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卿的理智让自己推开杏娘,可他的手却在碰上杏娘的手臂时,仿佛触电一样,杏娘便得寸进尺,紧紧依附在他身上,柔情万种,婀娜袅袅:“大少爷,你有过多少女人?你和你的女朋友也这样过吗?”冯瑞卿说不出口,杏娘的吻一点一点落在他的耳边、颈窝,徐徐来到他的唇齿之间,冯瑞卿听她又说:“让我将自己给你好不好?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没有报答你的,就把我自己交给你。你可以予取予夺,肆意妄为。”杏娘有一副好嗓子,不仅仅舞台上莺啭燕啼,现在这样暧昧地说着甜言蜜语,就像是沾了蜜糖的蜜饯,甜到了心里头,又发酵出绵绵不断的醉意。冯瑞卿着了魔一般,双手改为掐着她的腰,接过了主动权,亲吻着她的唇瓣。杏娘依顺地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直到他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动了动身子,冯瑞卿眯着眼睛,稍稍松开,听她急促地呼吸,脸若桃花。冯瑞卿轻轻拂过她的鬓发,杏娘的头发只用一根簪子绾起来,他抽出,看着杏娘更加温婉柔情,沙哑地开口问她:“真得可以为所欲为吗?”“可以。”杏娘羞答答地说着。冯瑞卿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就这么坐着,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冯瑞卿肉棒的激动。杏娘水漾的眸子凝睇着他,冯瑞卿被那柔弱的目光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一手探入薄薄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握住朝思暮想的一方奶子揉捏几下,含住她的唇瓣呢喃着:“杏儿,你真得好软。”杏娘听着他的称呼怔愣了片刻,冯瑞卿莞尔,温柔地又唤了几声“杏儿”,口中念念有词:“杏蕊轻轻弄风,粉黛微湿香融。绣被浅绵缱绻,一度春深意浓。香重,香重,花下无人悄动。”杏娘听不太懂,但是冯瑞卿暧昧地念着,再加上平素戏文里面也有一些相似的言辞,顿时明白了其中味,不由小声说着:“你怎么也知道这类诗词?”冯瑞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肚兜,肉贴肉地揉捏着她的奶子,他手下动作又重又恨,面上却是如沐春风:“只说给你听。谁让你就是一朵杏花。”她没有听任何人这样说过,冯瑞卿笑了笑,来到杏娘耳畔说道:“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便觉得恰当,一朵杏花,白嫩无暇,优美妖娆,又是纯洁,又是妩媚,而你,二者兼有。”他诚实地说着对她的感觉:“我梦里也梦到过你,你躺在满地的杏花上,赤身裸体求我干你,可惜没有现在的你美丽。”杏娘粉面含春,没有想到冯瑞卿居然会在梦中肖想自己。冯瑞卿一手褪下两人的衣物,一手继续揉着她的奶子,中指在小小的奶尖上或是拨弄或是按压,弄得杏娘浑身酥软,当真如雨打的杏花,清艳得宜。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 eyi enc o冯瑞卿又摸到她的小屄处,杏娘身子一紧,冯瑞卿安慰道:“你别怕,我轻一些。”杏娘坐在他身上扭捏地说:“去床上好不好?”“就在这儿,待会儿再换个姿势。”杏娘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虽存了几分拖他入地狱的心思,可是性事上终究放不开,便听命于他的指挥。冯瑞卿放出自己的肉棒,一捧火热燃烧着彼此,就好像是沉浸在烈火之中,冯瑞卿白皙的面容也跟着泛起艳丽的红。他生得英俊,红着脸的时候不让人觉得可爱,反而更平添了一份妖艳和魅惑。杏娘看得痴了,就连那根硕大的棒子前端已经塞进去了一些都没发觉。冯瑞卿莞尔,捏捏她的小脸,肉棒用力往前一送,杏娘这才回过神,不用哼了一声,眉心蹙起,还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花穴口仿佛被撕裂了一样,有些疼。冯瑞卿的手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抹复挑,他想怜惜她,但是杏娘绷紧了身子,小穴紧紧绞着,倒让他一腔柔情悉数化作了野兽一般的冲动。他腰部向上顶,杏娘呜咽着,又害怕让青青听见,一手捂着嘴,一手搭在他肩上。冯瑞卿常年握笔的手指有轻薄的茧子,蹭在乳肉上,带着痒意,杏娘舒服得像一只小猫咪哼唧了几声。冯瑞卿咬着他的唇瓣:“爽吗?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了,杏儿,你好敏感我现在说这话,你下面也在嘬着。”他稍稍低头,凝睇着那一双妙乳:“杏儿,自己双手捧着给我吃好不好?”她不敢想那个场面,红着脸不言不语得。冯瑞卿见此用力顶了几下,杏娘花枝乱颤,又疼又是说不出的感觉,冯瑞卿看在眼里,诱哄着:“试一次好吗?你说的,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是要反悔吗?”他一边说,一边肏得更狠了,杏娘支撑不住,只能点点头,抽抽搭搭地说着:“嗯,我给你、给你……”
冯瑞卿微笑着:“来,我看着。”杏娘颤巍巍地用双手捧着自己的嫩乳,像是给婴孩喂奶,托着来到他嘴边,冯瑞卿大口含住奶尖和乳肉,重重吮着,感受着她身上的清新的味道。杏娘听他故意含出奇奇怪怪的声音,羞红着脸:“可以了吗?”冯瑞卿又去吸吮另一边,来回吃了好几次才堪堪饶了她。杏娘眼睫轻颤,如雨后荷花,滴落泪珠。冯瑞卿愈发喜欢,柔声道:“情趣罢了,我喜欢看你这样子,也只我一个人看。哭什么,小傻子。”冯瑞卿肏了几下站起身,将她重新固定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自己肏得汁液淋漓的小穴大开。冯瑞卿按住她的手臂和双腿,弯着腰,肉棒狠狠地贯穿。杏娘像是被束缚、禁锢的羔羊,冯瑞卿看似是个书生,但是力气很大,她一点都无法动弹,只能仰着脖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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