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男人收敛起嘴角的弧度,继续面无表情的抽干着眼前的尤物,劲腰耸动快出残影,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却暴露了他的内心欢腾。
“嗯…慢点…不…行了…”任弋被插干的发抖,终究又承受不住了,结实臀部倏地若通了电的马达,狂抖不停。
“骚货。”男人狠揪了一把任弋肿红的奶头。
“嗯!”男人闷哼一声,额头的汗液滴甩到任弋的微张的嘴里,终究敌不过任弋惊人的吸夹颤动力,被他销魂的女穴夹射了,射精的鸡巴霎时起结堵住任弋的子宫口,开始成结。
“好痛!部长大人,求你轻点。”揽着霍倾铖的肩膀的手,骤然收紧,掐的霍倾铖的宽厚的肩膀乌青一片,任弋不是装的,成结的过程真的非常痛苦,又痛又涨,他的腹肌疼的直抽抽。
霍倾铖最喜欢自立自强的他展示柔弱小白花的调调,他这会儿不用刻意装就是了,痛死他了!
良久,浑身是汗的任弋终于解脱了,霍倾铖成结结束,可他的脸色更青了。
“哗哗哗——”他阴着脸,摁着任弋的肚子,把他花穴的精液排出来,不然装着精液过夜会发烧的。
“部长大人轻点!啊哈。”任弋疼的嘴角都抽出了,排精的过程又痛又爽,他居然高潮了,瞬间喷发的奶水,霍倾铖没喝到,脸色更黑了。
“再来。”男人射了精的大屌,依旧梆硬,男人把屌又插进了任弋的后穴,没插到底,龟头触到一个板栗状的软肉,开始有规律的摁碾。
“啊~别,霍倾铖!部长大人…求你…放…过…我…啊…唔…”任弋的低沉磁性的声音猛然尖锐惶恐,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沦为欲望的淫兽。
“啊!”他爽的大叫,肠道的软肉只被男人的鸡巴磨了一小会儿而已,就喷了。
胸肌膨起,渗血的奶头又胀大一圈,转瞬被男人含进嘴里。
“骚货,奶水多的差点呛到我。”男人喉结鼓动,吸了奶水,嘴角上扬,他的胸肌被任弋另一边胸部喷涌的奶水嗞地湿淋淋的,古铜的胸肌沾上乳白的奶水,性感的不行。
他的大屌就停在那处类似板栗的软肉凸起上巧妙的擦磨,任弋的后穴被他的龟头摁地不停喷潮。
任弋浑身泛红,抖如筛糠,快感折磨地他身下完全麻木,仿若没了知觉,他瘫在霍倾铖的胸膛里软烂成泥,爽的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微微弹抖着肢体。
霍倾铖满意一笑,平时清冷禁欲的情人被自己搞的浑身染上绯色,他根本不会放过任弋,依旧不停地用鸡巴刺激碾磨他的肠道那处凸起的软肉,手指在他肌肤上掐捏,无视他快被高潮冲晕的表情。
频频的高潮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席卷着任弋,他似飘浮到了空中,失去重力,身体的所有沉疴都在此时被这难以言喻的痛爽冲刷好了一般,前列腺的快感,令他沉迷……
“嘭——”
任弋被不停地高潮刺激的太过难挨,用力全身力气推开了霍倾铖,直接跪在了地上,手捏着转椅,青筋暴起,快感还在持续,他被这难以言喻的畅爽气流冲刷着,除了不停的颤抖身体,脑子一片空白,他嘴巴大张,口水直流,高岭之花沾上欲望迷乱之色,更让男人心动了。
他的鸡巴因为男人疯狂的刺激,勃起绷得笔直不停射精,失禁加重,射完精的鸡巴继续漏尿,根本止不住,淡黄色的尿液滴落着,在地上汇成水洼混着射在地上的精液,变成淡乳黄色,一点不腥骚,带着丝丝的甜味,任弋的信息素味道很多变,这会是好闻的香草冰激凌味儿。
霍倾铖被任弋的体液味道勾引着,想沾点地上的混合液体尝尝,可良好的家教控制着他,他还是没有做出如此猥琐的行为。
霍倾铖看着被自己操熟透的任弋,鸡巴更硬了,一把掐着任弋的脖颈,一提一转,任弋又被嵌进他结实的胸膛里,耸腰提臀,鸡巴又干进了他销魂微肿的菊洞,他的情人连两个骚逼都天赋异禀,无论经历多激烈的性事,双洞都紧致的不行,越操越紧,最多红肿。
任弋的鸡巴贴着男人的腹沟股,依旧不停地渗尿,尿液顺流而下,流过人儿的连接处,继续往下,坠落在地,慢慢汇聚成一个水洼。
“求你…啊…唔…放了我…呜呜…”平常坚韧不拔没在训练吭过一声的任弋,哭了,楚楚可怜的半睁着瑞凤眼望着他。
“好———”男人受不了如此的眼神攻击,他的鸡巴也想射了,大屌整根没入后穴,一个极致的朝上狠送,钻进了任逍遥后穴的另一处隐秘之地———他身体本身出身就自带的子宫。
任弋其实是橙星人,距离这里万亿光年还要远,先天发育不足,没有女穴,他的子宫长在直肠内部深处。
天生性冷感比亲爹任逍遥还厉害,188的身高,麦色皮肤,健美先生的身材,荷尔蒙非常浓郁,身上的体毛很多,气质清冷禁欲,还攻气十足,让双性家族的爷爷任欢颜非常苦恼。
任弋还在他成人礼上作死,立誓要当绝世大总攻。
把自己爷爷任欢颜气的当场在成人礼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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