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像颗红艳艳的果子直挺的立在那里,又痒又麻,等着别人用力的拉扯揉捏。
乳头被酒精涂着,连乳晕都被涂满着,光是用棉签稍微挤压逗弄着都会有感觉。
对方将脸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让他不由得吸了口气,胸部更加挺起,大有蹭到对方脸上的架势。
乳头被捏住,棉签轻轻的的扣弄着乳孔,要将它的里里外外都涂遍酒精。乳孔被棉签扣挖的又爽又痛,可是酒精的冰凉屏蔽了痛感,只剩下尖锐的爽。
等待消毒完成,乳孔似乎也开了一个很细微的洞。对方又突然拿出了一只细小的注射剂,细长的针头朝着他的乳头靠近。
安忱不由紧张的朝里缩着想要躲避。
不会…不会要打在这里面吧。他怕针,更怕细长的针打向这样脆弱的地方。
但是他身后便是床板,他退无可退。
“不怕的忱忱,只会稍微痛一下,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相信我好吗”许宁生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出声宽慰。
有了对方的承诺,他才逐渐放下心来,只是仍不敢看着如何打进去,只能侧头看向一边,紧闭着双眼承受。
乳肉被人按住,向两边努力撑扩着。乳头也被固定住,轻轻捏着那又红又肿的乳头。
随后,一阵刺痛传来,乳孔被强行打开然后刺入,但是刺痛只一瞬,又被源源不断传来的饱胀感代替。
随着试剂缓缓打入,饱胀感愈发强烈,被打入的地方又酸又涨,还有种难以言说的怪异。
等两边打完,他已经有些难耐的轻喘着气,刚刚注射过的胸部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动着,刚刚的酸胀也慢慢化成了痒,又痒又涨的充斥着两边。
“很难受吗?我帮你揉开吧”
未等对方有回应,他便已经开始对着两边的乳肉揉着。酸胀的感觉慢慢化开,变成酸爽感席卷全身。
手掌附压在敏感的乳头上,逐渐加大了力气揉压着。坚硬的乳头就这样被按压在柔软的乳肉上打着转,让他被刺激的不由叫出声。
但随后又不由有些羞耻,他这里…还是太敏感了一些。
对方像是能读出他在想什么一般,轻声宽慰到:“太敏感也不是坏事,没关系的”
安忱这才少了些顾虑。
他的乳肉已经被揉的微微发热,整片胸脯也变得粉红。乳头在一次次的揉弄下快感的不断让他以为刺激减弱,还以为治疗起了作用。
对方适时撤去了揉弄的双手,示意这场治疗结束。
他给安忱找来了套干净的衣服帮他穿好,并且告诉他三日后进行复查和下一轮的治疗。
安忱高兴的答应着,他没想到对方这么有耐心的帮他体检,甚至还跟他约好进行复查。
只是回去的路上,他总觉得自己的后穴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一般,每走一步,红肿的乳头也总会磨蹭着衣服,让他又痛又爽。
他虽然觉得这次体检有些奇怪,但是阿宁又哪会骗他呢。
晚上睡觉时,他也不敢将被子全然盖上,被子压在他的乳头上让他觉得有些难受,他只能将被子下拉着,又将自己的睡衣掀起,将胸脯露出在外面,少着压迫,这样才舒服些。
乳头从回来就一直保持着红肿激凸的状态,如今便直接直直挺立在空气中,他不敢去做多触碰,便直接这样露出整个胸脯睡去。
可是半夜胸脯却悄悄胀大,比之前要圆润上一圈,袒露出的乳肉细腻软白而微微隆起,乳孔也有了些翕张的趋势,柔软的乳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
胸脯传来的肿胀感让睡梦中的他忽觉难受。只能无意识又不得章法的去揉捏着,可是越是这样,肿胀感愈发强烈。
任凭他怎样或抚或捏,或揉或扯都不能缓解,只能发着力胡乱去碰着。
突然的惊醒,那种难受的感觉甚至侵入他睡梦中。
他举起了那只还在胸前作乱的手,借着光却看到了指尖上乳白的汁液,而乳头上也溢出来一些。
他不由害怕,想努力将这些汁液扣弄出来,可是完全不得章法的他,只能又爽又痛的再挤出些许乳液,可是胸口涨涨的感觉却一直无法舒缓。
最终他又累又困的睡着了,只是胸前的奶像是多的要溢出来,他只能无意识的靠着蹭床单得以舒缓。
乳头在粗糙的床单上磨蹭着,乳孔被刺激的微微打开,不断有着乳汁溢出,将床单打湿了大片。
早上醒来,乳头上还挂着几滴乳汁,床单胸脯上也有着干涸的痕迹。
他觉得复查也不用等三天后了。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不断有着白色的液体从乳孔流出来,半挂不挂的滴在乳尖,又顺着粉嫩的乳头滴下。
可是只有这些还远远不够,饱胀感充斥着他整个胸口,他尝试着双手握住自己的乳肉,用手掌朝里面拢压着,又用着自己的手指去扣着乳孔。
可是任凭他怎样努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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