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一点、再重一点。
在又一次颤抖着攀上高潮后,温雅一不留神,叫出了江忆的名字。温雅埋在顾瑜颈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顾瑜绷紧唇角,把她的右腿往上高高抬起,边走插地把她抱到镜前。
饱满双乳贴上冰冷的镜面,温雅浑身一颤,顾瑜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看清楚了,在操你的人是我。”
他掐着温雅柔软的腰肢,凶狠地撞进敏感嫩穴,温雅胸前两团绵软被迫晃出无助的弧度,最终被滚烫的浓精射进穴内。
“不要喜欢他了。”顾瑜抱紧失神的女人,低声到,“试试爱我吧,温雅。”
温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到被顾瑜送回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她身心俱疲,干脆一觉睡到了晚上,再醒来时,便看见客厅灯光大亮,以为是安晴回来了,伸着懒腰走出去道:“你回来啦……”
然而她却看见江忆正坐在沙发上,目光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温雅高兴地跑过去,从背后环住了江忆:“哥哥!”
江忆嗯了声,一转头看见温雅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数道吻痕。在他的视角里,温雅吊带裙里的风光一览无遗,柔软的奶子轻轻晃动着,上面遍布着被亵玩的指印。
江忆眼神微沉道:“你交男朋友了?”
温雅一愣:“没有啊。”
江忆摘下眼镜,把温雅揽到沙发上,黑眸里有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温雅,我只是怕你被骗,要说实话。”
温雅终于想起这几天的混乱生活,亡羊补牢地遮掩身上痕迹,同时头脑风暴的想着借口,却忽然被江忆捉住了双手。
江忆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把短裙撩到腰间,扯下浸润淫液的湿润内裤,目光沉沉地盯着翕动的软肉。他的双指抵住穴口,挑起穴内尚未流尽的精液,问道:“是谁?”
温雅不敢说是顾瑜,毕竟他们的开始,源自于那杯被她下了药的水。
见温雅咬紧唇瓣,死活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江忆眼神变得更加阴郁。
她的大腿内侧甚至脚踝都布满了吻痕,江忆很容易就联想到当时做得有多激烈。
这样可怜可爱的身体,到底曾如何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他一把抱起温雅朝浴室走去,拧开花洒对着温雅腿间冲洗,同时双指撑开温雅的湿热肉穴,深深抠挖着残存的精液。
温雅娇哼一声,肉壁忍不住缠紧了江忆的手指,甚至腰肢摆动,主动让江忆进得更深一点。然而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插入小穴的不是安晴、不是顾瑜,而是……江忆。
她不敢去看江忆的神色,片刻沉默后,只听江忆凉凉到:“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
温雅想往后退,却被大掌按住背脊,湿润花穴被迫将手指含得极深,她甚至能感受到江忆指节上的薄茧。
没有哪对正常的兄妹会这样。
她潮红着脸,在江忆的插弄中迷蒙的想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哥哥的感情开始变质了呢?
也许是在葬礼上被江忆牵起手的那一刻。
温雅抿了抿唇,知道和江忆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既然错了,不如一错到底。
她伸手摸向江忆滚烫的阴茎,挑逗地抚摸按揉着,眼睛里带着水汽:“哥哥,想要。”
江忆从没见过温雅这副模样,呼吸一沉,硬挺的阴茎骤然变大一圈,手掌顺着骨节摩挲到温雅的后脖颈,哑声道:“想要什么?”
温雅贴近江忆的脸,啄吻着他形状漂亮的唇:“想要你进来,想要你狠狠地操我。”
江忆掐住她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雅长腿盘住江忆劲瘦的腰身,湿润的软穴贴着狰狞性器来回磨蹭着,神经末梢慢慢升腾起酥麻快感。在淫靡的黏腻水声中,她说到:“我要你,操我。”
江忆扣紧她的柔软腰肢,龟头猛捣进软嫩花穴,却被紧致穴道搅得吸了口气。也正是这时,他才意识到温雅原来是紧张的。
他轻轻摩挲着温雅的肩胛骨:“怕?”
温雅摇头又点头,抬着屁股套弄那根粗长阴茎,小穴深处涌出无尽淋漓的汁液,顺着臀肉的起伏低落到地上。
“我只是太爱你了。”温雅咬住江忆的喉结,有些失神地盯着他被情欲沾染的脸,“哥哥,用力地插进来,我们就这样抱着去死,好不好?”
“好。”江忆紧紧扣着她的腰身,发狠地往宫口顶去,变着法地碾过她的敏感点,“以后不许和别人做爱。”
太快了……
温雅难耐地绞紧双腿,灭顶的快感让蜜穴紧紧收缩,她难耐地呻吟着,一边本能的想逃离,一边又渴望着更深的贯入。
“嗯啊…慢一点…哥哥…哈啊…”
江忆舔吻着女人高潮后敏感的乳尖儿,在上面留下道道咬痕:“回答我,温雅。”
温雅被高潮爽得理智出走,半晌没反应过来江忆在说什么,摇着屁股难耐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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