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一的方法是,你会遇到危险,而那个危险,是我制造出来并可以掌控的。所以,我才给你制造了幻觉。
甚至,能在这个幻觉中看到什么,也只有你自己可以决定。
已经听懂了这一切,但是,林安宴依旧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她抽泣了半晌,问:所以,哥哥,你会强迫我吗?
她在幻觉中,看到自己强迫她?
她最恐惧的事情,是他的强迫?
林靖渊心神一紧。
不会,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永远不会强迫只有你才有主动权。
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坚定,林安宴的心中,却慢慢升起狐疑。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十五岁的那个夜晚,让她不断重生回去的那场噩梦。
半晌后,她低低回答,就算难以启齿,还是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
在幻觉中,我看到你强迫我要把脏东西塞进
我哭着求饶,可你不听,非要
顿了一下,她又道,
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哥哥。
别人可以伤害我,只有你不能!
如果连最亲密的人都要伤害我,那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
她哽住了,抬眼看他。
一双眼睛被泪水洗过,格外得清澈透亮,散发着无法言喻的忧伤。
林靖渊心中一震。
他知道她没有安全感,便只想到了如何才能让她遇到危险,又如何让她激发异能,如何让她处在可以控制的危险之中,毕竟,她一直对于异能之事耿耿于怀。
自以为考虑到了一切,唯独没有考虑到她深藏在内心的恐怖,居然和他有关。
对不起!
林靖渊立刻身体力行地道歉,对不起安安,我错了。是我太自大,以为你会喜欢激发出的异能,而不会去在意激发异能的过程,是我的错。哥哥向你道歉,安安原谅哥哥,好不好?
为了表示诚恳,他翻过身,手脚支着身体,虚虚地压在安宴身体上,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几乎是气息交融般同她说话。
林安宴受不了,将头扭到一边去:以后遇到关于我的事,你要提前和我商量,不可以自作主张。
好。
要是遇到你的事,你也要和我商量,我们一起解决。不管你的,还是我的,都是我们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
你刚刚说,永远不会强迫我,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安宴,他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轻声叹道,我那么珍惜你。
黑夜之中,她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听到他轻轻的叹息。
林安宴试探着问,在在什么情况下,你才会强迫我呢?
林靖渊翻身,将人揽进怀里,不答反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动心思吗?
当然不知道。
我TM也想知道,为什么每一世的你,都追债似的对我穷追不舍。
那年你才十五岁,刚上大学,忽然有个快递员跑到公司找我,还给了我一封遗书
停停停!大脑仿佛触及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林安宴骤然脸上爆热,赶紧喊他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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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唯一的方法是,你會遇到危險,而那個危險,是我製造出來並可以掌控的。所以,我才給你製造了幻覺。
甚至,能在這個幻覺中看到什麼,也只有你自己可以決定。
已經聽懂了這一切,但是,林安宴依舊有著說不出的委屈,她抽泣了半晌,問:所以,哥哥,你會強迫我嗎?
她在幻覺中,看到自己強迫她?
她最恐懼的事情,是他的強迫?
林靖淵心神一緊。
不會,他斬釘截鐵地回答,我永遠不會強迫只有你才有主動權。
他的眼神看起來很堅定,林安宴的心中,卻慢慢升起狐疑。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十五歲的那個夜晚,讓她不斷重生回去的那場噩夢。
半晌後,她低低回答,就算難以啟齒,還是磕磕絆絆地說了出來:
在幻覺中,我看到你強迫我要把髒東西塞進
我哭著求饒,可你不聽,非要
頓了一下,她又道,
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了,哥哥。
別人可以傷害我,只有你不能!
如果連最親密的人都要傷害我,那我留在這裏還有什麼
她哽住了,抬眼看他。
一雙眼睛被淚水洗過,格外得清澈透亮,散發著無法言喻的憂傷。
林靖淵心中一震。
他知道她沒有安全感,便只想到了如何才能讓她遇到危險,又如何讓她激發異能,如何讓她處在可以控制的危險之中,畢竟,她一直對於異能之事耿耿於懷。
自以為考慮到了一切,唯獨沒有考慮到她深藏在內心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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