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连羞得连白嫩的脚趾都蜷紧了,他红着脸低下头看向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不由得忏愧的反思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淫荡,明明昨夜都被翻来覆去灌了一肚子精水,今早竟然又被民哥哄着射了进去……只是温连想着想着,刘兴民在事后说的那句“老婆真棒”和脑海里的香艳的画面又使他的身体食之有味的燥热起来,且肉眼可见的,温连身前被嘬成大葡萄的奶头正欲欲立起,底下被掐肿的阴蒂重新硬成大红石头,就连腿间被肏到合不拢的逼口都开始饥渴的翕张吞吐着被含热的精水。而这撩人的痒意还伴随着被过度的难言酸痛阵阵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拍打温连的心房。
性子向来害羞的温连此时脸上虽还露着一丝挣扎的不愿,被调教过的身心却都已经诚实的沉沦在这美妙绝伦的回忆里,承受了激烈性爱的身体更是源源不断的朝他输入欢愉的记忆,驱使他顺从欲望。
温连羞涩地眨了眨眼,发抖的手不自主的伸他那装着民哥精水的肚子,并轻柔的抚摸起来,“嗯啊啊……”娇媚的呻吟即刻再度出现在水红的舌尖上展现欢悦的舞蹈,布满爱痕的双腿则是感受着内里压力有趣的颤抖着。不过这种自渎的动作毫不意外的推动了温连肚子的精水往出口淌去的速度,那被肏得松垮的穴口吹糠见米那般吹起了一层漂亮的白膜,并跟着温连的按压动作越发的膨胀,似要一触就破的流出内里浓稠的汁液。
不对,不对……不能再弄了…会弄脏……沉浸这种羞耻快感中的温连在掉了两滴愉悦的泪珠后,突然想起来以前发生过的一件羞耻事情。那是发生前几个月的春节时候,那会的温连已经被翻来覆去肏了好几回,肚子兜着的精水比现在还多,可他仍要跪趴着接纳刘兴民的恩赐,而刘兴民在又射一发后便开始玩弄温连屁股,用宽大的手重重的揉拧着,但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兴民刚用力往上抽打了几巴掌,温连就受不住地叫了一声,把肚子里的精水全喷在了刘兴民身上并弄湿了床,当时的场面极度的下流恶心,可喝了酒的刘兴民反倒是兴奋得翻出一条皮带一边借意惩罚温连不听话的骚逼,一边恶狠的让温连想办法把床给收拾干净。
最后在刘兴民暴烈的玩弄下,浑身粘液的温连被惩罚到哭着尿床了,并且在第二天醒来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屁股塞不裤子之后,温连还不得不放弃假节日的三倍工资和领班请了一天事假。所以,尽管现在刘兴民不在家,不会知道,可当时被惩罚的情形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温连心里,让他无法忘记残酷的惩罚。
温连咬牙压下体内灼烧的欲火放开了柔软的肚子,欲想去捂住储藏了无数精华的骚逼阻止事情再度重复发生,但很可惜的是温连醒悟的太晚了,且因为温连弯腰的动作,那朵生在红烂泥泞里的白色花苞提前在温连眼下绽放出了一朵艳丽的白花,并在棕色的凉席上面浓重的喷画出了一副淫秽的山水画。
忙碌了几天的翻新工作终于结束,与工头交接完的刘兴民刚和老板通电话交代完事情,就又遇上了前来送货的人,真是忙到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一身汗的刘兴民叼着烟坐在凉爽的办公室里,面前的实木桌上堆放着几盒助兴的药物,“对了,哥,这个新货您试试,好东西。”聊了一会后,送货的人又从包里单独掏出几包灰色包装的小方片,“这个比您之前拿的那些猛,用了之后那逼会像喷泉一样出水,而且据说一直用还能养人,以后啊,估计时时刻刻都想着吃胯下那根东西呢!”刘兴民听到这话抖了抖烟,笑着接过小方片,“真这么厉害!?”送货人嬉笑道,“你还不信我吗!之前的好用吧,我给哥您的都好货!”说道这,刘兴民想到了昨夜温连满脸泪水地抱着被他射大肚子,敞开双腿露出翻肿的骚逼向他求欢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差点就顶起了裤子。
刘兴民呼出一口烟平缓情欲,内心深深感叹自己的老婆真是比这里出台的女员工要漂亮百倍,不过也是,温连如今这幅骚浪的身体,全是刘兴民用鸡巴和药物给调教出来,只不过是温连不清楚自己喝的是什么罢了,而温连身上最美妙的成果也就是他那两个又软又潮的肉穴,每次只要被刘兴民摸一摸,不用几分钟下边就会淌出水来,两个洞一缩一缩的等待被进入,骚得要命。
若是以后温连能做到被他一碰就出水,那滋味该是有多妙……刘兴民想起这些天因忙碌而停止了许久的调教,粗粝的手指捻着灰色的小方片摩挲着,随后,刘兴民爽快的转账让送货的人去下一家送货。
温连拖着发软的身体拿着湿毛巾一瘸一拐的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又用吹风筒吹了好一会后,才把床上那滩浊液给清理干净,而惹出这摊祸事的骚逼则被温连用刘兴民丢在床上的硕大的药棒给提前堵住。也因为有过经验,所以温连这次处理得很快很干净,晚上刘兴民回到家根本不会发现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难过呢,来到浴室的清理自己的温连以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的姿势接受花洒的冲洗,纤细的手揉擦走奶肉上流水冲不走的精斑,布满爱痕的身体却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应激地咬了一口药棒,脆弱的泪腺受牵连的挤出两滴热泪滚入冰凉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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