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会浮出薄薄的红晕,双瞳像是亮晶晶的星子。很快,这颗星子又会自个儿熄灭,言清霄会剥离自己的情绪,但谢寻安觉得,那更接近于心如死灰——
这时的言清霄,怎样对待都不会喊痛,如何过分的玩法都能像个玩偶似的任人摆弄。乳环、阴蒂环都是这时穿的,若是再给谢寻安一次这样的机会,他大抵会思忖着,给言清霄再穿一只独一无二的环。
金属会横穿进尿孔,在湿润狭窄的甬道中径直向上,最后在性器顶端点上一颗金珠。从此以后,言清霄无论解手也好、泄精也好,全都统统地被他人掌控,即使小腹被精尿憋得鼓胀,只要对方没有下令解开,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含着那些东西,皱着眉头在情欲里忍耐。
两人不愧是同胞双子。谢寻珏揉搓着指腹下幼嫩的黏膜,随口道:
“嫂嫂……要把这里也想个法子,穿一点什么管得住你的东西吗?”
“阿珏、好…痛……嘶!……不要掐……”
顶端被人揉成了糜烂的熟红,言清霄连身体里的东西都顾不上了,过于刺激的潮吹一波接着一波,让他连腰胯都痉挛到发麻。屄口失了禁似的往外吐水,可是尿口前的白蜡纹丝不动。言清霄打着尿颤儿,指节紧扣得发白,融化似的温热与快感倒流小腹,又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彻底沦为了情热的俘虏。
“……阿、珏…阿珏……哈呃……求、求你……呜…!”
他啜泣得泪流满面,像是要坏掉了。谢寻珏叹息似的摇了摇头,在那双失神的黑眼睛上落下一吻,动作轻巧且快地揭掉了那一点蜡膜——
“……嫂嫂,撩拨他人之前,还是先学会忍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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