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丧失理智的野兽一样,周围一圈早已空出来,其他人都在默默观看他的表演,平静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是死寂
“就知道会出事!……诶,轻点,没看着他细皮嫩肉,出印子那娘娘腔又该骂了……”
被打药晕过去前他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长发
“醒了?啧啧,小松月,真不一般啊~”那长发的管役k斜眯着眼笑,“你妈这一生赚的可是某些人的十倍,你继承了你妈的长相,还是个更吃得开的男的,上面的那些剥削鬼可是打算把你当台柱子培养啊,发个疯还愿意拉出来看看了。”
不出所料地没有得到理会,这管役也不气恼,反倒又笑了笑“还拿这种态度对我呢?瞧瞧,这是什么。”
“给我——”松月在看到他从兜里揣出什么东西后眼睛忽地就亮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向前一扑,却扑了个空不小心落入了他的怀里,一股尸臭混合着下水道的气味
“呦,这么上赶着投怀送抱,我都要不认识你了”几乎是一瞬间管役就搂上了松月的腰,空闲的那只手掐了把他的屁股,没多少肉,却紧实而有弹性
“你!……”原想出口辱骂,可松月想起自己必须得到的东西还在他的手上,不得不忍下这份干呕任由他的猪手为所欲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越攥越紧,指甲似要刺破掌心
“宝贝,我真想和你嘴一个,可惜规定你马上就要被送进去了,那严格的娘娘腔玩意训练师,要是我不小心没控制住亲久了,你的小嘴得红润成什么样,怕是要被他脱掉裤子压在地上打屁股吧嘿嘿……”
带着成年男人那不加修饰的烟臭和牙齿发黄的嘴臭铺面袭来,参差不齐的硬胡茬扎人得很,油腻的发亮发光的皮肤,松月只能够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接受这一酷刑,难受到他完全忘记了第一次接吻时奇怪的触感,反而在用尽全身去抵抗这股浓郁的让人窒息的气体,全部理智扼制才没有当场呕出声来掐着管役的脖子往地上砸,幸好这管役也是真怕被发现自己吃独食,随便碰了一会就松开了,松月这才得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从濒死的边缘被救回来
该死的东西
“小松月真乖啊,这么听话我还是把它送给你好啦~我为了能保下藏起它可费了不少功夫,一定要记着哦,小松月~”满足了自己的私欲,管役把那个东西丢下就赶忙走了,怕被其他人发现,而松月得到这个东西后也是视如珍宝地双手捧起垂头抱入怀中
小小的,虽然已经僵硬但掩盖不了它曾经蕴含的母性的,一截手指
白得有点发青,松月实在难以找到能随身携带它的办法,只好从床柱上扯了一节细绳,绕手指绑一圈后戴在自己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这是我和妈妈唯一的联系了
我们一辈子永不分离
我会好好地活下去,然后杀死所有人,替你报仇
咀嚼着仇恨味道的他用手摩挲那截手指时,摸到了冰凉凉的东西
透明的,雪?
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雪是怎么出现的呢?
我就知道妈妈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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