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初来,他洗一下便好。
云容靠在严云初肩上,夜里寂静无声,云容忽然坐在严云初身上,道:“云初,你还不碰我吗。”
云容在严云初大婚前就与他相识,厮混在一起正是严云初大婚那日他入完洞房夜半三更跑过来寻他。
结果现在严云初连孩子都有了,他还没被严云初碰过一次。
严云初闭着眼道:“男子就男子,你是沈玉那种身子吗,一定要雌伏在男人身下。”
云容不满的嘟囔了几声,严云初拍了下他的臀肉,道:“下来。”
云容哼了一声,拽着严云初的领子,低下头在他的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口脂齿印一下就留在严云初身上,他一把将人拽进怀中,道:“睡了别闹。”
云容还是不放过他,在他怀中仰起头道:“是我好还是正君好。”
云容一问这个问题,严云初沉默不答。
云容张扬明媚,性子骄纵,沈玉则是内敛温和,大抵与镇国公家风有关,他记得,镇国公也是这种温和的性子。
两人不可相比。
一提到沈玉,严云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睁开眼,看着金丝线绣的鸳鸯戏水,他忽然想起,沈玉绵软的身子,温和顺从的表情。
他大半时间都宿在云容这,但是有时候会宿在沈玉那,但是沈玉夜里要照顾严珩,常常让他来云容这处好不让他在夜里被打扰影响翌日上朝。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夜半回去,一开门恰好碰上沈玉在喂奶,沈玉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一跳,惊慌失措的转过头,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拉上,依稀可见一侧饱满圆润的奶肉上缀着一粒被严珩吮到发红的奶尖,另一侧还被严珩含在嘴里,绵软的奶肉上还搭着严珩的小手。
严云初想到他,呼吸莫名有些发沉,燥热席卷而来,蔓延四肢百骸。
他猛然坐起身,云容不解问道:“怎么啦?”
“无事。”严云初又躺了回去,背过身,双目闭合一片漆黑中,脑海里是今日沈玉蹭他掌心的画面。
乖顺、温和,又充斥着支离破碎。
沈玉说,他要要自己陪陪他……
严云初又坐了起来,云容揉着眼:“干嘛啦,还睡不睡啦。”
严云初拿过衣服往身上穿,他道:“我回去一趟。”
云容起身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道:“你回去了,明个就别来了。”
严云初道:“别闹,明日我再来。”
严云初转了个身抱住他,云容在他脖颈处又落下一吻,留下朱红色的唇印,他道:“明日陪我一整日。”
“嗯。”
严云初出了宅,打马回了府邸,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守夜的小厮提着灯笼巡视。
走到连廊拐角处,一时没看清,严云初撞上还捧着木盆的小厮,盆里的衣物散落一地,严云初细细瞧了眼,是沈玉今日在宴会上换的衣裳。
再抬头,那位被撞到的小厮正是沈玉身边的人,严云初拿着衣服问道:“这衣服要拿到哪里去?不送去洗吗?”
小厮道:“正君说,要拿去烧掉。”
“为什么?衣服哪里坏了?”
“奴才不知。”
“烧便烧吧。”
严云初虽然不比镇国公府那般有钱,但是纵容沈玉败着花也是绰绰有余。
“是。”小厮应下,捡拾掉落的衣裳。
一件衣布恰好落在严云初脚边,他捡起来一瞧,发现是一件里裤。
他正想放回木盆里,却发现这上面好像沾到了些什么。
严云初抖开布料,之间两腿间那处的料子被洇湿了一大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团状似的液体。
鬼使神差的,严云初抹了下那东西,半凝的东西还湿润粘腻,他两指摩挲着,凑近鼻尖一嗅。
是精水。
严云初第一次碰沈玉的时候,是在两人成婚那次。
新科状元配上镇国公世子加上天子赐婚可谓盛大无比。
那日来的宾客人数众多,连街边小孩见着穿红衣的人都乐意讲几句吉祥话讨个糖吃。
唯有严云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府中一片大红的颜色,只觉得刺眼无比。
他没见过沈玉,只知道这个人温文儒雅,性子恬静,是个没有架子的世家公子。
饶是性子再怎么好,严云初也不喜欢他。
两个男的,有什么可在一起的。
听着耳边的恭喜话,严云初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这日闹了好久才结束,严云初一身醉意的被小厮搀着往回走。
他半身都压在小厮身上,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股轻盈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被另一个人给扶了过去。
耳朵嗡鸣声炸响,他听见一道轻轻的声音,道:“给我吧,有劳了。”
他趴在一个人身上,门吱呀一声被合上,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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