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弋同样找出麻绳把温如熙捆成了麻花扔在门口,他火速收拾好家里的狼藉,又冲了澡,排干净温如熙的精液,倒满恢复剂泡了自己满身暧昧咬痕的身体,身体骤然恢复如初。
他裹了件黑色丝缎浴袍,松松地系好浴袍带子,
找了个非常结实的黑色塑料袋把门口捆成麻花的温如熙塞了进去,朝着塑料袋里喷完了一整瓶信息素阻隔剂,终于盖住了温如熙的信息素味道。
他给塑料袋扎了好几个口子,免得憋死昏死的温如熙,黑色塑料袋被他打了整整5个死结。
收拾好家里的一片狼藉,喷洒了信息素阻隔剂和香水,他的小家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静谧,
床单被褥被他扔进了大型绞肉机里粉碎,又用打火机点燃焚烧殆尽,确定家里没有一丝aph猛男荷尔蒙味,他才扛着装着温如熙的黑色长条塑料袋出门。
他开门进电梯,下楼,正好碰见有垃圾车在装垃圾,他直接把装着温如熙的黑色塑料袋朝着垃圾车车斗狠狠一扔,有洁癖的温如熙被塞到了垃圾车底部,任弋动作丝滑的一批,再利落的转身。
裹着温如熙黑色塑料袋,叉车叉起的更多的垃圾袋盖的严严实实再也看不真切。
任弋捂住了鼻子,嫌弃的跳开了3米远,结果抬头看到了他的上的五颗秘银星星,璀璨夺目的快闪瞎任弋的双眼,
行李箱被他骤然摔在地上,顷刻四分五裂,里面散落的衣物和物品被暗处瞬间闪现的几个人影拾起,人影们又消失不见了,仿若从未出现过。
他朝着任弋奔来,就20米的距离,被他跑出了刚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架势,任弋被他钳住后背,一把抱起,嵌在怀里。
“弋儿,刚洗了澡吗,好香,还喷了香水迎接,穿着这么骚,想被我玩死吗?嗯!”
冷清逸嗅着任弋的脖颈的葡萄柚香味儿,迷醉的眯眼,手指抚擦进他的大腿根,沾了一手的骚水,可他愉悦的声音却渐渐冰冷。
“噗呲…”他曲起食指、中指直接塞进任弋的肠道,手指在里面艰难的前行,终于摸到了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左右蹭动刮磨,对着软肉中间的凹槽狠狠一摁。
“唔…”
被他公主抱的任弋瞬间僵直了身体,大腿根直颤,他松垮的浴袍带子被男人勾开,衣衫大敞,劲瘦的薄肌身材暴露无遗,男人对着角落使了个眼色,这片区域被瞬间清场了,几个朝这边走来的路人被捂住口鼻,顷刻被架走。
男人笔挺的裤子被任弋喷潮的后穴沾湿,紧贴肌理的裤子,裤裆处湿透明显,鼓囊囊的弧度,昭示着他不小的本钱。
男人低头叼起他粉嫩的奶尖,腮帮鼓胀又瞬间平坦,喝到奶水的他满足的喟叹,另一只奶头却被他的拇指摁着,不得释放。
“清…逸…这边也要。”
任弋高潮鼓胀的一侧胸肌不得释放,比旁边吸空的胸口涨鼓一圈,冷清逸拇指摁着想喷的乳孔,多余的手指抓捻着这膨起有a杯的胸口,嘴角微勾,眼神幽深。
“要什么?弋儿,说出来。”
冷清逸最喜欢折磨任弋,逼他说各种骚话。
“要你吸吸奶头,我的胸肌快爆炸了,呜…”
任弋被高潮涨奶的痛处折磨的不轻,不得释放的胸肌痛地剧烈,比他被当初榜一大哥开苞的时候还要好疼上几分。
“不对,要说奶子。”
冷清逸抱着任弋纠正,鼓起的裤裆一直顶弄着任逍遥的不停溢液的肉臀。
“老公,吸吸我奶子!”
任弋妥协的低吼,磁性的嗓音带着颤硕的转音,
冷清逸听到任弋叫他老公,高兴的红透了耳根,心里熨帖极了,胯下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裤裆都快被顶穿了。
“啊!”
任弋被摁住的奶头的胸肌终于被冷清逸用嘴叼起吸空了奶水,恢复了微凸的方形的胸肌,线条好看的恰到好处,
可红豆大小的乳头因为方才被冷清逸狠摁着,一直不得释放,充血肿大到有成人指甲盖般大小。
“嗯…清逸,走吧,我们先上楼,大庭广众这样不太好。”
任逍遥暗叹自己有先见之明,泡了修复剂,见到这位玉面修罗,身体没有一丝暧昧痕迹,
不然面前这位即将步入易感期的海军五星上将一定会当场杀死他,再自杀随他而去。
“你还知道羞耻,怎么穿的这么骚,扔个垃圾,你挂空挡穿个睡衣就出门了,这布料短都遮不住你的骚屁股,还不穿内裤!我就要在这里日穿你!”
冷清逸这个捂不化的大冰山,平常寡言少语,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罗,在任弋面前却格外话多且聒噪,这会心情更是晴转多云,乌云密布。
“不要,清逸,我穿这么骚还不是知道你要过来,特意穿的,你多久过来,我都计算好了的一分不差,我穿这样你不喜欢吗?你是不是异感期要到了,脾气这么阴晴不定?”
任弋明知故问,他双手揽住冷清逸的后脖颈,挺了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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