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光彩。
季俞白扯下沈玉的里裤,两指往腿间一探,花穴泌出的汁液都溢出唇瓣,将腿根处浸湿染滑。
季俞白低低地笑了两声,道:“玉哥哥当真要换个地方?我看这里湿得很,怕是喜欢得紧。”
“俞白!”
“好哥哥好哥哥,你就疼疼我嘛。”
季俞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速度从小练到大,沈玉要斥责的话都被卡在半道。
“好哥哥,就一次,我们在这等季宴礼下朝。”
“依你依你。”
季俞白可怜兮兮的求饶一番,沈玉哪有法子拒绝,一下将害怕抛诸脑后。
季俞白追上去啄了下沈玉的唇,一手撩开衣摆,释放出早已膨胀硬挺的阳茎。
滚烫的茎头压在蒂珠上,茎身陷进软嫩的花唇中,季俞白握着茎身,缓慢地上下蹭动。
花唇中的雌穴被提起晶莹的汁液染上茎身,沈玉垂头一看,怒张的茎头正直冲冲的对着自己,上面的孔眼翕动着,喷出清液,看着攻击性十足。
不管这东西进来自己身体里多少次,沈玉还是会惊讶于它的尺寸。
两兄弟的阳茎都差不多粗,只不过季宴礼的会更长一些,季俞白的顶部是弯的。
沈玉看着季俞白的阳茎面红耳赤,这就是进到他身子里将他肏到不知所以的孽根。
沈玉扭开头,季俞白蹭上去笑道:“别不看呀,不好看吗,玉哥哥里头,可是喜欢的很。”
季俞白咬在沈玉的耳垂,调笑道:“瞧,它是为哥哥硬成这样的。”
季俞白伸出舌头舔舐着沈玉,呼出的气息喷在沈玉耳边,发痒发麻。
沈玉呼吸深沉,他单手环住季俞白的脖颈,另一手抵在他的胸口,欲拒还迎的姿势,被季俞白摸了个精光。
沈玉仰起头,双目迷离地盯着大殿中宏伟的顶面,忽然,身后传出数人整齐的声音。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时,季俞白就着这声音,插进沈玉的穴中。
“呃!”
两道闷哼的声音同时响起,季俞白眉心紧蹙,他掐着沈玉的腰,感受着从未接触到的紧致。
严云初就在墙后,他只要稍稍叫得大声了点,谁都能听到,强烈的偷情感,让沈玉的雌穴下意识绞紧,想要排出插进穴中的东西。
季俞白喘着粗气,他道:“玉哥哥好紧,快把俞白夹断了。”
“俞白!俞白,我们不在这,我们回去好不好。”
“嘘。”季俞白笑着竖起食指搭在沈玉唇上,他笑道,“别说话,玉哥哥是想让别人知道首辅大臣的妻子在里头跟皇帝的胞弟苟且欢好吗。”
季俞白往里头撞了下,沈玉手指蜷缩抓住季俞白的衣裳。
“一墙之隔,这样玩刺不刺激。”
季俞白笑得像个偷糖得逞的小孩,嬉皮笑脸的抽送起来。
沈玉死死咬着指节,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寂静的殿中,仿佛还能听见严云初说话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大殿内,沈玉被插得摇摇晃晃。
他躺在长桌上,墨发铺散,季俞白双手撑在他身侧,凿着穴的力度快速且大力。
沈玉这里头太紧了,紧到季俞白魂都要箍没了,雌穴涌出大量汁液润着穴口,好让阳茎抽动。
“唔、嗯!”即使沈玉再怎么忍,也控制不住从嘴里泄出几声呻吟。
季俞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凌乱一团的沈玉,眼底浮着恶劣的笑意。
他猛地将阳茎撞上软嫩的苞腔,沈玉毫无阻拦之力,捂着嘴尖叫出声。
季俞白掐着沈玉的腿根往上抬了点,将沈玉翻了个身,趴在桌上。
长茎插在穴中深处,翻转间两腿折叠挤在一起,里面深不可测的软肉都被阳茎戳中,插得沈玉双目翻白。
季俞白单手压住沈玉凹陷的腰身,骑马一般动了起来。
沈玉雪白的臀肉撞出层层臀浪,季俞白抚着浑圆的臀型,随后一掌落在挺翘的臀肉上。
“唔!”沈玉仰起雪颈叫了声。
巴掌落下时,穴中紧了一下,季俞白像是找到什么神奇的开关,一下一下抽着沈玉的肥臀。
穴中时紧时松,汁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如同夜中看时的漏壶,桌下很快聚积成了一汪小滩。
季俞白重重落下一掌,阳茎往里狠狠一撞,季俞白不再戏弄沈玉,他握着沈玉的腰窝,抵着沈玉的苞腔不断顶撞着。
沈玉眼冒泪光,喉口呜呜的发着声,胸前两团软肉被压得平扁,涎水顺着红唇往下淌。
季俞白道:“怎么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呀,给你堵起来一个好不好。”
沈玉耳边嗡鸣声炸响,根本听不清季俞白在讲什么。
季俞白两指伸进沈玉嘴中,搅动着夹住舌肉。
一墙之隔的距离,严云初甚至都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会被另一个男人插进独属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