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五爷消消火。陶诺不满地收回脚,“那您自个儿看着办。”
“不成,踩都踩了哪有不帮的理儿!”闫承骁耍起无赖,俯身咬上狐狸精嫩滑的脸蛋,急切道,“快给爷们儿再踩几下。”
脸庞糊着闫五爷的口水,陶诺擦擦脸,含糊骂句“流氓”,脚心乖乖踩了回去。
到底是五爷的命根子,一只脚怕叫踩坏了,陶诺子岔开双腿,两只脚心包着大鸟。他不晓得怎么弄,只笨拙用脚心去磨大鸟硬挺的柱身,感受到鸡巴愈发热烈的温度,烫得要叫人骨头也软下来,嘴边不由溢出几声喘息。
狐狸精为了让他舒服,两腿外翻岔开,底下的变化一点儿没逃出闫承骁的眼睛。他眼睁睁瞧着自家太太方才擦干的肉花儿翕张着泉眼,不一会儿便覆上层晶莹水润的光泽。
狐狸精的肉花儿是宝物,不曾附着毛发,粉嫩得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许是不久前折腾过这肉花儿,这会子带着叫人血液沸腾的湿红,看得闫承骁眼睛都直了。
“踩、啊,踩不动了。”陶诺看不见自个儿下面的肉花儿又开始发骚,只觉得浑身乏力,双腿软下来,撂担子不干了,“五爷,累了。”
“不妨事,你爷们儿不累。”闫承骁捧起两只磨得发红的脚心,狐狸精脚掌不大,不能完全包住鸡巴,他便合拢脚心,鸡巴蹭住脚掌中间那块不曾并拢的缝隙,挺身顶进去。
“啊!”
“唔——”
乖乖个爷爷的,这也太爽了,简直就是肏穴!
闫五爷望梅止渴,猩红的双眼里满是狐狸精吐着淫荡汁水的肉花儿,把这点缝隙当成逼穴,发狠似的肏进去。
周围全是五爷的味道,陶诺被五爷的气息密不可分包裹,他逃不掉,只能抓住被褥忍受这阵肏弄,“疼、疼呜……”
哎哟!闫承骁敛住力道松开陶诺的脚踝,白软的脚心的确磨得通红,快要渗血似的。他吻了吻陶诺酸软的小腿,掐住狐狸精的腰将人拖向自己。
肉花儿一下子撞上大鸟,烫得陶诺哭叫着,逼穴直接喷出汁水浇在五爷的大鸟上面,期期艾艾地求:“五爷,不行,不能肏。”
“讨债鬼,我上辈子欠了你的!”闫承骁咒骂了句,握着自己和夫人的两根鸡巴撸动起来。
命根子紧贴在一起,刺激只增不减。陶诺刚去过回,哪里经得住这般玩弄,一会子便泄了,精水尽数射在闫五爷身上,有一股子甚至射到五爷脸上去了。
闫承骁觉着好笑,抹了精水吃进嘴里,夸道:“夫人的精水也好吃。”
陶诺臊得不敢看他。
闫五爷玩过逗过,撸动几十下鸡巴,对着自家太太贪吃的逼穴口射进去。
狐狸精遭玩透了,感受着精水一股股射在逼穴,敏感地缩了缩肉花儿。闫承骁注视着太太的小逼把他的精水吃了些进去,肥软的肉花儿糊满浓精,贪吃地一张一合,浪荡宛如窑姐儿,着实叫人把持不住。
闫五爷恶狠狠骂句狐狸精,捧着自家太太的脸,含住陶诺的舌头吮吸几下。
还没肏过呢就骚成这样,这要是开了荤了,这狐狸精还不得把他精气儿给吸干?
舌尖被吃得酸疼,陶诺偏头躲开,闫承骁才歇火,抱住狐狸精温存。他含了会儿陶诺的耳垂,一向嚣张跋扈的声音竟听着有些委屈了,问他为什么总是不能肏进去。
陶诺大口呼吸着,闻言怔了怔,小声说:“会肏坏的……唔!五爷!”大鸟才释放过,怎么又起来了!
“你可真是……”欠肏!闫五爷撞了他两下臀缝,吓得陶诺崩溃地扑腾要躲,挨他重新圈回怀里,“怕什么,今儿晚上不动你。”
陶诺抽抽噎噎,不动了。
他哪里敢再躲呀,五爷的大鸟贴着他屁股呢!
无赖,流氓!
海安饭店三楼的包厢里,女人坐在窗沿轻拢慢捻着古琴,琴曲余音绕梁连绵不绝。
白松逸一身洋西装,金丝眼镜挂在鼻梁上,敲上去满是学生气,他剥了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吧两下说:“这你拿回去,本来想今儿去竹厢院用的,便宜你了。”
闫承骁朋友不多,白府的白松逸算一个。两人以前念书的时候打过架,不打不相识,后来白家老爷子扭头送白松逸去不列颠留洋,念了年书,回来闫承骁已经定下去岭山的事儿了。闫承骁进协力医院那阵,白松逸来探望过,乐滋滋嘲笑他半天。
留过洋的人见识广。前几日和陶诺的亲密接触叫闫承骁百思不得其解,寻摸半天只能来找白松逸。果然,白松逸听了就摸摸口袋,扔给他罐东西。
上头写的是洋文。闫承骁在学校那阵学过洋文,现如今在马匪窝混了几年,一个字儿也念不出,问他:“这是什么玩意?”
“精油。”白松逸朝弹琴的女人招招手,女人杏眼显露风情,扭腰走过来,被白松逸拽到腿上坐着,手撩开高衩旗袍伸了进去,摸得女人嘴唇微张娇喘呻吟,他叫女人给他喂了口酒,笑得暧昧,“让你和你太太舒服的玩意。”
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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