不绝口,林靖渊看她满眼崇拜和向往,随口道,你不觉得她心机重,太过滑头?
啊?
你看,她三言两语说服你,让你救她;知道我不吃这套,又果断不吭声;进村后,立刻就和当地的女人们打成一片;甚至,连她们的报仇手段,大概都是她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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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地扭頭,林靖淵懶散坐在駕駛座上,好像剛剛的就是幻覺一樣。
林小姐,是你當初救了我,我才會想到做這個安全區,所以,能不能給我們區起個名字?
起名無能林安宴張口就想拒絕,卻看到孫好言懇求的目光。
不知道為啥,給安全區起名字,應該是領導人做的,怎麼就非得自己不可了呢?
林安宴尬在當場。
一陣冷風刮來,靈機一動,便道,長風,就叫長風如何?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好名字!從今天開始,這裏,就叫做長風基地!孫好言立刻捧場道。
不是安全區嗎,怎麼就升級生基地了?越發覺得奇怪,她下意識地看向林靖淵。
林靖淵很不禮貌地沒有看過來,而是直視著前方。
眼角餘光卻發現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
林安宴正待開口,又被打斷。
林小姐,萬一我是說萬一孫好言壓低了聲音,要是遇到像我一樣的人,麻煩您,給她指個我們村的方向,也算是咱們女人之間的互幫互助了。
想來也沒什麼,林安宴點頭應下。
如果將來,您遇到困難,孫好言貼近窗戶,幾乎是用氣聲說話,我給個承諾,長風基地,大門永遠為您打開。
車都開了老遠,林安宴還在犯嘀咕。
為什麼到了最後,孫好言的態度越發謙卑,好像她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一般。
又想起來,最初他們進入村子時,感到的偷窺視線,是那些受傷的女人們吧
她們中有人覺醒了異能。
不知不覺間,她的問話出口,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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