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变为苦苦哀求,“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撸出来。”
这话吓得周以珩有半分清醒,理智逐渐回拢,刚刚答应的事实无法回收。他双手搂在周温林后腰,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周温林抗议,像只垂下耳朵的小狗,撒娇着说:“可是我难受。”
“难受也忍着。”周以珩斩钉截铁,动作倒是温柔不少,双手在他后背轻拍着,像试图让炸毛的小动物冷静下来。
“我们不是情侣了吗?”周温林哼哼两声。
“那我也是你哥。”周以珩回答。
“好吧。”周温林委屈,只好自己一下下蹭着周以珩膝盖。这种行为简直是隔靴搔痒,他的欲望都要炸开,却在一句“我们交往了但我还是你哥”的荒谬理由下自给自足。
委屈死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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