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肉花汁水四溅,料子再好,鲜嫩多汁的肉花儿也经不住这么蹭,酥酥刺刺的带着点疼,同时得了趣,不断淌出汁水。
小裤湿哒哒的黏着肉花,中间那点子小缝露了出来。鸡巴蹭开小缝,里头最难受的地方被蹭到,陶诺难耐地叫了一声,叫得闫承骁骨头都酥了大半。
“欠肏的小狐狸精。”
陶诺满脑子都是情欲,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受了委屈一样哭哭啼啼的,两条腿却不由自主环住五爷的腰。
肉花儿里头又被狠肏几下,狐狸精身子脱力向后仰倒,被闫承骁揽住后背拉了回来,脖颈脆弱仰起,濒死般痉挛着。身上痉挛,腿根也颤抖,小裤里头喷出的汁水把闫承骁的裤子浸湿了,咿呀地喘着。
满屋都是狐狸精甜腻的汁水味儿。闫承骁欢喜他这副高潮后的漂亮模样,亲他哭红的鼻尖,学着三姐那样叫他:“昕儿……”
陶诺回神就听见这么一声,眼泪淌得更厉害了。
又是被迫顶着柳昕的身份进闫府,又是挨臭流氓肏,他怎么这么倒霉呀!
“怎么?”闫承骁吓了一跳,“怎么哭成这样,我没肏进去啊,让你舒服了还不成吗?”
陶诺边擦眼泪边哭,还得腾出空骂他:“你胡说八道。”这还不叫肏他嘛?
连声音都甜腻腻,听着跟撒娇儿似的。闫承骁听他骂了两句,刚软了点的鸡巴又硬起来。
陶诺一怔,更难受了,“臭流氓,死瘸子。”
闫承骁哭笑不得:“骂了一天了怎么还是这两句。”他嘶了声,放下陶诺。
陶诺立马把自己塞进被子,瞧见闫承骁裤子外头洇着水痕,臊得脑袋也埋进被褥。
看不到闫承骁在做什么,单是听五爷压抑着的低喘也能晓得。陶诺咬着下唇,被子闷得脸颊发烫也不肯伸出去透气。
“乖乖,出点声儿。”
大掌隔着棉被拍在陶诺脑袋上。
陶诺哽咽地问:“说、说什么?”
闫承骁道:“随便,骂我也成。”
刚心里骂了,然后挨肏了。陶诺哪里还敢骂出声音,只好叫他:“五爷。”
“嘶……乖乖,再喊声。”
“五爷。”
“哎,再喊。”
“五爷……”
喊了十几回,喊得嗓子都哑了,闫承骁说道:“出来,闭眼。”
陶诺听他的话,小心翼翼从被褥里探出头来。
一股股腥臊的浓精射到他脸上。没合拢的嘴巴也吃进几滴,陶诺猝不及防呛到,咳得撕心裂肺,闫承骁忙帮他顺气儿,“哎哟,怨我怨我。”
他赶紧给陶诺倒杯水,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喝,喝了两口,陶诺脸色一变,侧头“呕”的一声。
咱闫五爷绸缎锦衣,尽数兜住了自家太太吐出来的秽物,一滴没落下。
陶诺晚上吃得多,回屋又闹腾许久,意料之中闹了胃。
闫之玉刚歇下呢便被豆泥请到五弟院里,给软在床的陶诺查看了下,自知有错,叫闫承骁夜里照应着点。
送走闫之玉,闫承骁捏住陶诺的鼻子,“鸟儿胃,还吃这么多。”
陶诺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心说是夹到他碗里的,岂有不吃的道理。
臭流氓,他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许是真的闹腾过头,陶诺歇了两天身上才好。
闫承骁不喜欢陶诺病恹恹的模样,狐狸精就该有点精神气儿,等陶诺有了力气,拿那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瞪他,闫五爷舒坦了。
他的狐狸精就该这样嘛!
不过经历过上回差点挨肏,陶诺说什么也不肯和闫承骁一起睡了,饶是闫承骁说尽好话也不成。他把闫五爷关在外头,坐在屋里咬指甲,想着闫五爷这头靠不住,不如自个儿挑个时间,从上回那地儿翻出去跑了算了。
柳大夫和柳昕估摸着是不会回来了,便是他跑了,闫家总不能为了一个逃跑的姨太太,满城贴寻人启事?
至于他倒是无所谓,以前没被柳大夫捡回去的时候也是流浪,早习惯了。
这么一想,陶诺觉得这主意的确不错。早前儿他还想着能不能让闫五爷主动放人,现在看来不如靠自己。
陶诺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叫旁边的豆泥道:“豆泥,五爷呢?”
豆泥是闫承骁让留下照顾陶诺的。别人粗心大意的他不放心,也只有从小跟在身边的豆泥他知根知底,能放在陶诺身边。豆泥自是愿意留下照顾柳太太,长得好看不说,人还特好,怪道五爷前脚要回院里赶太太走,后脚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生怕磕着摔着。
他乐呵呵道:“太太,五爷在三小姐那呢。”
多好的机会!
陶诺眨了眨眼,说:“我有些饿了,能帮我找点吃食过来吗?”
“哟,太太您饿啦?我这就找去,您且稍等片刻。”
找吃食得去厨房。陶诺眼看豆泥跑出厢院,当机立断,提起旗袍往那地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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