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子骁辉是个能修仙的,二哥与她过几年都老的掉牙了,怎么守的住如花美眷。”成敏霞嘲讽道,又想起母亲,便止住了笑意。
尚瑞君虽也修仙,但最擅长诅咒、巫蛊之术。因为诅咒太多,寿命折损,尚瑞君不过五十出头,便老得跟凡人的五十多岁一般。尚瑞君素来知道成敏霞是几个人中最蠢的,便一笑了之,没有评论。
“何必说这些没用的,既然皇城诅咒已经解除,那便放心大胆与那贼人开战便是,小妹愿为先锋,替各位冲锋陷阵!”敖忠梅激愤地说道,举起手中的匕首戳向前方,好似正痛快地砍着贾成宏那个老男人的丑脸。
“我同意,母亲,我愿意带兵从阳广道偷袭,我保证不用任何蛊虫。”公西灿光黝黑而邪魅的脸上布满金色的纹身,举起手来提议道。
“是啊,我们不会败的,大不了从鹤岭投毒,他们全死光还能反抗吗?”相王成敏霞提议。鹤岭,是唯良川融化雪水的源头。唯良川乃是北国母亲河,横跨川南、川北、铅山和长明,其南部还有支流,一直横跨铜山,在商国境内。
“不不不,国民对我早有不满,最不能用的便是投毒、诅咒、毒虫、酷刑,我们毕竟是一国同胞,不要自相残杀。”尚瑞君痛心疾首地摇着头,此人不喜金玉饰品,此时面容憔悴,头上全无饰品,活似一个慈悲的老太太。可一旦她睁开双眼,四个各自活动的瞳孔分明透着妖异。
“那要如何?”敖忠梅焦急地寻求回应,不想再和这些人打哑谜了。
“既然要战,不如先战!过了雀桥便是皇城,打下皇城,长明、阳广道门户洞开,三妹过江去打川南。贾成宏最多躲到铅山,到时候,不用我们做什么,商国都不可能不去偷袭。”敖子建附和道,相王成敏霞点头回应。
但谁都没有选择做什么的权利,尚瑞君才是国母,是控制所有子女的主人,她多年来谋划经营,为几个孩子挣得滔天的富贵与权势,没有人愿意违抗她的旨意。
更何况,公西灿光望着尚瑞君苍老的脸,又回忆起记忆中那张惊世绝艳的面容,“谁又知道她的咒语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敖忠梅曾亲眼见过母亲责罚造反者,那等手段没人愿意尝试。
尚瑞君的几个孩子都是一方首脑,但来到这位老人面前,都吓得如同临死的羔羊,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敢低下头颅,请求宽恕。
尚瑞君用四只瞳孔来回巡视几个孩子,被看的人都默契地低下了头。尚瑞君笑了笑,道:“等我去会会那北国的修士,看他有什么样的本事。”
尚瑞君话闭,顷刻在原地消失,众子女见怪不怪,各自回府打点人员,时刻准备开战。
一只巨大的斑点蜘蛛足有五十米长,它巨大细长的足飞快地跨过山川、平地,一路向东面而去,每当它路过,遮天蔽日。百姓在下看到此情景,皆害怕地跪地痛哭,恳求北军铁蹄速速到来。
尚瑞君用了不足半个时辰便到了目的地,它的身影迅速缩小,变成一只不足手掌大小的昆虫,从空中落下。尚瑞君爬到皇宫的房梁上,顺着气息寻找贾成宏。
此时,北国皇帝刚选妃完毕,在正殿接见阳广道的使臣。贾成宏本也不想与泰国联姻,所以也不委屈自己,在皇宫恢复后为自己选了三个妃子。
另一方面,贾成宏迟迟不肯收复阳广道,便是因为这里过于偏僻、山林众多、资源匮乏,若是接受此地成为国家一部分,除了拨款扶贫没有办法。再说此地与常明国比邻,若是占领,不知何时会被偷袭。
“找到啦。”尚瑞君化作的蜘蛛吐出一根蛛丝,顺利爬到男人的后颈处,咬下一块肉。贾成宏顿时惨叫,把殿下的使臣和周围的官员都吓了一跳。
贾成宏附近的侍女将他扶起,他用手捂着双眼低低地呢喃着什么。侍女想看他情况,便用手拨开皇帝的手臂,看到两只通红的眼睛,里面蛛丝遍布,不一会流出血来。侍女忙后退,贾成宏不一会儿安静下来,再睁眼时,已经恢复如初。
“去,传国师觐见。”恢复正常的贾成宏嘶哑着传唤楚朝良,并让几位使臣退去。贾成宏摸着后颈,心中大感不妙。
楚朝良接到诏令便自行飞往皇宫,不料中途突然有灵气不顺之感,便知道贾成宏也用了商国秘法来限制修士,心中大为不快。
贾成宏见到缓缓走来的楚朝良,忙将后颈被刺之事告知,希望国师能解答此事。
“我忽然被什么东西咬住,突然头晕眼花,两只眼如同有什么东西要破开,但不一会儿也就没事了。”
楚朝良故作矜持地摆了摆衣袖,态度严肃地教导贾成宏不该在皇宫设立禁制。
“陛下,我等修士最是为国为民,不但不加以奖赏,反禁锢我等自由?你这样,定会落得商国的下场。”
贾成宏未料到楚朝良如此不谦卑,尚未平定国事便指手画脚起来,笑道:“商国如何?其四州之地完整无缺,国中居民安乐顺遂,比我们北国强十倍不止,与她国一般如何不好?”
楚朝良冷脸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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