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前戏的男人,想要了也不知道哄冉里两句好听话,找见冉里了,他就着急忙慌地抱着冉里弄,冉里印象最深的,是在厨房做饭被闯进来的陆煊上下其手。
他一点不管你忙着干什么,从后面猛地就抱住,冉里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陆煊的手就轻车熟路地从他腰侧搂到前面来,一只手扒开冉里大腿根的软肉,另只手一点也不客气地塞进来,非要捏冉里的批不可。
冉里布料柔软的裤子和内裤根本挡不住陆煊的手指,肉批全被陆煊捏在掌心里揉啊揉玩啊玩,冉里不好意思叫床,红透脸忍着,其实他很有感觉,最喜欢陆煊揉他的阴蒂,陆煊抓两下就会湿得透透的。
第一次被陆煊这么干,纯情冉里吓得要死,夹紧了腿不敢给陆煊摸小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那么多水,怕陆煊笑话他。
陆煊用自己的勃起蹭冉里的后腰臀肉,声线低哑诱人地哄骗冉里:“腿张开一点。”
冉里不肯就范,其实他想要陆煊摸的。
冉里不说,陆煊平时也是个闷葫芦,他以为冉里不情愿呢,就收了手,自己喝凉茶冲冷水澡,冉里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也难过得要死。
下回提防陆煊想玩他的批,冉里会给内裤里贴上卫生护垫。
陆煊果然又这么来了好几次,有一次一起看电视,陆煊就莫名其妙发情了,把冉里搂到腿上,攥着冉里的细腰,用冉里翘挺挺的臀肉磨自己的鸡巴,冉里很怕陆煊的阳具,粗大得让冉里想象不出吃进来会疼成什么样,他跟陆煊体型差太大了,可是冉里又喜欢陆煊用鸡巴弄他,他鼻子不太灵,对alpha尤其缺乏安全感,因为普通情况下冉里闻不太到他们的信息素。
只有陆煊勃起的时候,冉里才能幸福快乐地感觉到自己是被陆煊的信息素包裹着的。
所以冉里坐着陆煊的勃起用屁股给陆煊磨,他很快就来感觉了,两枚穴湿得他自己都能感知到有多夸张,但冉里一点也不担心被陆煊笑话,他提前贴了护垫。
陆煊磨太久,冉里的护垫很快就溃堤了,从内裤边缘渗出来,陆煊捏着冉里的臀肉抬起来,便发现冉里肉批边缘零零散散地湿出两道括着阴户的狭长痕迹,陆煊对冉里的骚逼兴趣可太浓了,手指挤进大腿根里,想摸摸缝,怎么缝里不湿,光湿外面呢?
才摸到冉里的护垫,冉里就扭着屁股不肯给碰了,匆匆从陆煊的腿上爬下来,忸忸怩怩地说自己要上厕所,然后躲在卫生间不出来。
冉里其实不理解怎么会和陆煊分手呢?明明他们之间性欲浓重得要死,但相处起来总是拘谨,好不容易有点氛围了,陆煊一玩他的批,最后总是扭扭捏捏地收场。
越来越别扭,越来越扭捏。
陆煊晚上试着给他做前戏,但也是不说半点甜言蜜语,硬着鸡巴就来弄他的风格,抱着他在他身上到处亲,手指又塞进他大腿根里捏肉批,想尽办法揉他的缝,想让冉里出水。
冉里其实在陆煊手里不停地潮吹,喷到私处湿得跟淫水糊在一起,冉里咬住床单给陆煊玩下面,但陆煊不知道冉里怕丢人贴了东西,他再过分点想把手塞进冉里内裤里,冉里又夹着腿不肯了。
也只是装着不肯啦。
陆煊从来无法正确解读冉里的情绪,他以为冉里对他没感觉。
往后他也不碰冉里了。
冉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操他的陆煊,一点没有以前闷闷不乐的模样了,满眼都是恣意发泄的情欲,发梢汗湿着,结结实实地把冉里的处逼干开了,整根肉棒都包在冉里骚逼里面。
冉里流着眼泪想,为什么前两年不跟陆煊做成这样呢?现在他有顾承安了,他却跟陆煊填补了两年来的遗憾。
冉里看着穴口进出到模糊的阳具,小腹里的快感让他像溺水一样,冉里没法责怪陆煊,他这么喜欢跟陆煊做爱,冉里为了消除这种让他喘不过气的罪恶感。
开始想他的承安。
顾承安和陆煊都是在一个地方中的毒,隔着蛋糕店的后厨玻璃,顾承安就盯住全神贯注抹蛋糕的冉里了。
冉里跟陆煊刚分手,顾承安的鼻子就嗅出机会来,立马接手,没让冉里的单身期超过三天。
冉里总觉得顾承安太哄着他了,一点脾气都没有,天天哄,把陆煊两年没说的好听话全给冉里说了个够,好像很怕冉里移情别恋。
冉里知道自己接受顾承安的速度太快了,陆煊当初还追了他两个月呢,跟陆煊分手,他三天就跟新alpha跑了,顾承安会担心他移情别恋是情有可原的。
冉里就对顾承安更好一点,比对陆煊更好的好,跟陆煊扭扭捏捏没干成的,对顾承安都发泄出来。
应该是两年来跟陆煊不合拍的触底反弹,他对顾承安粘人得多,冉里怕顾承安像陆煊那样闷闷不乐,才跟顾承安处了一星期,他就让顾承安上他的床了。
顾承安是个罕见的温柔透顶的alpha,一点直a癌都没有,不像陆煊硬着鸡巴就来压他了,顾承安得到碰冉里的机会,却并不急躁,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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