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块冰被贴在乳尖处定了一会,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还以为江千在拿火烧他。冰麻痹了奶头的感觉,却也把奇特的性欲散布到全身。江千捏起那微微肿起的一点,没有感觉,直到针贯穿那点软肉。他一下子哭出声,乳尖酸疼发麻的滋味把他逼得要发疯。
她换了根针,扎穿另一粒,耳边都是他呜呜哇哇含糊甜腻的啜泣。
和江千比较熟的一位穿刺师告诉她:一次只能穿一个,最多扎两个,我们需要时间跟身上新出现的洞好好相处。
陆寒舟满身冷汗,江千把软成一滩泥的青年抱在怀里,突然有些迟疑:她在他身上穿了几个洞?耳朵各三个,加上乳头,一共八个。出血期和恢复期的痛和痒可够人喝一大壶。
他还在哭,坐她腿上,下体往牛仔裤上磨蹭:“逼好痒,想要江千操我……嗯哈……”
“弄完纹身再操好不好?”她的手覆住他的屁股肉捏两下,没瘦完的一点点赘肉全在这里了,软的,不硌手。他被她摸得眼睛半眯,胳膊环在后背,抖着身子亲亲她的侧颈:“好、呃嗯,什么纹身?”
她正把剪好的图片贴在他腰上对比大小,闻言放在手心里给人看:“我的名字。”
图案大概有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那么大,篆书的“千”为主体,围绕一些古风水墨的花纹,装饰着一小串狼牙。
他低头仔细看,目光像是要把图案吃进眼睛里,抬起脸后可怜兮兮地瞅着她:“喜欢。”
“纹身会不会很疼?”
江千听了就笑。她知道他不怕痛,被欺凌时一滴眼泪都不掉。从前不存在任何情绪的那么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被情欲浸透,仿佛终于生出人气。没有也没关系,装久了就成真的了。
“不疼。乖。”
纹身花了江千两个小时,纹到一半陆寒舟像是疼得厉害,额头汗珠直往下滴,皮肤渗出星星点点血迹。费了好一会功夫,江千才明白是她下手太重了。和假皮不同被纹身的活人具有痛觉,遑论侧腰那种敏感细嫩的部位。
她摇摇头:“怎么这么能忍。”
最后陆寒舟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浑身酸软,新扎的穿刺洞往外渗血,尤其是乳尖,一跳一跳,火烧火燎。在江千提出前,他根本没有想过在自己身上打洞。
这些痕迹已经无法消除了,即使能愈合也会留下疤痕,全是江千亲手弄出来的。这么想着性欲无法遏制地席卷而来,陆寒舟按耐不住做爱的欲望,打开双腿,清瘦的五指抓揉乳肉用力扯,扯到更多血珠从纯黑乳钉下流淌出来。狼的眼里很有些疯狂的邪气,把江千吓了一跳。
“要,我要……”他挺起腰,手指分开湿润的逼穴,张着嘴大口喘气,“操进来!”
她抬起他的脸。漂亮的狼,流泪的样子也十分美丽,泪珠被嘴唇触碰过后,变得像蜜一样甘甜。只属于她的泪。
他说不出更多索求的话语,低泣着,在床铺中央扭动。又很像一条发情的蟒。
“试试别的。”
江千把陆寒舟抱到浴室,洗手台上摆着针筒、软管,和一瓶润滑油。她起先不知道两人的性爱该算什么关系,与易霜两人朝夕相处学到了不少新知识。进入的一方是攻,被进入的一方叫受,乱七八糟的漫画、动画,真人片,没有逼穴的男人从肛门交配,用前列腺获得快感。
还蛮有趣的。
“小受。”她亲了一下他湿乎乎的鼻尖。“叫老公。”
陆寒舟拿匪夷所思的眼神瞅她,嘴巴动了动,感觉过了很久,才很慢很轻地挤出一声老公。
唔,感觉不太对。
算了。
江千托起他的屁股,戴着手套的手沾了点润滑往长在最后面的入口摸,进入一个指节,把软管插进去。
往里面挤润滑液的时候陆寒舟看起来没什么反应,液体往里钻的不适感也只让他皱皱眉。据说第一次不该灌太多,但今天是惩罚,江千索性多推了一管。
她摸摸他撑起一道圆润弧度的小肚子:“涨不涨?”
“嗯。”他还在想什么,轻轻拽了拽她的小指。“我接下去要一直叫你老公吗?这个也算在惩罚里?”
挤进那么多润滑,他感觉不到难受么。江千觉得这反应很新奇,挑挑眉:“你不想叫就不叫。”
“不是不想叫,”陆寒舟慌张地握住她的手,“我叫,没有不听话。”
她唇角忍不住一勾,决定不逗他了:“不算惩罚。别叫,听起来很奇怪。”
“是吧!”他笑起来,“好怪哦。”
“准备排出来吧。”江千按了一会他的肚子,看人脸色开始微微发白了,扶着他坐到马桶上。
“江千你出去吧,我自己来。”陆寒舟头发被汗湿透了,软软趴趴的耷在额角。“灌肠可能还要再来两次。”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她又有点惊讶了。
陆寒舟仰起脸,好像她只是要他简简单单写个高中数学等式:“嗯?我学医的嘛。前列腺指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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