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衣服脱光了跪好。”
落入耳中的话是那样残忍,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最终江闻洲还是在傅驰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小巷,然后脱掉身上普普通通却洗得十分干净的白衬衫和休闲裤,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眼中的光彩也在这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黯淡。
“啧,真是只听话的小公狗。”傅驰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走到跪着的瘦弱男孩面前,提起穿着限量版球鞋的左脚抵在男孩几乎埋进胸前的下巴上,抬起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庞,动作间没有一丝尊重,满是透着狎昵的轻蔑,“来,小公狗,来给主人叫几声听听。”
这是一个十足侮辱践踏人尊严的要求。
然而已经心生麻木了的江闻洲,也只是在沉默半晌后,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开始按照傅驰的话叫出声:“汪、汪汪、汪——”
随着这几声狗叫出口,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尊严也被尽数打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是高高在上地站在面前,欣赏着他的痛苦屈辱狂声大笑。
少顷,傅驰才选择叫停。
江闻洲默不作声闭上嘴,目光飘向远处,大脑浑浑噩噩。
上方传来一阵衣服摩擦时窸窸窣窣地动静。
他条件反射地抬眼看去,只见傅驰已经将下身的长裤褪至脚踝处,露出一双健实有力的蜜色长腿,以及……双腿之间那口熟红肥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过舔过的淫乱肉屄。
“啧,可惜等下还要去老头子哪儿……就让你先给我舔舔好了。”傅驰抬手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面上浮现出几分欲求不满的暴躁。
见跪在地上的人还有些恍惚,他也懒得再说些什么,直接伸手抓住对方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间一按,让痒得早就湿透的肥逼覆在那张清秀白皙的脸上,被挺翘鼻尖不经意间顶过那颗比妓女还肥大骚红的阴蒂时更是爽得臀肉颤了好几颤,瞬间又从逼里挤出了一大滩热热的淫水,沾得江闻洲满脸都是。
又腥又骚的黏腻水液糊在他的脸上,连鼻孔和眼睛部位都不小心进了些,难受得江闻洲只能闭着眼呛咳几声,狼狈地张开嘴用湿软舌尖去堵住这个高大英俊男孩身下如一汪永不枯竭,似乎能源源不断地喷出汁液的肉穴,免得自己因此窒息。
“啊——啊嗯~舔用力点儿……”傅驰放浪地淫叫出声,根本不怕会有人经过这里。
哪怕已经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江闻洲内心还是存着羞耻之心,做不到像面前人这样毫不顾忌其他,所以他只能加大了舔吸的力度,用出了吃奶的劲儿把贴在脸上的骚屄含进嘴里,吮吸个不停,灵巧舌尖更是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那两瓣肥软的阴唇,恨不得就这么将其舔化在嘴里,希望能借此让傅驰早早结束离去。
“哈啊——小屄好爽——嗯啊……”
后脑勺上抓着的那只手愈发地用力,江闻洲整张脸都死死地贴在熟软肥厚的阴阜上,每当他忍不住呼吸,鼻腔里都会钻进傅驰淫骚的体液,嘴里也被咸腥的味道尽数侵占。
“呼啊——舔、舔舔我的阴蒂、好痒——”傅驰难耐地扭了扭比普通男性更为肥大的屁股,一个劲儿将那颗鼓涨得快有小拇指大的肉豆子往江闻洲高挺鼻梁上撞击着,每撞一次他嗓子里就会挤出一声骚到连发情母狗都自愧不如的媚叫,与那副俊朗帅气且极具阳刚之气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跟了傅驰这么久,江闻洲也隐隐发现这人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儿就在那颗骚得恨不得让人掐爆的肉球上,此时听见傅驰这句话,或许是心中怨气实在难泄,想要报仇折磨这个贱人的念头竟压过了心中对其的惧怕。
趁着傅驰还在使劲儿发骚,他先是用嘴吸住圆滚滚的肉蒂,用湿软有力的舌尖左右缠绕着一圈圈地打转,就像儿时吃棒棒糖那样,不一会儿便把这个站着跨坐在自己脸上的贱人骚货舔得两腿打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
就在这时——
江闻洲目光一沉,含着那颗鼓涨得几乎要爆开的肉蒂猛然合上齿关!
阴蒂本就是女性性器上最为敏感娇嫩、遍布神经的部位,叫人用牙齿狠狠一咬,瞬间便将浑身发痒的傅驰直接送上了高潮!
“啊!——哦!哦哦!骚阴蒂被人咬了!喷了喷了!!!哦哦喷得停不下来了!要坏了!!!”
只见高大健壮的男孩此刻便像是失了骨头般,双腿抽搐着直接跌坐在地上,腰胯止不住地往上一挺一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从他下边喷射而出,艳红的穴口更是喷一次便张大一次,几乎能看清里面软嫩蠕动的肉壁。
一时半会儿傅驰都没能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目翻白,嘴巴大张,英俊的脸庞几乎被沦陷于欲望的丑态所尽数毁去,比上街卖屄的妓女还要淫荡百倍。
江闻洲微微垂着头,无人可见的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嘲讽。
傅驰……也不过就是一只被咬下屄就会喷水失禁的母狗婊子罢了!
过了大概几分钟,傅驰才渐渐从快感中回过神,眉宇间皆是餍足的神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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