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加重了几分。
沈玉被弄得疼了,想挣脱,但声音仍旧轻言细语,他道:“不敢忘了你,先放开,俞白,这样不合礼数。”
即便是从小一齐长大,睡着同一张床上,没有人会习惯被别人从后捧住自己的奶肉,更何况他早已嫁为人妻,这样被人看到不光彩。
“阿玉来这做什么,嗯?”
季宴礼贴近沈玉耳侧,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充斥着沈玉的鼻腔。
沈玉撇开头,道:“换衣裳。”
“换衣裳?”
最后一个字,季宴礼讲得极轻,尾调上扬,看不清表情时沈玉总觉得他在笑。
“阿玉是不是溢奶了?”
闻言,沈玉瞳孔骤缩,浑身一僵。
季宴礼盯着他勾着唇。
“玉哥哥,溢奶了,找我们啊。”
“什……”
沈玉还未反应过来季俞白话里的意思,身前的衣服一下便被季宴礼扯开。
细腻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月色下,饱满浑圆的奶肉随着呼吸起伏,那两颗艳红红的奶尖硬如石蕊,比未产子前,涨大了几分。
季宴礼看着这对漂亮的奶肉,指尖按在上面,软肉立刻凹陷下去。
沈玉涨奶,碰一下都痛,别说这样按,他唔了声,挣扎了起来。
“宴礼,你做什么,宴礼。”
季俞白咬着沈玉的耳廓,道:“玉哥哥,这地方涨着难受,严云初那个王八蛋无福,我们来伺候你。”
季宴礼微凉的掌心捧起沈玉温热的奶肉。
沈玉颤声道:“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这样?”
季宴礼抬手握住奶肉在掌中揉动,指缝中溢出白肉,嫩尖的小孔被挤出几滴白汁。
他的奶水从早积到晚,多到碰一下就出来了。
奶水滴在季宴礼的虎口处往下渗,只留下一道细细白迹。
季宴礼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奶尖。
星星点点的奶水被卷入口内,尝不出味道,季宴礼垂下眼眸,将奶尖连同乳晕含入口内。
“嗯!”沈玉浑身颤了颤,高热的口腔包裹着嫩尖,轻轻一吸,奶水尽数涌入口内。
沈玉呼吸骤然加快了几分,他身体倚在季俞白怀中,他侧着脑袋,脸上浮着绯色。
他的青梅竹马,埋在自己怀中吞吃着自己的奶水…
沈玉无法接受的闭上了眼。
口中的奶尖被灵活的舌肉刮卷,涎液裹满嫩尖,季宴礼轻轻咬了一下,沈玉动了动手腕,却被季俞白钳制住没有做不了太大动作。
奶水被吸出,一侧的奶肉顿时轻盈不少,身后的季俞白动了动,双腕松了一下又被握住,温热的身躯靠了上来。
不用看,沈玉知道两人换了一个位置,耳边尽是季宴礼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季俞白托起未被动过的软乳,瞧着小巧玲珑的奶尖便含了上去。
季俞白吃得凶,季宴礼是慢慢的吮吸,让奶水流入口内,季俞白像是在吃食一般,一下一下咬着周遭的软肉。
奶乳经不起齿缘的啃咬,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齿痕,沈玉被咬得阵阵发着细疼,他仰起雪颈,纤体动了动,脑袋转向了另一侧。
季俞白抬起头,奶尖被拉起了一点才被季俞白松开,艳红的嫩尖上残留了滴白色的奶水。
季俞白这侧被凌辱得齿痕遍布,反观季宴礼吃过的则是干干净净,除了奶尖有些发红外,看不出是被他人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过。
季宴礼松开了手搂住沈玉腰身,沈玉拢住自己的衣物。
季俞白将嘴角残留的奶水刮入口中,他嘻嘻道:“玉哥哥害羞什么,之前还没嫁给严云初的时候,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玉哥哥的衣服经常被我们打开,这对乳都被吸过很多次了,别害羞了。”
怪不得,沈玉垂着眼,想到之前平白无故晨起奶尖疼得很,原来是被他们吃的…
沈玉咽了咽喉口,声音沙哑:“为什么?我嫁他人为妻,你们抢占臣妻,这算什么。”
“抢占臣妻…”季宴礼重复了句沈玉的话,他眸光沉沉,道,“这算恩赐。”
季宴礼突然打横把人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长桌上,季俞白笑嘻嘻的跪坐在他上方,握住他的手腕。
季宴礼分开他的腿,挤进腿间,撩开沈玉的衣摆,问道:“你就那么喜欢他?即便他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你也不在乎?”
季宴礼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他扯开沈玉的里裤像是在寻常批改奏折一般云淡风轻。
季俞白的脑袋出现在沈玉视线中,他道:“严云初那个王八蛋,装着清风明月的,也吃勾栏下贱那套,玉哥哥别喜欢他,喜欢我们。”
严云初有个外室这个事情他知道,那个外室是个男子叫云容,年龄小,长得很好看,嘴巴甜甜的总喜欢撒娇。
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严云初是他夫君,他一个做主母的,要有容人的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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