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早上他出门前,有时候是下午他回来的早,她还没起。以前,他都是吻她脸颊,张瑾还能说服自己,可那天,他吻在了她嘴唇上。
周常远已有25岁,他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样的吻,张瑾断不能再推脱到“他还小”这样的说辞上,况且他总是比同龄人成熟。
张瑾心慌意乱,不知周常远为什么会对自己起这样的心思,但大概率来看他只是一时糊涂,甚至一时兴起。
她直觉这样不对,他那么优秀美好,不该浪费感情在自己身上,而身为长辈,她有必要做出正确的引导,只希望这样隐晦的拒绝不要伤害到他。
张瑾没来的第一天,周常远还没有习惯,他甚至依旧做了双份的早餐,在最后倒牛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从此下班回家,只有黑暗的屋子和空荡的房间,还有寂寥的猫叫。
他要想见张瑾,只能偶尔假装中午回家取东西。可她停留时间很短,来去匆匆,说不上几句话。
没过几天,周常远见张瑾实在憔悴,不忍她每天为喂猫匆忙跑一趟,便直接将Luna托付给她。
“反正你家里现在也是你一个人,放在你那方便你照顾,它陪你也比陪我有意义。我要是想它了再过去你那里看。”
话虽这么说,可周常远知道他的到访可能会让张瑾多心,于是从未去看过。
谁知再去看她,竟然是接到警察的电话,通知他张瑾车祸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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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着急小周什么时候能吃到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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