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地墜著腰疼;要是彎著腰,坐得放鬆一些,胸就會墜著肩膀往前傾,肩膀酸。
跟懷孕時的大肚子一模一樣。
她只能時不時雙手抱在胸前,悄悄抱住一對沉甸甸的大白兔,好讓自己的肩膀腰肢休息休息。
末世降臨,已經一個多月了。
最糟糕的前三天,他們還躲在山裏的別墅。後來從山裏出來,也沒進城,而是繞著路走到了郊外,路況也不算糟糕。
直面死寂的村莊,滿是喪屍的工廠,就已經挑戰了林安宴的心理承受極限。
此時,沿著高速往前,路邊堆的全是廢車,有幾輛的車輪在馬路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還有的車裏,喪屍在砰砰砰地拍著門,活人卻不見一個。
馬路兩邊的雜草,完全違背了季節規律,瘋狂地蔓延生長,有些綠葉甚至鋪在馬路上,被過往的車輛一遍遍碾過。
看到被攀岩著綠草路牌一閃而過,林安宴忽然想到什麼,問,哥,咱們要去哪里?
她是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只能跟著林靖淵走。
我們去首都,看能不能救個人。
這時,女人特有的雷達刷地一下,豎了起來,誰?男的還是女的?
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林靖淵含糊道,也許不存在,也許是個女的?
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林安宴更是奇怪,怎麼也撬不出更多,只能悻悻作罷。
***
藍紫的閃電刺破長空,大雨傾盆。
仿佛天空漏了一個大洞,雨水連成線穿成珠,氣勢磅礴地從天上摔下,狠狠砸在樹林的葉子上,砸得樹木嘩嘩作響。
也狠狠砸在雙人帳篷透明的頂棚。
轟隆隆的雷聲中,又是一道閃電劃過。
一滴雨水裹挾著千鈞的力道,在閃電的照射中狠狠墜下,幾乎要立刻砸進眼睛中!
生理性的反射讓她閉目側頭,仿佛有什麼在體內轟然爆炸!
林安宴猛然往後仰脖,咬著的唇驟然鬆開,溢出一道滿是歡愉和痛苦的呻吟。
轉瞬又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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