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那栋大楼灯火通明,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富人区,“我就一直在那里生活。”
“时燃,不错啊,发家致富啦……”
“不,是更远一点的,更远一点的地方。”
富人区后面,是酒色**之地,暧昧的灯火昼夜不熄,一沓钞票就足够换取一堆人的大好年华。有的人总说自己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唯一值得人留念的,也就那点温暖。
这其中,也包括时燃。
“我从那儿来,他,他也是。”
“嗯,我并不好奇你的来历,反正,你现在在这儿就行。”
“陈最,你还真是没变啊……”他抬头望着天,整个人立在风中,好像随时能被吹走。
我又默默离他更近。
城市上空浓云未散,看得人也压抑,好像天空离这里很远,永远触不可及。
今夜没有星星。
然而时燃靠过来,头枕着我的肩膀:“多穿一点衣服吧,陈最,下雨了……”
风很大,我探出手,却没有接到一滴雨,而且看台上明明有东西遮挡……我转头去看他,看他眉头紧锁着,下唇被咬得溃烂,身后一汪水渍漫开。
时燃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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