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清晰好看。
起碼顏值上過了關。
不虧不虧。
林安宴安慰了自己兩句,轉身的同時忽然呆住
這張臉,怎麼,好像很眼熟的樣子
她又扭頭看了一下,仔細將半張臉乘以二,再攤開
臥槽!
大概是她震驚的聲音過於粗啞難聽,男人再度動了動身體,好像要醒來的樣子。
林安宴不敢多呆,生怕下一秒就橫死當場,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像賊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和她同住的女孩也是徹夜未歸。
林安宴慌慌張張沖了個澡,胡亂把自己的東西往行李箱一塞,戴上墨鏡和口罩,用行李箱撐著自己無力的身體,馬不停蹄地趕往機場。
直到從安海市回到家裏,躺在舒適的浴缸裏,林安宴這才鼓起勇氣,回想起當時的驚鴻一瞥。
床上的男人,是林靖淵吧?
是那個把她養大的親生哥哥吧?
是那個在安海時工作、好久都沒有回來過的林靖淵吧?
難道她,真的是在頭腦不清楚的時候,和自己的親生哥哥,搞了個昏天暗地?
天啊天啊!
她怎麼會碰上他呢?!
冷靜冷靜,安海那麼大,類似相貌的人估計也很多,也許是她看錯了呢?
林安宴胡思亂想地給自己打賭,如果林靖淵在十分鐘之內打來電話,就說明是他。
可是,她捂著腦袋仔細回想,不管那人是誰,昨夜到底有沒有插入式的性行為?
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她是不是應該買點避孕藥來吃?
但是昨晚上好像那人並沒有插進去
手肘蹭到腫脹的乳尖,林安宴倒抽一口涼氣。
用手托著一只胸,纖細的手腕抖啊抖,似乎無法支撐這麼沉的重量似的,將沉甸甸的乳送到她眼下。
這只胸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原本雪白的乳肉上,此刻滿是紅色的吻痕,淤青的指痕,還有牙印,乳尖又紅又腫,稍微一碰就火辣辣得疼,尤其是雙乳之間,兩道磨出來的紅痕印在雪一樣的肌膚上,紅得幾乎要滲出血絲來。
另一只乳也是同樣的悲慘。
這男人,屬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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