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一流。
严云初缓了缓,开始在穴中抽送起来。
平坦的下腹被阳茎顶起弧度,随着他的抽送起伏。
沈玉穴道里干涩无水,只能就这些许处子血做润滑。
严云初的阳茎每每插入,穴口处便染上一圈血色。
沈玉到底是双,这处迎合交欢的地方不必调教早已浑然天成,他适应了没一会,里头便渐渐出了水,讨好的恭迎阳茎的侵犯。
不多时,沈玉嘴里疼痛的闷哼变成急促的欢愉喘息,夹杂着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
有了汁液润滑,严云初进出穴道愈发畅快起来,他捣得越来越快,小腹撞在腿根出黏上沈玉的处子血。
“哈啊、啊、云初、慢……唔!慢些。”
“慢?我娶你来难道不是做这事吗?镇国公就是这样教主母反抗丈夫的吗?”
“呃、呃……哈!好快……”
沈玉双手被绑住,无力做出抵抗,娇嫩的地方被阳茎不断碾压侵占,片刻也不停歇。
沈玉被肏到大脑发白,这场欢好像是一次别样的凌迟,痛苦中萦绕欢愉。
严云初撞上沈玉深处的花苞,沈玉被激得弓起腰,穴里喷出大量汁液,灌溉在茎头上。
沈玉抓着严云初的衣袖,道:“慢点,慢点好不好,这处我们换个时间慢慢打开。”
严云初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做很多次?”
“云初——啊啊啊!”
严云初直驱而入,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茎生生插进沈玉没被扩张过的苞腔。
小小嫩嫩的腔体,被严云初的茎头塞得满满。
沈玉尖叫一声,瘫软在桌上,陷入小死。
他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沈玉什么反应也做不出了,只能张着腿让严云初自由进出。
而他毫无半分怜惜之意,只想怎么折磨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严云初把着沈玉的腰,插着花穴汁水飞溅,卵蛋打在沈玉敏感的会阴处。
严云初居高临下眯眼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样,忽然,他勾唇笑了笑。
严云初猛地撞上腔壁,沈玉小腹被顶起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浓精喷泄而出,灌满整个苞腔。
即便在沈玉身体内射出精汁,严云初片刻温存的意思都没有,立刻拔出阳茎。
茎头拉出透明的丝液,处子血从沈玉穴里流了出来,染红身下的衣物。
没有精水流出来,严云初实实的将精水灌入沈玉的花苞里,静候两月自有好消息传来。
严云初喘出一息走到围风后去换衣服,丝毫不顾瘫在桌上的沈玉。
严云初穿戴整齐,解开束缚沈玉双手的发带,他酒醒了一大半,他推开门站在门边道:“我有个情人,叫云容,待你产下一子,我会把他接进来。”
沈玉没有说话,乌发遮住他的眼眸瞧不见神色。
严云初也不必沈玉回答他什么,转身离去。
自此之后,严云初再没碰过沈玉。
所以,沈玉求他陪,就是为了张腿挨操吗!?
欲求不满自己又不在,在房内自渎?!
严云初发了狠似的死死拽紧手中绸缎制的里裤。
他摔进小厮的木盆里,抬走拐去书房。
真是恶心。
上杆子求人操。
恶心至极!
沈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梦魇,怎么也挣不开。
下人伺候梳发,沈玉才从他人口中得知严云初夜半回来过。
沈玉垂下眼,淡淡应了声便也没了下文。
严云初下了早朝回来,沈玉照例在府内等他回来,与严云初一齐回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安。
沈玉跪在严云初身后,听德安传皇上口谕。
德安话声一落,沈玉终是跪不住软了身,瘫坐在地上。
德安说,皇帝昨夜略感风寒,望世子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沈玉听到这四个字,手心发汗,他全身都在发着抖,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沈玉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会失态尖叫出声。
昨夜季宴礼和季俞白将他压在厢房奸媾的痛感恍若还存留在身上,今日要他去侍疾。
沈玉不敢想,自己去了又会发生些什么。
沈玉双目睁大,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石子,视线莫名模糊起来,泪水越生越多,聚成泪珠滴在地上。
德安瞧见沈玉这样,道:“世子怕是昨日累到了,是不能入宫,奴才回了皇上,让世子多休息几日再来也成。”
严云初道:“无事,皇上龙体重要,公公在外头稍候。”
德安笑了笑,道:“可不要勉强啊。”
德安转身离去,留下这对夫妇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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