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尝试,毫无技巧可言,全凭感觉吞吐。
看出阿熙也是从没经历过,后背贴着墙根退无可退,想要从我口中脱离。他退一步我跟进两步,龟头卡在嗓子眼,一个深喉直接缴械投降,身子一抖射在我嘴里。
防不胜防退而不及,呛得我闷咳两声,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微妙感觉,含着精液完全呆滞,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傻了。
他慌乱地抬起我的下巴,掰开嘴让我吐在他手里,我这才回神,拦住他的手躲一边漱口。
头遭给人用嘴的,我满是期待地想得到五星好评,以此获得回头客,问他:“舒服吗?”
他不回答,抱着我说:“以后别这样了。”
我固执地等一个答案。
“嗯,舒服。”阿熙脸色潮红,无一点虚假地承认,“但是,以后别这样了。”
没花太多时间放在冲洗上,我抻开浴巾裹住他,擦干身体双双滚回床。
他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鸟,迫切地钻进我怀里,临睡前强打起精神夸赞道:“真棒,这次不用换床单。”
里外涂上药膏,我睡意朦胧,无意识揉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阿熙走路姿势特别别扭,他掩饰得一点也不好,表面上装作云淡风轻,背对我咬牙提气,控制小腿发抖幅度,膝盖打直弯曲,吃力地挪了两节台阶。
我快走几步赶上去,搂住他的腰将重量全部带过来,“涂药了吗?”
“没有。”被我牵引着下楼,阿熙乱了套的气息舒缓些许,简短回应之后迈下台阶,补充道,“早上关掉闹钟睡过去了,匆忙煮饭正赶上开会时间,还没来得及。”
他笑着抚了下我后背,“昨晚该把会议时间往后推推,要是让他们知道老板睡过头,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我呢。”
他们可能想不到老板是被做晕了。
取一个软垫放在阿熙的座位,我先舀了两碗粥凉着,端菜从厨房出来时,看见阿熙搅动黏糊糊的粥,汤匙碰撞碗沿发出清脆的声音。
待我坐下之后,原本属于我的粥,已经替换成晾好的那碗。
阿熙继续开会,听员工做无聊的演讲,初来乍到的女生声音小,阿熙偶尔回应一两句,在一旁的笔记本记下错误。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她还没朗诵完,像个没感情的机器,让我想起之前大学水课老师念ppt。
冬天的缘故使我变得懒散,睡眠时间日益加长,没一会儿开始打盹,总睡不醒,精神疲惫。
阿熙嗓子干涩而哑,我下楼沏了一杯茶,顺带捎一杯薄荷加冰汽水提提神,喝一口嘴里飕飕冒风。
平板播放的电影烂得令人发指,平淡的念白,无趣的剧情,听着犯困,薄荷加冰挡不住困意来袭。
我打个哈欠,没戴耳机的那一侧凑近阿熙,有一下没一下给他按摩酸胀的腰部,鼻子在后脑勺拱,闻到同我一样的洗发水味道。
电影一截一截地看,这误会那误会不间断上演,不张嘴的男女主,莫名其妙的happyendg。
我扯掉耳机专心贴他身上,如获至宝。
仰头灌了一口薄荷冰,呼出的冷气喷洒阿熙脖颈,我从椅子上出溜下去,跪坐他双腿间。
有了前车之鉴,阿熙瞬间明白过来,抗拒地往后挪动,椅子摩擦地板滋滋响。
不顾他反对,我手速极快撩开睡袍的中间缝隙,脑袋埋在他胯下,口腔包裹性器。
我怕我能给阿熙的,别人也能,甚至给的更多,我恐惧他会离开。可我又想,爱是时常感到亏欠,爱不是囚牢,我永远不能限制他飞得更高。
有朝一日阿熙累了,那就送他回归自由,可我贪恋他的温度,提心吊胆等待那一天到来,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刻。
在此之前,我自私地想获得他更多的第一次,让他与我藕断丝连,每次别人做这些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我的脸,永远是他的初次涉险。
我与他仅有一层薄料相隔,从下方吻到顶端,双唇摩挲小孔,内裤湿了一团,是谁的体液无从得知。
棉布再柔软也是粗粝的,更何况他那么敏感,口嫌体直地鼓囊一团,我喜欢他为我而起的反应,我喜欢阿熙。
阿熙坐得靠后,脖子伸出二里地才能勉强够到他,椅子边缘卡着锁骨实在疼,我伸手绕到他腰后往前带了几寸,牙齿叼住内裤松紧往下褪,漏出蛰伏的性器。
昨天唯一的尝试叫我掌握点技巧,脑袋前后摇摆,收起牙齿让他在口腔抽插,沿着攀附的青筋一一舔过顶端到根部,双颊凹陷着重嘬嗦菇状龟头。
我故意喝薄荷冰水,心满意足感受到阿熙表达舒爽的反应,他用力紧握椅子把手,胳膊上青筋暴起,在我吸吮滑精的小孔时将手放在我肩头,不是推搡而是拉近。
过山车冲往顶峰,阿熙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大腿紧绷弓起腰部,一道突兀的女生打断他。
“林总,你觉得我讲的怎么样?”
舌尖刮蹭顶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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