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萧苔:呵呵,很外向,能用身体解决的事情绝不用脑子。
闻言,方恋眼眶眼角却红通通的。
刚刚在门口的吻,是方恋自欺欺人地验证是不是他劣等的不甘心在作祟而放不下展萧苔,
亲完才发现,这对展萧苔可能是没头没脑的突然袭击,但对方恋自己来说阔别两年的爱吻。
如果今天之后再也碰不了展萧苔,形同陌路,那他今后的一切就连缺点,自己都会是个被排挤的瞎子聋子一无所知。
如果他选择了欧希涯……那是不是也说明当年他选择了洛拉。
阴湿的锁链收紧了方恋的呼吸,一股濒死的幻觉从方恋的眼睑落下了灯光。
在展萧苔愕然的目光下,方恋猝不及防地掉下了眼泪。
蛰伏的思念战胜了刁蛮的本性,他抓紧了展萧苔的衣服,几乎乞求道:“就不能再和我重新开始吗?”
他仰起头,眼泪滴在展萧苔的膝盖上:“我接受不了。”
“我接受不了你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毫无耻意地泪水涟涟。
展萧苔差点伸手想帮忙拿走方恋的眼镜,他收回手说:“你又忘了当时分手的原因了?”
“本质上还是因为我劈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吊死在我身上有什么好的?”展萧苔留有牙印的嘴唇吐露的话,理智得不留体面。
方恋不吃他拒人千里的这一套,仍然发昏一样,表情冰冷却仍由眼泪流淌:“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在外面是喜欢姓欧的,还是姓别的,我都不管。”方恋的眼睫湿透了,整个人像瓶打碎的琉璃昆虫,尖锐的鳞翅癫狂地煽动着。他颤抖地蛊惑展萧苔:“我既不会查岗也不会去找那些人麻烦,因为我有过教训了,我不会干涉你的。”
“只要你愿意和我吃饭,和我约会,甚至拿我发泄性欲。”方恋抓住展萧苔想推开他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处。方恋握着展萧苔的手压在自己的唇边,咸淡的液体浸在指缝里,从前冰雕般的脸上雪化一般。
剧烈的心跳传达给展萧苔手底,他刚想说什么,方恋却异常地笑了,旋即开口:“于作家新书的版权,我可以给你们出版社。”
“你就当我是地下情人,不可以吗?”他留恋着展萧苔手心的温度,就像中了咒一般喃喃。
展萧苔:“……”妈呀,你正常点。
方恋这种故作大方的感觉,有点装,却又刚好足够的聪明。
展萧苔都不知该感到惊异还是可笑,展萧苔的心固然是硬的,但是也吃软,更别说还是软利。
展萧苔用另一只手揩去方恋的眼泪,耻笑他:“这是什么别致的包养通知。”
展萧苔拧了拧方恋的脸颊:“你这样也好意思做大少爷?”
方恋吃痛地哼出声,他绷着脸看向展萧苔,却有种微妙的幽怨。
展萧苔明知故问:“我说得不对吗?”他抬起小腿,皮鞋顶了下方恋的裆部。
一种显而易见的暗示。
方恋扑上来再次吻住了展萧苔。
方恋就像一条蛇一样,侵略性里都带着晦暗不安的毒汁。
他拿下眼镜,膝盖压在床边,顶起了展萧苔的大腿,舔着展萧苔的嘴,扯出对方后腰扎进西装裤的衬衫,发冷的手从尾椎摸上背沟,熟悉的体温让他手心发烫,空出来的手就要去脱下展萧苔的外套,展萧苔连忙躲开他的脸想要开口,可方恋又舔又咬,手上没个规矩,力气也使得大,展萧苔嘴巴都被黏黏糊糊地吃上了好几次,于是声音只能断断续续的:“喂,等……等下,我外套,外套!别弄……坏。”
方恋感受到他的不专心,越发亲得深,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外套连同腰带扔在地上,几个动作间就解开展萧苔的衬衫纽扣,摊开露出一大片胸,穿着衣服的展萧苔总给人伟岸的安全感,赤裸的他却没那么有攻击性,因为流畅深刻的几块腹肌和鲨鱼线的上面收拢着一对软鼓的雄乳,乍一看没那么夸张,可是把在手里却发现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掌都才堪堪兜住一边,深红的两个乳尖立在中央,只是乖顺地躺在手心里都让人心头发痒,方恋的手掌忍不住按了进去,肉从指间凹陷起伏,跟着展萧苔的呼吸活动。
而被摸着奶子的展萧苔只能用手肘撑着自己,被逼得越来越往后倒,他的半个臀部还悬在床边,全靠方恋的双手拢着,两人唇舌缠绕的呼吸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展萧苔闷哼了下,方恋双手托起他的屁股,西装能包出令人垂涎的线条,却透不出吸住手心的肉感。方恋托着展萧苔的双手架在自己肩上,他扯了扯对方已经松垮的裤子,瞬间就掉到了脚踝,露出长裤长袖伺候着依然是麦褐得具有冲击力的肤色,黑色内裤微微鼓起,边缘溢出来的浅色很是显眼,方恋没有脱掉这一层欲盖弥彰的布料,他拉开底下紧贴着臀肉的内裤伸进去揉捏。
展萧苔不满道:“你就光摸屁股吗,不能摸摸我老二?”方恋舔了一口展萧苔的胸,只说:“不能。”
“那你滚来。”展萧苔笑得阴恻恻的,方恋不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