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破了皮,身下换了个角度,粗鸡巴阴差阳错肏干进入未曾去过的甬道,将身子尽头的软肉肏进个凹槽。
“不、啊啊呃……那里不行啊啊——好酸,又要、去了啊啊啊——!!!”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你他妈还有胞宫呢?”闫五爷惊喜欲狂,鸡巴不断肏干起那块凹槽,叼住狐狸精的后颈哄,“听话,打开让爷们儿进去。”
身子深处不晓得什么玩意被如此对待,顶得陶诺几近干呕,薄薄的肚皮被肏出粗鸡巴的形状。陶诺心惊肉跳捂住肚皮,想把五爷的大鸟推出去,生怕被肏穿了。闫承骁听不着陶诺的回话,晓得他是被干迷糊了,于是伸下一只手揉搓起外翻的肉花儿,陶诺惊叫着潮喷,闫五爷趁机把鸡巴捅进打开腔口喷水的胞宫。
妈的,妈的!这里头真他妈的爽!
胞宫肉壁湿润光滑,里头淫汁充沛,肉口不是用作情事的地儿却被强行肏开,咬着狰狞丑陋的鸡巴。闫五爷心底爽得破口大骂,肏干的动作一点不含糊,反手按住哭叫着挣扎的狐狸精,肏起这一口胞宫。
他抽出时几乎要把箍在鸡巴上的那玩意也拖下来,陌生强烈的撕扯感成了激发淫欲最好的利器,陶诺不晓得什么时候又射过一回,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逼穴深处的东西被肏得酸胀发麻,痉挛不止,淫汁喷的停不下来,陶诺连叫的力气也没了,舌尖儿吐在嘴边,不知今夕何夕。
闫承骁爱惨了他这般被肏狠的样儿,吃着他的小舌帮他渡气,鸡巴却回回破开宫口直抵肉壁,小胞宫给肏成粗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咬合着破腔而入的鸡巴,他几乎能听见宫腔被肏得啪啪作响的软烂声,成了兜不住汁水的烂玩意。闫五爷吻在陶诺耳侧猛肏数下,抵在宫腔深处将精水灌进去。
狐狸精的身子颤抖着绷直,很快彻底瘫软下来,没了半点动静。
完了。他家太太给自个儿肏晕过去了。
闫承骁心头一跳,小心翼翼把人放回床榻,鸡巴从小逼里抽出来。狐狸精的逼穴真的给他肏烂了,红肿一圈,肉花儿肿得根本合不上,里头的逼穴翕张着吐出精水淫汁。
“哎哟。”可心疼死他了!闫承骁忙去叫豆泥取消肿药来。
屋子开了条小缝,淫靡的气味顺着小缝飘出来。豆泥眼观鼻鼻观心,红着脸把消肿药递给少爷。
闫承骁回到床上。昏迷中的狐狸精似乎又一次被情潮裹挟,自个儿用指头扣弄肿痛软烂的逼穴。
“嗯……不够……”
闫承骁不敢再肏了,再肏若是真的坏了,他家太太非闹脾气不可!他把手指插进小逼里头,带着自家太太细白的指头去肏弄那处软肉,肏得狐狸精一抖一抖地喷出汁水,让豆泥去备盆冷水。狐狸精但凡热潮上头,闫承骁便赶紧拧干冷毛巾帮夫人下火,一直伺候到外头天明,催情精油的药效才算是缓了过来。
闫承骁帮陶诺上了消肿药,数数时间也来不及睡了,干脆起了床,去偏院沐浴净身,换了衣服跟二哥一起去大帅府。他已经想好怎么哄自家太太消气,路上还带了桂香斋刚蒸制出的桃花酥,捂在披风里尚且带着热气儿,谁想到回来以后里屋空空如也。
闫承骁顿时一惊,只当是陶诺醒了以后负气跑了,当即警铃大作。瞧见碧春愁眉苦脸拎着八哥鸟的鸟笼不晓得该如何安置,叫住她道:“昕儿呢?”
“少爷回来啦。”碧春解释道,“听说蒲宁少爷家里头来了人,二夫人担忧大小姐动着胎气让在院里歇着,叫太太去陪陪大小姐。”
哪怕是蒲宁的亲舅舅和六弟也不能随便进闫之芝的院子。身边的丫头去请蒲宁赶紧回来,闫之芝日里疲乏,不想应付他们,于是闫老爷便和二位夫人一道出面迎了亲家。
陶诺身上乏力,下半身子酸软,小逼更是肿胀得不堪入目。他今儿醒来急迫去检查小逼是不是给五爷肏坏了,摸着蔫哒哒的肉花儿和红肿的小逼,臊得埋回被褥,二妈妈院里的翠喜来叫他去陪闫之芝才磨磨蹭蹭爬起来。他动作小心,下床时也险些栽倒——
——都怪五爷,怎么肏得这般厉害!
气话是这么说,可陶诺也怨不着人闫五爷。分明是他把自个儿的小逼凑过去给五爷肏的,不晓得是不是这肉花儿体质特殊,竟是被肏出了味儿,停不下来了。昨儿夜里在床榻缠着五爷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模样,比他以前在妓院时见过的娼妓都要骚浪淫乱。他是没脸见五爷了。往日还矜持不让人五爷肏呢,谁晓得小逼巴不得死在五爷的大鸟上才好。
闫之芝瞧出陶诺有心事,让人盛来刚熬好的银耳莲子羹,给陶诺舀了碗,笑道:“二妈妈叫你来给我解乏,怎的一声不吭?”
“大姐……”陶诺趴在桌上,“您这有空屋子么?”
闫之芝微讶:“和老五吵架了?这厮做了什么混账事?”
陶诺臊红耳尖,“没有……”
话没说完呢,闫承骁先一步赶到闫之芝院儿里抓人来了。他脚步跨进院子,一声“昕儿”叫得陶诺身子打个抖,差点埋进地里去。
闫之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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