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夜轻易地答应了,但事情似乎和盛游光想得完全不同。
他被翻了个身,盛游光习惯性地屈起腿跪好,甚至无师自通地塌下腰去,白软的屁股翘起性感的弧度,完全做好准备的后穴一张一合,但盛游光先等来的不是熟悉的贯穿,而是垫在眼下的那黑布条被向上提起,于是他不得不顺着力道仰起头。
后入的姿势盛游光很熟悉了,这个姿势下他视野受限,看不到彦夜,但他没想到加了块黑布情况会有这么多变化,从看不清到彻底看不到的转变,让他敏感了不止一个度。而彦夜也有心吊着他,故意有几秒没有任何接触,直到盛游光略微开始发抖,才“啪”地扇了一记他的屁股。这回的力道比之前所有都大,连人带臀肉都晃了晃,白皙的屁股上很快浮现一个巴掌印。
盛游光被扇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想控诉点什么,但是屁股传来的又疼又麻的灼烫中夹杂着某种爽意,混着先前已经堆积起来的不安与委屈,他只是咬了下唇,发出一声喑哑的啜泣:
“坏蛋……”
彦夜搂了上去,早就起立的几把慢慢挤进熟悉的甬道里,很快到了底,两人紧紧贴着,盛游光甚至能感受到后颈呼吸的气流,和背后的心跳。
“游光,你没有比不上别人,”
彦夜的声音难得温柔,又一如既往地笃定,似乎什么事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也没有不喜欢你。”
他的动作却与声音完全相反,照着盛游光的敏感点,操弄地又快又狠。盛游光的前列腺位置并不深入,彦夜摆腰的幅度虽小,却次次都带给他最大的刺激。盛游光没出息的立马就泄了身,他喘着气,意识还清明着,掩住了嘴,可是黏腻的媚吟还是溢了出来。
“轻、轻一点啊……”
盛游光软成一滩春水,高潮余韵尚未过去,彦夜的动作不仅没停,还愈发狂野,每次操干都比上次更深入,还不忘重重摩擦过敏感点,似乎是奔着让盛游光死在床上去的。
上床,或者不在床上,只要情欲勾起,主动权就落进了彦夜的手里,盛游光讨饶也好求欢也好,全凭彦夜的心意,或者说,彦夜这个坏心眼的,时常会反着来,现在也不例外。
伸手拽住黑布,每次整根插入的同时都向上拉,爽意和难受交织,身体被完全的占有、掌控,盛游光所有能做的不过是接受。他张开嘴,舌头吐了出来,长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身上,被汗渍打湿成一绺一绺的,被欺负得可怜极了,可是这模样也涩情极了,彦夜有些停不下来。
漆黑的世界,被操软的肠肉努力包裹着肉棒,上面的青筋和血管都感受明晰,每次进入,穴口是怎样被撑开,内里又是怎样被探索,层层软肉拥挤着水液,咕咚咕咚捅出泡沫,连泡沫破裂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盛游光完全无法思考了,他接收着这些感官,过量的快感和刺激早就将他的思维拉扯断裂,他听到自己在呻吟,声音沙哑,夹杂着哭腔,甚至带着恐惧,太多了、太多了,彦夜的操弄蛮横而强制,仿佛落在快感的地狱里被无情地碾压,但是时常落下的爱抚和亲吻又将他拉回人间……
最后盛游光陷进柔软又皱巴的床褥里,累的一根指头都不想动,连大脑也不转了,可他又没有困意,意识朦胧间,只听到彦夜带着命令的声音:
“不要睡,运功。”
他浑浑噩噩地服从命令,灵力流转在经脉间,滋润着彻底被榨干的身体。盛游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彦夜在做什么,只感觉到一种彻底的安宁。
“所以你昨晚做了什么?”
盛游光蜷在被窝里,赤裸的身体上那些激烈爱痕已经消失不见,脸上的黑布也已经摘下,露出满是春情的眼。
“不该问的别问。”
彦夜爬起来,抬起盛游光的大腿检查一番,确认没有留下伤口,肛口也好好地缩了回去,没像昨晚刚结束时松松垮垮出一个艳红的小洞。他又问道:
“肚子难受吗?”
他昨晚做完就把盛游光被抽走的修为还给了他,这项工作对刚刚引气入体的彦夜来说着实不轻松,那点稀薄的灵力用于操控堕血结晶都困难,他不得不打坐恢复,操控一会儿又耗尽,再打坐,往复好几轮之后才完成。这导致彦夜精神耗费过大,难得没把精液都抠挖出来就睡了。
盛游光伸手摸了摸小腹,酸胀的感觉一直弥漫到穴口,彦夜射进来的浊液还锁在身体里,但是并不难受,反而传来某种暖意。他诚实地摇头:
“不难受,被你灌满这种事,怎么能叫难受呢。”
“……”
“暖暖的,好像身体能自行炼化一样,可是我也没修过双修功法啊。”
盛游光有些困惑,但是想到是彦夜,就不再深思,他已经习惯彦夜身上有秘密了。
“行了,起床吧,顺便把屋里收拾收拾,有人要过来了。”
“啊?谁啊?来做什么?”
一听这话,盛游光麻溜地爬下床,结果脚沾地的瞬间腿就软了,彦夜早有预料,及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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