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前端却被面前的人早就封死,自己根本泄不出来……
要…要死了呜呜……尚清晏颤抖着望向尚闫之,绝望的感受着频率又一次被调高。
…………
“好的,这次会议的汇报很成功,往后继续努力。”尚闫之在会议快要持续三个小时四十分钟时结束了这次对自家哥哥的折磨,而尚清晏早就撑不住地扶着办公椅的扶手,对这一场酷刑的结束甚至都没有感知,活像是被操烂操坏了的样子,身下的穴口只会随着胆战心惊的害怕本能地收缩,而四十的按摩棒早就底端微微凸出,暴露在紧绷的西装裤那被水濡湿的深色一块。
连带着内里的胞宫,都被生拉硬扯地微微下降,内里的宫口柔软地开合着,任人宰割。
“好!谢谢尚总!那我们就,就先走了。”
实习生们飞快逃离了现场,头也不回地奔向下班,丝毫没有注意到整个会议里全程不发一言的尚清晏的反常。
在后续会议的一个小时里,尚闫之几番随意调控了按摩棒的遥控器,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哥哥进行了怎样的施虐,毕竟他只记得这个由自己专门为哥哥打造的静音型按摩棒在档位上远超所有的调养馆,所用的型号以及打造的目的,都和给在邢戒所惩戒那些浪荡不堪,逼早就含两个男人的东西都含得松松垮垮,肚子不争气到生孩子都生的子宫脱垂被人玩烂的下贱双性人没什么区别。
尚清晏受不住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就算是邢戒所,也不会让那些双性含超过两个小时,更何况,尚清晏如今怀着孩子,还是双胞胎。
于是尚闫之在看到哥哥就算被脱下裤子,拿出按摩棒之后也不发一言的样子时,就知道自己玩脱了,哥哥的瞳孔已经不能说涣散,而是完全失去了焦距,像是被剥夺了生气一样地倒在办公椅上,任由尚闫之把会议室的门锁了以后回来,任意去摆弄他。
他甚至连哭都不会哭了,尚闫之凑近看的时候才发现哥哥的下嘴唇被咬的发紫发青,没有半点血色,那可爱的艳丽的朱唇,被紧紧压下,挡住了可以从牙间泄露的任何一丝声响。
“哥哥…哥哥?”尚闫之把尚清晏轻轻搂住,用手拍着尚清晏的后背让尚清晏回神,“已经没事了,他们都走了,不用再抑制自己的声音了…”
“哥哥,我在呢,不用担心叫出声。”尚闫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把缠绕在腹部的那一圈圈白绫解开,只见一个相当于七八个月的小腹缓缓漏了出来,不再如同先前被缠紧时的四个多月的样子,而被绷紧的腹部上都是被强压太久的青青紫紫,令人窒息的伤痕累累。
…………
尚清晏缓了很久,将近半个钟头才悠悠回过神来,倒在尚闫之的怀里哭。
“闫……闫之呜呜呜……好…好可怕……我…我根本……根本就含不下了呜唔……”尚清晏低声温柔地呐呐,他把头侧向尚闫之的胸口,试图寻找庇护一般地在求饶着,却更像是呓语,因为尚闫之知道,自己的哥哥是真的害怕,担心,畏惧秘密真的被发现,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也害怕有一天会沦落到尚闫之每每吓唬他时所说的千人骑万人上的境地。
尚清晏哭了一会,声音就变得慢慢柔媚,难捱地用双腿上下磨蹭着尚闫之粗壮的大腿,而嘴里更是开始飘忽,尚闫之见状压了压哥哥被灌了很多很多水液的小腹,下移按压了哥哥此刻鼓鼓囊囊的膀胱,随即便听到一声抑制不住的失声尖叫:“啊啊啊~~!”
“哥哥这是怎么了,”尚闫之念着先前把人弄得太狠,此刻手有些放轻力道地揉捏着,“这么骚的模样,真是在勾引我吗?”
尚清晏无声摇头,倒流的精液带来的闷疼此刻化作了无止境无上限的快感和酸爽激得他失声流泪,膀胱内无处可去的尿液更是因为前端的尿道被将近直径一厘米的尿道棒狠狠锁在膀胱里,而尚闫之先前给他喂的豆浆和水液里,都加了足量甚至过量的利尿剂。
尚清晏并不清楚这一点,他被戴上尿道棒就是被开苞的时候,也就是才不过四个多月,每次要排泄虽然也很艰难,毕竟拔出尿道棒再被尚闫之操到高潮一边射精一边把存积的尿液倾泻而出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可是从上个星期的周末开始,尚闫之就再也没帮他拿下过尿道棒,虽然不用感受尿道被撑开的痛,但是膀胱时时刻刻被压榨的感觉让尚清晏无时无刻不深陷在快感的漩涡中。
快要死了……
………
“帮…帮哥哥拿出来,好不好……”尚清晏说得很轻,如同一只在乱风中无依无靠的绒羽,尾音稍稍颤抖,整个人倒在尚闫之的怀里半是不省人事。
尚闫之顺着脊背凸出的椎骨往下摸去,一巴掌打在了尚清晏的臀瓣上,清脆的一声响亮地把尚清晏未了的话语全都打回来肚子里面去,手劲很大再加上尚闫之手上有很多常年干些腌臜事留下的老茧,直接把那白嫩娇贵的皮肤打得红肿破开了皮,好不疼惜。
尚清晏便噤了声,听着尚闫之慢慢发话:“不许发骚!哥哥现在已经胎坐稳了,那前面的小东西就再是不能用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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