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事儿,你不管了?”闫承骁不解,“白老爷子能乐意?”
白松逸是白家的大少爷,大夫人所出,板上钉钉将来要接手白家的人。不过从小却是这般吊儿郎当的模样,若说闫承骁是莽撞,白松逸便是任性,他素来不喜这些条条框框,也没打算继承白家。
有陶诺在,白松逸做东,只点壶酸甜的青梅酒。他一口饮尽:“我想走便走了,家里有几位弟弟在,不用我费心。再不济,我那正受宠的七娘二八年华,还能给爹再生几个。”
白老爷子去年夏天接了位姨太太进门的事闫承骁有所耳闻,说是三个大洋买进府的。
“你打算去哪儿?”
“谁晓得,往南走罢。说不准能遇着四哥呢。”
闫承骁皱眉:“你不会就是为了——”
白松逸笑得眼镜都歪了,“猜猜看?”
闫承骁没兴趣,也不打算插手他和闫承词的事儿,“你晓得轻重就好。”白家绝不会同意白松逸和男人搅和在一起,同样的,他爹也不会愿意四哥娶个男妻回来。
如此说来,他倒是幸运。如若不是柳大夫将孙子当孙女养,他又怎得狐狸精温香软玉抱满怀?
闫承骁沾沾自喜。
白松逸收起笑脸,正经道:“昕儿嫂嫂,说起来我见你有些面熟。”
陶诺眼皮倏地跳起。他抬眸,重新看向白松逸,手脚逐渐冰凉——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白家那位大少爷么!怪道他觉着白松逸眼熟,半年前他可是跟着柳大夫去过白家府上诊脉的呀!
闫承骁没瞧见陶诺的脸色,给陶诺布菜,解释说:“昕儿是柳安堂柳林生大夫的孙女。”白家的五夫人生下孩子后身子不好,是柳林生去照顾的,虽说柳昕作为女儿家不常出门,但当时跟着柳林生去过几回白家也是有可能的,因此白松逸面熟不奇怪。
白松逸显然想到这事。他开了扇,“原是如此。”
陶诺紧绷着的弦倏地松开。贴着身子的旗袍跟着心跳扑通地跳动,他缓出好几口气,这才平复下来。
吃完饭,白松逸没叫闫承骁送他回去,拦了辆黄包车,临走前别有深意瞧了陶诺一眼。
陶诺给他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回去路上心不在焉。
回到院里,闫承骁尚且有些琐事要找二哥商议。陶诺洗漱好在床沿看会儿话本,五爷还不曾回来。他困得打个哈切,睁眼瞧见白松逸送他的盒子。
这洋少爷他着实看不透,幸而要离开了,不然他铁定要露馅儿……不晓得洋少爷会送他什么?陶诺想到白松逸莫名其妙说出口的“精油”,起身走到桌边。
礼盒是皮革制的,上头雕刻精美花纹。陶诺按下锁扣,打开盒匣,傻了。
……这都是些什么?
闫承骁忙完回来去偏院洗完澡,换了身儿衣裳才来到屋前。这会子时间不早,恐陶诺睡着,他特意蹑手蹑脚推门,怕吵醒狐狸精。
谁晓得门甫一打开,只见狐狸精站在桌前,惊奇地拿着个物件儿。
仔细一瞧,那玩意竟是根两指宽的角先生!
“五爷,您回来啦。”角先生是用鹿茸而作,做工精巧,中间如玉石般打磨出幅落花游鱼图。陶诺没见过这玩意,他看得出来这绝不简单,上头刻着的桃花瓣犹如浮雕,摸着手里特舒服,正琢磨这新奇玩意上头的画作,困意都没了。
闫承骁额角暴起青筋,他慢悠悠关上门,“昕儿,你拿着什么呢?”
陶诺哪里认得,老实巴交说是白少爷送的那盒玩意。盒匣里头除了角先生,还有一个勉子铃和小盒香料。
这下闫承骁总算晓得白松逸那句“可以配上精油一起用”的意思了。他将陶诺搂在怀中,蛊道:“夫人想不想晓得这是怎么个用处?”
到闫承骁把那刻了落花游鱼图的角先生用热水过了一遍,用帕子仔仔细细擦过放在床沿,陶诺觉着不对劲儿了,谄笑道:“五爷,我困了。”
“这才几时。”热水叫豆泥给端出去,闫承骁落了锁,兴致盎然地说,“你过来,我教教你怎么用它!”
明月皎皎,照之床帏。木桌中央烛光摇曳,火苗跳动,隐约能瞧见香帷之下人影交叠。
陶诺后头靠在闫承骁怀里坐在床沿,合身小褂解开上头的盘龙扣,两颗奶头吮的肿了半圈,上头牙印子清晰可见,花蕊般娇艳欲滴,左边儿腿弯给闫五爷抬在掌心里,早已饥渴的花儿因着姿势打开肉缝,大掌把小逼包裹其中,动作熟练地揉着逼穴,穴口叫五爷揉开了,汁水儿一阵阵从泉眼中淌出,潮湿无比。
“啊、啊!”粗糙的指头有技巧地揉捏着肉花儿,嫩肉被如此对待,轻微刺痛后便是潮水般的快感。陶诺仰在闫五爷颈窝里,两只手去抓他作孽的手掌,摸到一手滑溜溜的汁儿,“五爷——哼唔!”
甜汁儿喷的一只手也兜不住,从床沿淌下,狐狸精似是连魂儿也飞了,软在他怀里只晓得张着嘴巴大口呼吸。闫五爷借机把浸着汁水的指头伸到他嘴巴里,两指摸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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