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少帅,旁的没学会,伤口认了个全。他家太太左手的伤口切面整齐,该是被人用刀直接切开,下手稳准狠,一双纤纤玉手独被这丑陋的疤痕糟蹋了。
“少爷……”死瘸子快松手!
“夫人这伤是怎么弄的?”闫承骁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太太整只手包在掌中,方才受冻,指头都是凉的,他体温高,能给柳太太焐热,“柳大夫待你不好?”
好,可好了,这不把他送来给他孙女当挡箭牌了么。
陶诺心里白眼快翻上天了,面儿上娇声说:“爷爷待我很好,这是幼时贪玩留下的。五爷若是嫌弃,我自当听五爷安排。”所以快休了我啊!
话里是真是假,闫承骁自有判断。
他把陶诺沾不着地的腿托起放在自个儿腿上,牵着他的手凑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夫人既嫁了我,我又怎么会嫌弃呢。”
义正严词,仿佛前段时间不惜逃出医院钻狗洞也要回来把姨太太赶走的是他双胞胎兄弟。
狐狸精身上带着香,特好闻,闫承骁闻着一点,心里舒坦得很,想低头凑近再闻多些。
陶诺心惊肉跳,一把推开他直言道:“闫五爷,其实我是男人——”
闫承骁:“……”
闫承骁:“……”
闫承骁:“……哈?”
柳大夫的女儿是男人?这么漂亮的狐狸精是男人?男人哪有长成这样的!
陶诺见他不信,扯紧帕子,头上玉簪拔了,齐肩短的碎发散在脑后,“我真是男人!”
“……我不信。”闫承骁说,“除非你给我看看。”
看什么不言而喻。
陶诺哪里敢把旗袍掀起来,他牵住闫承骁的手放在衣裳上,说:“真的,您摸摸看。”
不得了哩!
本应是空荡荡的裙摆下头,竟然真的有根不大不小的鸡巴!
刚在心里接受姨太太呢,下一秒姨太太成男人了。闫承骁如遭雷劈,一把掀开旗袍下摆,掰开他的腿。
“不要!”陶诺惊叫。
闫承骁眼睛看得直了,找了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什么?”
白嫩的腿根掰开,小裤贴身紧致,箍出鸡巴的大小,同样勒出鸡巴下面不属于男人的两片肉唇。
陶诺哆嗦着想合拢。
闫承骁抬起他一条腿翘踩在桌上,手指在小裤上面碾过。小裤选了上好的丝绸做料子,摸着手感顶好,他使了点力气,料子便洇出水痕,藏在下头的肉花儿挨他摸得颤巍巍出水,狐狸精在桌上直打抖,敏感得不成样子,求饶道:“爷,五爷您别摸了。”
“夫人,这是什么?”闫承骁不依不饶。
陶诺死鸭子嘴硬,“什么也不是,您看清楚了,我是男人啊。”
“男人可没长这口逼穴。”闫承骁勾着小裤要将它脱下,“夫人哪里是男人,分明是狐狸精。”
陶诺抬腿,忍无可忍:
“狗日的死瘸子臭流氓!小爷是你祖宗!”
“啪!”一声,闫五爷胸口结结实实挨了那细高跟一脚,从凳子上翻倒下去!
豆泥碧春等人在院里候着,生怕自家少爷因为看不顺眼姨太太做出什么傻事来。等了一会儿,听到里头有说话声,随后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响,吓得众人脸色突变,轮流上去拍门。
“少爷——”
“少爷您还有伤在身,动怒不得的呀!”
“莫要想不开少爷,太太身娇体弱经不起您折腾啊!”
“就是呀少爷!”
……
闫承骁后脑勺挨了一下,嗡嗡作响,听着外头的劝声更是头疼,扬声道:“别叫了!”
外头静默一瞬。
碧春的声音响起:“我进来伺候少爷和太太罢。”
桌上的狐狸精估摸着是没想到他一踹五大三粗的五少爷便倒了,吓得愣在那边儿,脸上泛红,腿根更是抖得不停。
闫承骁挣扎着爬起来,他瞪了陶诺一眼,对碧春道:“不用,谁都不许进来。”
进来干什么?是看他这般狼狈模样,还是观摩他屋里这只张腿发骚的狐狸精?
晚间吃饭的时候,闫承骁带着陶诺姗姗来迟。
闫府没外头那些达官显贵的劳什子规矩,一家子人怎么开心怎么来,往日连晚饭也不见得要一块儿吃。今儿个摆下家宴算是给闫承骁接风洗尘。
一大桌子人,除了四少爷闫承词说要游山玩水一年到头不回家外,其他人都到了。
闫承骁不管陶诺见没见过,挨个指着让他叫人。陶诺软声应下,一个个叫过去。
大夫人和二夫人今儿派了丫鬟去打听消息,生怕闫承骁这混账东西伤了“柳昕”分毫,届时再传出个打女人的名头更不好娶媳妇,谁知翠喜听完墙根回来,说五少爷没发怒,天儿冷,让碧春姐姐备热水给太太洗脚暖暖身子。
怪哉?
二位夫人心下虽有疑虑,但总归闫承骁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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