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里夹着alpha掰他宫口的手指,小腹抽搐得可怖,推着顾承安的手腕,顾承安三根手指都埋没在他身体里,这样干只是把自己的肉穴搅得更难耐:“承安别欺负我别欺负我……我受不了了……”
冉里在顾承安手腕上摸到淅淅沥沥浇下的水液,他意识到是自己喷出的分泌物,冉里不晓得究竟是潮水还是尿液,那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倏然松开了顾承安的手,冉里只能露着批被顾承安抠穴,手指死死攥着顾承安胸口的睡衣,把眼泪擦在顾承安身上:“是你射的,是你射的……”
顾承安并不解释,就像他把陆煊强暴冉里的罪责也心安理得地揽在自己身上一样,他要陆煊完全出局。
顾承安低下头亲着冉里粉扑扑的高潮脸,他从来没对冉里这么坏过:“里里摸到自己喷的东西了。”
“呜呜呜没有没有!”
“你在高潮,里里知道自己一直处于发情状态么,你的身体想给我怀孩子。”
冉里突然恢复点理智,他在汹涌的快感和羞耻里惦记起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不是alpha虚无缥缈的爱情,是一个健康的、完全属于他的孩子,冉里黏人起来,用手继续卖力地套弄起alpha的性器,想要alpha再射进来。
冉里着急地告诉顾承安:“我做过体检,你看过的,我身体很健康,鼻子不是遗传病,不会传给孩子,承安也很健康……”
冉里不说话了,他意思很明摆的。
顾承安捏着冉里的小缝儿,让冉里把精水都潮吹出来,冉里都快高潮死了,心里居然还惦记着算计alpha。
“你觉得我会在意你有没有遗传病么。”
冉里阴蒂和小阴茎都在顾承安手里勃起得胀红,是急需要性交的状态,他将顾承安的睡衣攥紧又松开,把顾承安的衣服弄得又潮又皱,他不知道怎么才能重新让alpha变回之前的样子,那个只会抱着他说好听话的样子,又宠爱他又流氓他的样子,他明明都哄好他了,为什么今天的alpha又变成了他无法信任的样子?
冉里抹着眼泪,在顾承安手心里不停地潮吹,连后穴也如是,他被alpha恶意释放的信息素撩到像吃了一肚子春药,身体快化掉了,可冉里最恐慌的,他渴望和alpha交合,可并不是眼前这个:“承安别欺负我……别欺负我……”
顾承安突然问冉里:“陆煊欺负你就可以吗。”
冉里更卖力地喊着承安承安,好像要把陆煊这个名字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清除出去。
那样一切都合理了。
顾承安拔出手指,掰开冉里的穴口看着,他没少给冉里口,恶劣地在冉里的外阴上用信息素反反复复标记,不过顾承安拿不准操进去冉里能不能适应他。
一般而言oga接受不了两个alpha,oga身体敏感脆弱,光是吃一个alpha吃一辈子都够呛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alpha婚内出轨寻花问柳,冉里身体发育不完整,比其他oga更敏感,敏感到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他会被陆煊刺激到精神失常,并不是偶然的结果。
可冉里把他和陆煊当成一个人看待,顾承安很怀疑,冉里是不是两个都想要?
顾承安扶住鸡巴顶住小穴,被冉里浇了一整根肉棒的潮液,他打定主意要对冉里做坏事,因为冉里必须接受他。
顾承安很轻易地顶进去,冉里阴道虽然窄小,但被陆煊开发得非常能吃,顾承安都有些被夹出成结的状态,插进去仍然湿滑黏腻,畅通无阻。
冉里湿软地包裹着他,oga穴腔温度比alpha体温高不少,顾承安被小穴吸吮得喘起来。
“……里里里面很热,我成结太早了,难受么?”
顾承安抓着冉里的腰往里插着,没有半分犹豫和迟疑,连让冉里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因为顾承安不允许冉里不适应他。
顾承安总是擅长说一些体贴温柔的话,即便是在他当畜生的时候,冉里被顾承安的结磨得快死掉了,酸胀的快感,还有些更难耐的异物感。
这不像他前些天跟alpha做爱时水乳交融的感觉。
但冉里拒绝不了alpha的声线,那么尊重他喜欢他,冉里和陆煊分完手,就是被顾承安这一点迷昏了头,想都不想就要跟他过一辈子。
顾承安性格没什么激情可言,冉里在他身上无法找到恋爱的刺激感,但顾承安实在很适合当丈夫。
冉里就像和顾承安交往时那样表里不一地忍耐着,假装自己已经不爱陆煊了,可是忍到肉茎侵入宫口,冉里实在无法再当一个算计alpha的婊子,这根阳具很不对劲!无论是形状还是信息素!它不是冉里习惯的alpha性器!
他到底在跟谁做爱?
冉里突然死死攥住顾承安的肉茎根部,顾承安鼻息凌乱不堪,把前额抵在冉里胸口,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冉里的奶尖。
顾承安的性器被冉里攥得勃起得更恐怖,烫得让冉里想松手。
顾承安一面舔着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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