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如何呼吸,舌尖的激烈交缠和下体的戏耍令他的身体兴奋颤动,弄得身体里好的和坏的记忆一同翻涌。
如狼的刘兴民在把温连吻咬到泪流不止时,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被他咬到发肿的朱唇,动手将药丸一举推进温连的子宫里,而那辅助的三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终于上完药的温连吃痛地惊叫,整个人像虾一样向内蜷缩,半硬的阴茎稀拉地吐出星点精水。这颗药丸实在是太大了,温连弯着腰,肚子都能明显的凸起一块,而且他湿热的子宫没几秒就化开了保护层,让麻辣的药迅速开始工作。
“好了,抱你回去睡觉了。”刘兴民转过身在低处的水龙头再次洗手,冲走手上的骚味,然后拿起毛巾贴心的清理温连身上的粘液,用健壮的双手托起赤裸的温连,公主抱在胸前走回卧室。
夜半十二点三十九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被刘兴民搂在怀里的温连隐忍地望着床边衣柜的方向,双手煎熬地抓着被子,发出细微地吟语,呜太痒了…好痒…好辣呜…好想挠挠…好痒呜…好辣…好辣呜…好痒……而靠墙的衣柜里边,被拆掉包装的验孕棒和剩下的一片避孕药正隐秘的藏夹在冬日的衣服里,似如不忠的证据。
“诶,温连,温连?温连——”
话音未完,刚把最后一只盘子放进收餐车的温连突然大动作的向后闪躲,错乱的脚步令他重心失衡,整个人歪斜的往后跌落,发出一声“叭”的闷响。
只是用手轻碰了一下温连侧腰的同事极其惊讶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温连,并惊呼道,“温连你没事吧!?”他都没使多大的劲,不至于把温连推到了吧。
刷得油亮的黑皮鞋乘着黑袜立在眼前,感觉到下体湿润的温连心脏怦怦大跳,连忙仰起头朝同事勉力一笑,“没,没事……我想点事情,有点太入神了。”
同事伸手拉起温连,略带后怕的感慨,“哎,好在盘子已经都收好了,不然差点要赔钱。”然后随口问了句,“不过你这几天都好像魂不在一样,发生什么事了么?”
注意力在夹紧屁股的温连被这关心问的背发寒,视线心虚地避开同事落在宽大的餐桌上,沉默不语。
是啊,发生了不可言喻的大事,而距发生事情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五天,在前四天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过得像惊弓之鸟,恐慌下一秒会再次陷入无法逃脱的囚笼,遭受非人对待。可直到现在,像是特意给时间让他恢复一样,他竟没再遇到那些奇怪的事情。
瞄到温连的脸色不佳,没打算追根问底的同事灵活地转回了最初的话题,“诶,对了,温连你明天是要休假了吧,准备去哪玩啊?”
听到话题转变,温连眨眼回神,将收餐车拉远一些,温和回道,“呃,没有准备去哪里,我这几天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就躺在家里休息吧。”这几天他乖乖的上药,喝药和吃药,下面恢复得很好,也不疼了,甚至还更容易冒水了。但因为发生了那种可怕的事情,三天前就恢复好的他故意隐瞒状态,一直婉拒民哥的欲望,甚至连基础的安抚都不敢做,而民哥也因心疼他,只用手摸他和吻他。
不过这次休假,温连很清楚自己必定和以往一样,或者更加的,深嵌在民哥身上。
“哎,我也好想休假在家里躺上几天。”同事羡慕地叹气,然后抽走脏污的桌布让温连把干净的桌布铺上去,接着两人合力把转盘挪回原位。
“我休完过两天就到你了,也快了。”温连一边安慰同事,一边夹紧屁股巡看包间里的物品摆放,把被客人碰乱地一一归回原位。
“也是,不过我对象她说休假要去哪哪来着……”随后,华丽的装饰隐于黑暗,与领班汇报完情况的两人关上沉重的大门,各推一辆小车离开了这层楼。
到点,打卡,乘车,疾走——一下班就马不停蹄往家赶的温连气喘吁吁地关上大门,靠着门框给民哥发送到家的信息。接着,在信息发送成功第七秒,气息还未平稳下来的温连放下手机,两步并一步地走进浴室,快速脱掉身上衣物,拿出清洗的用具并将其连接起来,然后,准备好一切的他赤裸地跪在地上,头抵着贴了白砖的墙面,一手撑地,一手抓着两指粗的水管慢慢塞入屁眼。
“嗯唔……”开关向右停驻,温热的水通过透明的管道涓涓撑开温连的肚子,略带压力的冲击和久违的胀满感令他的身体暗生一丝喜意,肉实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晃动垂挂的阴茎,“嗯……”很快,怀着水胎的肚子在乳肉的遮掩下发育完成,达到极限的温连梗着一口气,迅速拔出管子,收紧括约肌,隐忍地等待排泄的时间。
可憋了没一分钟,许久未被填得这么充实的温连就难受得扭起眉头,不适地嘀咕起来,“好涨啊……”然而,在他掌心贴上圆滚的肚子,想以抚摸肚皮的行为来缓解这一状态时,一阵疾电竟从掌下迅猛袭来,瞬间电的温连奶头剧烈抖动,密闭的屁眼骤然开花。
“呜!”温连吃痛一叫,眼里涌满泪花,而有经验的身体则在屁眼喷出水花前,当机立断的改变姿势,以侧身俯趴将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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