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声极响,叫人羞愤欲死。
“放松点,夹那么紧做什么。”张少逸淡淡地说完就拧开灌肠器的开关。
温水以一种适中的速度倒灌进直肠,这种溯流的怪异感让谭旭稍感不适,起初还觉尚可,渐渐地小腹中就积蓄了不少饱胀感和并着刺痛的下坠感,他甚至生出一种下一秒肚子就会涨破的错觉。他浅浅地呻吟,终于切确地害怕了。
“张……张少逸,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好难受……”
低身下气的求饶,却得不到一丝温柔反馈。
内部震颤不歇,溯回的液体也随着振幅冲刷内壁,疼痛挑逗着神经。眼下谭旭唯一的支柱的那管不锈钢扶手,它托着他的身体,也托着他易碎的自尊。整个房间里,水声,电动机运作的嗡嗡声,和它们的承受者的低吟交织在一起,成就了水雾后的朦胧暧昧。
塑料桶已经空了,600l的灌肠液全部进入谭旭的直肠内。张少逸扫视这副仿佛一触即碎的躯体,平静地关掉灌肠器开关。管子从体内抽出,谭旭被他抱了起来,“夹紧了,别漏出来。”温热的气息在耳侧喷薄,字句相衔却更胜一种威胁。
谭旭呼吸急促,调动下身肌肉执行命令,不料想把女穴里的震动棒也夹紧了。震动棒受压,猛的喷射出储蓄的水液,也把极度紧张的男生推上了高潮。他似乎失禁了,还没打开马桶盖,后穴就已抽搐着漏出些许粉色水液,一下濡湿了张少逸黑色的西装裤。
看见张少逸皱眉,谭旭立马从高潮的眩晕感里清醒过来,嗫嚅半晌,讨好般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的张少逸不在乎,他只想压着这人多做两回灌肠。
17
震动棒,这个罪魁祸首被拔出来丢在一旁,换成了粗糙的毛刷。谭旭先是舒着眉轻叫一声,为摆脱了万恶之源感到庆幸,然后就等到一把抵上阴`蒂的毛刷: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谭旭一阵恶寒,并且非常了解了抱着他的人要把这玩意塞进小逼的意图。
啊啊啊啊他不依!坚决不依!
某人嫌他吵,干脆用嘴堵住他,毛刷随即进了柔软湿润的女穴。张少逸这么坚决地要刷他,嫩穴里流出来的白色精华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唔……嗯呃!”唇齿缝隙间泄出难耐的吟哦。
他被迫坐在马桶上,一边排泄,一边挨刷,还要接受独裁者暴虐的吻。
他的反抗无人理会。
粗砺的毛边剐蹭着脆弱柔软的肉壁,光是想想就足够开胃了。借助甬道内的精华和春水,毛刷很轻易就拨开挤挤攘攘的嫩肉,长驱直入。毛刷覆满根根纤细韧劲的黑毛,每入一寸,便是上百次细微的摩擦。这短短的两秒钟,无数神经末梢收到刺激信号,刺激信号光速向大脑这个总司令扩散,让谭旭深切体味什么叫——逼挨刷了。
“啊——拿出去!”他尖叫道。下身漏水给大脑一种后穴失禁的错乱感,掺杂女穴里强烈的摩擦,已经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欢愉了。
“这就不行了?”耳后响起男性浑厚的嗓音,声音随着气流擦过耳廓,擦出暧昧的薄红。紧接着是一声“咔哒”,是什么东西的开关被按下的声音,“好戏还在后头。”
甬道里的黑毛刷高速旋转起来。手柄的好处此刻就显现出来,毛刷可触及的深度不止于毛刷本身的长度,粗细适当的手柄能助它一臂之力,以便探索更深处的无人之境,了解更多的未解之谜。
于谭旭而言,这无愧为一场灾难。他无法去复述当时自己是怎样在排泄和摩擦中再次冲上高`潮的,就像脑子里开了一场十分盛大的烟火表演,下身感官在太平洋里冲了365天的浪。等他清醒过来,入目便是男人潮湿粘腻的白衬衫——他把精`液射人衬衫上了。贤者时间的间隙,他也终于看清楚对方的脸。比起大学的张少逸,面前这个人脸部轮廓更加清晰,眼中年轻的意气风发被如今岁月沉淀后的平静取代,也更加……叫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唔……”谭旭无意识喃喃道。挨了一顿好洗,灌肠液排完了,刷子也被拿出来了,屁股里啥都没有了,他理所当然地……饿了。
“别一脸欲求不满。”张少逸那双古井无波的眼泛起笑的涟漪,他拿过洗漱台上那个奶白色的小罐,打开盖子,一只手递给谭旭,另一只手覆上一只被冷落的包子乳:“抹这里,自己抹。”
上位者向来只发号施令,冷眼观看匍匐脚下的奴隶如何落入深渊。
谭旭没看见小罐盖子上的“creaprodu”的标记,经历身心洗礼后的他沉浸在一种怔楞懵懂的状态,对独裁者简直言听计从。他傻傻地被人掐了乳尖,然后傻傻地挖一块膏体,分在两只手上,然后傻傻地开始揉胸,并不思考对方这样做的意图。他自己揉得是很纯洁,落在旁人眼里却是另一番风景了:膏体在湿热的空气,37°的体温的加成作用下迅速融化,愈加粘腻。经其沾染,双乳在灯光下显得晶莹润滑,好似两只肉色果冻。点睛之笔是果冻上的红樱桃,小尖尖起初是软的,得了主人的爱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