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做什么安宴喘息着问,心头有着不安。
你刚才说,要试试丧尸的滋味。
林靖渊用力一压,咔嚓两声,丧尸的食指和无名指断了,只余中指。
算了,你那么紧,一根中指就够了。
我我没有说过!林安宴大惊。她刚高潮过,什么都不知道,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去试什么丧尸?!
不不不,我不要这个我只要哥哥
眼看林靖渊拿着断臂就往她腿间塞,安宴情急之中连连后退,身后堆积的衬衫和内衣,已经被她的身体给挤出了野餐垫的范围。
林靖渊,你把它扔了我不要这个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离开!安宴慌着拒绝,几乎要落荒而逃。
心中的恐慌和害怕,让她忘记了自己那一贯顺从的态度,某些话脱口而出。
林靖渊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黑眸沉沉。
她瞬间失声。
他生气了。
顿时,庞大的精神压力席卷了她的全身,手臂和腿都像是被冻僵了一样一动不能动,就连半张的嘴都无法吐出任何一个字眼。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那只沾着黑血的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身边,在她脚踝上留下黏腻的脏污痕迹。
他轻松地掰开她的腿,甚至还将腿摆成了大开的M形。
明明刚高潮过的身体火热无比,此刻的林安宴却如坠冰窖。
那根泛着黑紫和尸斑的手指,离她的腿越来越近,腿间的花瓣,似乎都闻到了腥臭的气息,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进行抗拒。
而那个男人,坚定地继续着。
他脸上的神情,和她十世生命中,第一次强奸她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不!
不!
不要!!!
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仿佛所有的鲜血都涌上大脑,又仿佛有什么东西急剧攀升,就在那黑血即将沾上湿漉漉的花瓣瞬间,林安宴已然僵硬的手指,在顾靖渊强大的精神压力下,无力又虚弱地动了动。
一道红光迅速闪过。
林靖渊收手飞快。
饶是如此,丧尸手臂上的手指和手掌也已经被那道光触碰过,所以瞬间消失不见,唯独一根光秃秃的纤细断臂留在他手指间,还带着甜焦的味道。
像是烤糊的巧克力蛋糕。
断臂黑乎乎地,比幼儿的手臂还要细瘦,更像是棍状面包。
身上的精神威压瞬间消失,林安宴将腿蜷回来,心有余悸地抱着双膝,不知什么时候,眼泪流了一脸。
黑乎乎的森林,冰凉的夜风,温暖的篝火,还有篝火边抱膝哭泣的半裸少女,这样一副美到动人的场景,却让人看得心都碎了。
他靠近一些,想抱住她。
刚刚触碰到她的肩,林安宴就浑身颤抖地往后躲,满脸泪痕地盯着他,眼中是满是惊恐。
没事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不是真的,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别怕,那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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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在做什麼安宴喘息著問,心頭有著不安。
你剛才說,要試試喪屍的滋味。
林靖淵用力一壓,哢嚓兩聲,喪屍的食指和無名指斷了,只餘中指。
算了,你那麼緊,一根中指就夠了。
我我沒有說過!林安宴大驚。她剛高潮過,什麼都不知道,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怎麼可能會答應去試什麼喪屍?!
不不不,我不要這個我只要哥哥
眼看林靖淵拿著斷臂就往她腿間塞,安宴情急之中連連後退,身後堆積的襯衫和內衣,已經被她的身體給擠出了野餐墊的範圍。
林靖淵,你把它扔了我不要這個我不要呆在這裏我要離開!安宴慌著拒絕,幾乎要落荒而逃。
心中的恐慌和害怕,讓她忘記了自己那一貫順從的態度,某些話脫口而出。
林靖淵聞言,扭頭看了她一眼,黑眸沉沉。
她瞬間失聲。
他生氣了。
頓時,龐大的精神壓力席捲了她的全身,手臂和腿都像是被凍僵了一樣一動不能動,就連半張的嘴都無法吐出任何一個字眼。
她眼睜睜地看著他伸出那只沾著黑血的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到身邊,在她腳踝上留下黏膩的髒污痕跡。
他輕鬆地掰開她的腿,甚至還將腿擺成了大開的M形。
明明剛高潮過的身體火熱無比,此刻的林安宴卻如墜冰窖。
那根泛著黑紫和屍斑的手指,離她的腿越來越近,腿間的花瓣,似乎都聞到了腥臭的氣息,下意識地蜷縮起來,進行抗拒。
而那個男人,堅定地繼續著。
他臉上的神情,和她十世生命中,第一次強姦她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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