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鹿透过红色薄纱,看见站在大堂中央朝自己伸手的雷元军。
将军今日似乎格外意气风发。
长久在战场上征伐的沧桑感也退去了几分。
此时,雪鹿有几分心虚。
等到成亲以后,偷情、出轨成为常态,雪鹿也许才会有所习惯。
毕竟雪鹿这样的身娇体软的绝色双性人,难免不会被男人觊觎,少不了要逼奸、强奸、迷奸,把美人弄到手。
成亲仪式结束
雪鹿被引入洞房,而雷元军仍在大会上宴饮宾客。
正当雪鹿坐的无聊时,门外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
雪鹿透过薄纱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便以为那人就是将军
“将军?”雪鹿轻唤
男人没有回应,一阵沉默,男人上前掀开了雪鹿头上的薄纱。
待看清男人与雷元军有着五分相似的脸时,雪鹿惊恐的睁大眼睛。
“你疯了!你来干什么!”
“小娘当真是无情,儿子还不能来看看你了”雷应厉咬牙道。
当真是拔屌无情,昨晚还动情叫“好粗、好舒服、好爽”的和自己情交到天亮,今日一出嫁,便是这般冷言冷语。
“昨夜也就罢了,将军等会就进来了,你赶紧走”
昨晚雪鹿的两个穴确实被继子浇灌了个透,不仅给继子口交,还被继子压在桌子上强奸,粗硬的鸡巴丝毫不怜惜,这就算了,还被按着,吃下个各种珠子,铁棒一样的鸡巴,在洞口那里翻搅珠子,菊穴更是不能幸免,换着姿势奸到天亮,被扛着腿操,又被摆成跪趴姿势,轮流操两个穴。若不是天明要成亲,这场暴行似乎就不会结束。
如今想到,雪鹿还会腿软
“况且是你强迫我在先,你”
“我是强迫在先,可小娘不是舒服的很么?”雷应厉低声道,也不等雪鹿反应,俯身强吻上了雪鹿的唇。
舌头一进去,就搅着雪鹿柔软的小舌缠绵,再拉入自己口中,吸吮一番,啧啧的水声响起,雪鹿闷声呜呜,口包不住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男人顺着嘴角,色情的一点点舔掉。
雪鹿被吻的全身发软,伏在雷应厉的怀里。
雷应厉似乎情动,大手抓住雪鹿的奶子,隔着婚服,捏圆搓扁。
雪鹿猛然睁眼,一把推开雷应厉。
“你真是疯了!你父亲就在外面,等会若是被发现,你要害死我不成!?”
雷应厉舔了舔嘴唇,轻笑“放心,那些个老狐狸不到深夜,这么会放父亲回来。”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有些沉重的脚步声。
雷应厉“”该死,这老色鬼!竟是推掉应酬,迫不及待的来了。
雪鹿吓得叫雷应厉赶紧躲在床底。
雷应厉看见这巨大的喜窗,复杂的看了雪鹿一眼,随即听话的敛息,躲入床下。
雪鹿连忙整理好刚才被弄的有些凌乱的衣衫,摸了一把嘴唇的湿润,盖上红头纱,端庄的坐在床上。
将军的呼吸有些重,似乎喝醉了,待看看床上安静坐着的小妻子,将军似乎有些激动。
他缓缓上前,慢慢掀开雪鹿的头纱,雪鹿此时也微微抬眼,桃花眼含情脉脉看着将军。
将军感觉自己呼吸一窒,猛然抱住了雪鹿。
这种迫切想要疼爱对方的感觉,是当年自己因为政治联姻,迎娶雷应厉的母亲所没有的。
“雪鹿”
男人埋在雪鹿脖颈,陶醉轻嗅
“雪鹿,我此生唯你一人足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雪鹿心一疙瘩
男友曾经求婚的时候,也说过那样的话。
雪鹿能感觉的到男友的爱重,也许自己就是个渣男吧。
床上之人在温情,床下之人拼命忍耐。
自己怎么甘心,雪鹿本该就是自己的。
但是他现在只能卑微的躲在床下,忍的眼睛发红,也不能阻止。
不一会儿,
床上响起了脱衣服的悉悉索索声,还有亲吻时的啧啧水声。
小骚货在不住享受的低吟,情动的呻吟声依旧那么好听。
雪鹿的繁琐的礼服一件件掉在床下,掉在雷应厉的眼前。
雷元军等不及完全脱掉衣衫,两人还都穿着外衣的时候,雷元军便抱住雪鹿吸舔了起来。
两人衣袍都还穿在身上,但是大大敞开
雷元军看见雪鹿大敞的衣袍里,还有一件红艳艳的肚兜,肚兜深v款式,还用金线绣着花纹,红色细绑带勒着雪鹿细白的脖子,勒出一条不大明显的小红痕,相当诱人。
而雪鹿看见雷元军,坚挺的腹肌,还有腹肌上数不清的伤疤,雪鹿立马心疼的俯身舔了上去,小舌丁轻轻抚弄一般。
雷元军被撩的气血上涌。
压着雪鹿,重重一路舔下去。抓起雪鹿的小脚,放在唇边轻吻。简直太过色情,主要是将军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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