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叹了口气,林安宴又道,之前被孩子闹得,我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可好,警官,在这地狱岛,是男人随便挑的意思吗?
安德鲁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目光露出一些审视的意味。
我的意思是,他们都是健康的么?毕竟,万一感染到我,我想,这对于岛上的所有人来说,都会是一场灾难。
当然,不健康的男人,都被送到希里岛上去了。安德鲁终于回答了一句,既然这样,那我就先代表恶魔岛的所有男人,欢迎你
笃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几人对视一眼,原本缓和一点的室内,立刻气氛紧张了起来。
安德鲁一把抓走桌上的枪,走上前,慢慢打开了门,身体放松了下来。
这种敲门方式,就知道是你,松田。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只是咳了两声,走了进来。
松田先生身材高大,一头凌乱的日式黑发遮住了大半的眉眼,穿着不太合身的宽大狱警服,带了一个古怪的黑色口罩。
安德鲁将人带过来,边走边说,丝毫不介意他们的密谋被别人听到
像计划中的一样,碍眼的家伙们总算死了,只不过这三个女人
不能动。
松田又咳了几声,流利的英文从他的黑口罩下吐出,带着几分日式的刻板僵硬,像之前说的那样,让女警们回去。她们是目击者,也是行凶者,你需要让她们活着。
不不不、我们不是行凶者乔丝立刻反驳。
安德鲁转头,凶恶地看向两个女警。
你们是。
松田语速很快,逼迫道,因为他们的恶行,你们不堪受辱,抢了他们的枪,并击毙了他们三人,指纹还在枪上。
是是他们三个分赃不均、自相残杀!詹妮立刻争辩,她撩起衣服胡乱擦了擦,隔着衣服将手中的空枪塞进了死尸的手中。
为什么分赃不均?松田紧追着问。
因为詹妮磕磕绊绊,无助地看了看四周,因为
因为送过来的女犯人,原本是要给1层A101室的犯人不不不,原本是要送到狱霸房间的,可他们三个却想提前享受,所以三人争执起来,枪支走火后变成了乱斗。乔丝想也不想顺口胡编抢答。
松田的节奏猛然一滞。
很好,松田扭头看向神色放松下来的安德鲁,这些垃圾,不如就交给目击者女士们处理吧。毕竟大海茫茫,难免有几个失足之人。
停顿片刻,似是不太放心地看了眼两个仓惶的女警,松田又捂着口罩咳了几声,还是我和她们一起,相互照应一下。
也行,交给你了。正好,我可以去检查室,给这位亚洲小美人儿做个从外到里的全套体检。安德鲁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
林安宴抬起头,有些期待、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怯地看向安德鲁。
松田眼中讽色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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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歎了口氣,林安宴又道,之前被孩子鬧得,我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現在可好,警官,在這地獄島,是男人隨便挑的意思嗎?
安德魯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她,目光露出一些審視的意味。
我的意思是,他們都是健康的麼?畢竟,萬一感染到我,我想,這對於島上的所有人來說,都會是一場災難。
當然,不健康的男人,都被送到希裏島上去了。安德魯終於回答了一句,既然這樣,那我就先代表惡魔島的所有男人,歡迎你
篤篤、篤篤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他的話。
幾人對視一眼,原本緩和一點的室內,立刻氣氛緊張了起來。
安德魯一把抓走桌上的槍,走上前,慢慢打開了門,身體放鬆了下來。
這種敲門方式,就知道是你,松田。
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只是咳了兩聲,走了進來。
松田先生身材高大,一頭淩亂的日式黑髮遮住了大半的眉眼,穿著不太合身的寬大獄警服,帶了一個古怪的黑色口罩。
安德魯將人帶過來,邊走邊說,絲毫不介意他們的密謀被別人聽到
像計畫中的一樣,礙眼的傢伙們總算死了,只不過這三個女人
不能動。
松田又咳了幾聲,流利的英文從他的黑口罩下吐出,帶著幾分日式的刻板僵硬,像之前說的那樣,讓女警們回去。她們是目擊者,也是行兇者,你需要讓她們活著。
不不不、我們不是行兇者喬絲立刻反駁。
安德魯轉頭,兇惡地看向兩個女警。
你們是。
松田語速很快,逼迫道,因為他們的惡行,你們不堪受辱,搶了他們的槍,並擊斃了他們三人,指紋還在槍上。
是是他們三個分贓不均、自相殘殺!詹妮立刻爭辯,她撩起衣服胡亂擦了擦,隔著衣服將手中的空槍塞進了死屍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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