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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1 / 2)

那孽根粗大的头部磨着隔着一层碎开的内衬,正已经汩汩流出水来的小屄,嫣红着微微绽开一点,翕合着隐约能看到其中交叠着蠕动的穴肉。

屋内檀香四溢,略微浓厚的香混杂着沈辞身上的阵阵奇香,了白心觉自己方才的失态,压着如今面色潮红的人,缓缓松开了身下人的手。扼住的手腕泛红印,沈辞还没回过神来,被压住的感觉让他胸前的白乳被粗糙得磋磨,如今刺痛着让他眼角含泪。

他不解地看向那和尚,只见先前脑袋还开了光的人如今收了态,正着自己的衣冠,眼神不着分毫情欲,仿若这满屋春色荒唐都是他沈合玉一个人作弄出来的。

了白定了定心神,檀香本是让修行之人静心屏气的好东西,如今却不断挑拨他的情欲。沈辞看着面前人,表里不一,这屋子内的装潢处处都依着自己,分明早就是踏入红尘的人,还要装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撩拨自己后又退去,留他一个人被作弄的浑身狼狈。

当今新秀,名门而出的大少爷,风流债分明可以能写满满一奏折去参自己一本,偏生自己十五岁就为眼前的人守身如玉,同女娃娃一样踏出闺阁的人儿却没去过花楼勾栏,成天就是京城和城郊两地跑,每月都支出府里的银子来增添香火。

这臭和尚也不看看,自己这一片赤诚,怕是把十里八乡的地翻过来看,也找不出来另一个。入道,入什么道,沈辞觉着委屈,不满至极,看着了白的模样,五年来了,他一直都是这副样子。

“公子!公子!”门外的人儿还在唤他回京,这会儿赶回去,城门也该落钥了,再不走确实来不及了。了白整好衣冠后,沉默不言,看着沈辞的一双凤眸,开口:“时候确实不早了,施主还请早日回去才是。”

“贫道就不送了。”了白这话分明就是在赶沈辞,沈辞哪能听不出来,在这个和尚这里,自己总是落不着好,气得他眼里通红,气都快喘不上来。

他身子本就不算康健,这么些年断断续续落下来了不少病根,看着是朝气,实则内里坏得足以折了沈合玉的寿,沈大公子从小锦衣玉食,却也难逃府内各种算计,年少时家中祖父疼爱二房,在宅中,母亲与自己常受他人冷眼。分家后,父亲请去边关,立了功名,这才受封回京,自立门户。

多年来,沈家韬光养晦,谨言慎行,这才在一轮又一轮的更迭中固住脚跟,不容撼动。父亲虽多年不曾纳妾,与母亲恩爱如初,琴瑟和鸣,对自己这唯一的孩子却颇有微词,沈辞身上被打得没一块好肉都是有的,父母亲还多次为这事大吵一架。

后来,家里还是纳了几房小妾,沈辞看着自己凭空多出来的弟弟,心下替母亲不值。他这人自诩风流,却不愿拈花惹草,也不入万花丛中,好些年来只缠着了白这半天不说一句话的和尚。

如此这般,这才到了如今堪称登堂入室的境遇。好不容易可以博得美人归,沈辞一双眸子滑泪,心下一动,朝着门外,道:“彩萍,你和彩蝶带着人回去,次日晌午再来此地。”

门外便渐渐没了声响,还好带的都是心腹,嘴都严得很,沈辞瞥着面前的和尚,心下不愉。

………

“臭和尚…哈啊…”沈辞压在了白的身上,跨坐在身下的床榻,敞着一双白皙纤长的双腿,中间一开一合着蠕动的肉花对着他身下,那挺立着暴露出来的性器上。那孽根通体乌黑,比之他自己的小巧精致、粉嫩肉根,看着可怖至极,浑身虬节缠绕,青筋暴起,勃起后的状态感觉能把他的小屄捅烂。

沈辞是双性之躯,这事了白早就知情,也并不觉着稀奇。多年前了白曾在四处游历,在西北边境的寒冷处儿,曾帮着一户人家祈福诵经,那当时人家的府上唯一的公子,正是双性之躯。

半柱香前,沈辞支离下人,反手撑起他的身子,从衣袖中不知怎的摸出了一件暗器。顺手一转,便抵着了白的下颚。了白对此并不反抗,眸子暗沉,盯着沈辞的动作,似是想看看他能干出什么名堂,又或是荒唐事。沈合玉微微朝他一笑,了白就被摁着坐在了榻上,暗器眨眼间晃了晃,变成一副锁铐。还未等了白开口,沈辞便把人儿的双手缚住,逃无可逃。

再一回神,沈辞便是这一副模样,双腿大敞,单手在那小屄里把那娇嫩的地方玩出水来,在微微向两侧一撑,内里交叠的红肉露出通往更深出花心和子宫的甬道,了白眸色更暗一层,只见沈辞看着他,向后仰起脖颈,腰肢却不住向前挺立,凄惨高亢地失声尖叫,一股清液就从那还能看到处子膜的穴里喷涌而出。

对准了孽根的穴口就随着沈合玉的失力,一瞬间将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吃下硕大的孽根,处子膜被不动声息地一举捅破,丝毫不收敛地继续往他深处探去。撕裂开的疼痛让沈辞皱起了眉,他不住喘气打颤,身下人此刻才微微动容动情一般,了白露出平日看不见的神情,沈合玉看着,点点血丝正从那交合之处流出,他弯了弯眉,笑着往下继续坐。

“好大…好大呜…”沈合玉吃得辛苦,大半的孽根还未进去,他整个人累成了一株吐着露水的红花,而了白被他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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