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宋曜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阳具,那根东西做得太过真实不说也甚为夸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龟头能比鸡蛋还要大,粗长茎身上的筋络狰狞如同盘龙,乌黑发亮的颜色更是吓人,甚至还因自身重量过重而弯出弧度来。
宋曜清楚这帮人一定会用这东西去堵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利用炮机去操弄,从而把嘴巴改造成一处适合性交的器官……
“不…要……唔嗯!”
马仔无视宋曜不停摆头躲避的反抗行为,直接上手扯住头发固定住脑袋,见人敢咬牙不张嘴就用蜡油去烫他的后背,用竹条抽打他的脚心。
拥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虽然在一旁袖手旁观,却也有在心里去数竹条抽打的次数。他这帮手下很会对人用刑,在抽打时左右两根竹条轮换着起落,让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隔。
随着抽打次数的逐渐增多,脚心上所出现的红印也越发明显。一道道交错红印布满白嫩的脚心,让那里的皮肤变得发红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臀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阴囊与阴茎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肉。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死贱狗,张嘴啊!”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肉。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龟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龟头上的震动棒……
“唔嗯!”
在龟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穴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精确无误的落在龟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龟头包裹。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臀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操干喉咙,阴茎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淫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唔呜!呃……”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穴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阴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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