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整理头发,他要回学校,今天还有专业课要上:“回宿舍吧。”
江书嗯了一声扶起陈清,到了门口青年晃了晃脚,他笑着:“好好,我给你穿。”
给陈清穿好袜子再穿上鞋子,青年仍没什么情绪的立在那里,不言感谢,似乎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情。
送到了宿舍,江书跟着陈清上楼,到了门口江书“嗯?”了一声。
“清清,咱们真是有缘,我也是这个宿舍的。”江书倚在门口满眼含笑。
陈清没管他的撩拨,开口:“还活着,太让我惊喜了。”
“清清…”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叫的这么恶心,没事你可以走了。”
江书无奈,嘱咐好陈清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陈清拿出手机看课表,只是刚开机就“叮叮叮”的一堆消息冒了出来,陈清难掩脸上的疑惑,这些天他收到不少骚扰短信,不用想都知道是夏凌月这个神经病在发疯。
夏凌月不会真的以为,陈清被他养了一年就会死心塌地吧,他和夏凌月分开可不是因为夏凌知的十万块和有未婚妻。
正如他俩“嫖娼”性质的关系来说,从根本上陈清只用出卖身体,而夏凌月思考什么不是他该在乎的,他得到了嫖资,那就够了。
他离开夏凌月只是因为已经看够了夏凌月这种人的百态而已。
他和江书都能很好将自己内心掩藏起来,把最彬彬有礼的一面展现给别人,但总能在细枝末节中展现他的本性。
陈清回想,夏凌月情浓时拉着他的手亲吻,眼睛在看到了他常年打工,充满旧茧和疤痕的手时一瞬间的清醒和一闪而过的……
一闪而过的什么?
陈清当时也是晕的,他想,或许是嫌弃、厌恶,亦或者是其它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的,他用自己这双手苟延残喘爬到现在的一切,皆是对方瞧不上且轻易可得的。
陈清打开短信看着夏凌月发来的一条条“想他”的信息,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
从前一周开始夏凌月就像发了情一样每天坚持给他发些不堪入目的骚话,因为其他联系方式都被陈清删除,他只能通过手机号发短信。
每一条短信都是要钱的,而夏凌月发了上千条,夏凌月或许不在乎这点毛毛雨,可陈清却肉疼的很。
有钱人连发疯都在撒钱呢。
:想操你。
:清清的小逼流没流水,想老公了吧,老公也想老婆。
:想把鸡吧插进清清的骚逼。
:清清,回来,听话。
:想内射你。
诸如此类的信息让陈清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有些羞恼,正常人怎么就能把这些字打出来??
陈清想了想,回复了夏凌月:我知道一家男科医院,控制不住就割了吧。
然后把这个号码轻车熟路的拉黑,不过不用想,过不了一会他就会再换个号码继续发情。
陈清在宿舍稍作休息后就去了教室,一张明丽的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明明刚艾了草,却还要去上课,上课全勤也不发给他奖励,不全勤反倒扣他学分,怎么做都让他不爽。
陈清进教室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各行各列分布均匀,错落有致,看似与平常无误,但陈清能清楚感受到有不少人的目光化作实体落在他身上,回看那些人却赶紧躲避。
再看自己经常坐的的位置,明明其他地方的人坐的密集,却唯独他的座位周围明显少人。
不少学生上课的时候都往后做,前排就显得冷清,陈清不想麻烦就直接坐在了前排位置,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固定地方。
平常前排虽少人,但不至于单单在他的位置周围留下一空吧?
陈清顶着一些人的凝视走进自己的座位,视线下移,看到的东西却让他神经狠狠地一跳,踹在兜里的手狠狠握紧。
他的桌子上被人用颜笔写满了骂人的话。
“骚货”“卖逼的婊子”“包养狗”“勾引男人的贱货”“不男不女的东西”诸如此类的、令人窒息的词语。
陈清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冷,脑子却有些热,但还没等他做什么,他座位旁的一个男生快速从兜里掏出湿巾,使劲的擦拭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
笔水溶解混淆成漆黑的一片,这些字已经让陈清看不懂、看不清了。
男生拉着陈清坐下,将桌子上的痕迹都擦干,洁净如初。
陈清低着头,微长的发丝垂下遮挡住平常那双魅惑的眉眼,只留下半张白皙的侧脸露出来被男生盯着。
男生小心翼翼的开口,怕伤着陈清似的:“你……没事吧,这些恶作剧你不要放在心上,下课去找老师查监控。”
说着又忿忿不平、异常不满的“呸”了一口:“一定是范伟和他的跟班做的!他平常就爱欺负别人!我一会就和辅导员发信息举报他俩——”
男生刻意压低却又带着激昂的声音突然停住,因为他看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