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绊绊说着,赶紧用力夹住私处闭合阴道口,乌发遮面,鸦睫沾上委屈的湿意。
计煊现在对她毫无怜惜之意,见她发骚,反倒更怒了,扬掌再次打在嫩逼上:“呵,你嘴上说着不要,贱逼还想提醒我刚刚你是怎么勾引我的,是想让我再肏一轮?”
“呜呜……”简令棠羞耻得哽咽起来,她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拘在沙发上困住,肚子里还装着精液,任何行为都被指证为她淫荡下贱勾引男人的证据,辩解不得,清冷精致的眼角红了一圈,掉下泪来。
不敢再躲,她爬过去扯住他的衣角哀求。
“棠棠太贱了,学长,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会躲起来的,以后再也不敢来勾引你了……我错了,呜呜,我不该拆散你和萦心姐。”
“迟了。”计煊用抹掉她的眼泪,拇指顺着小巧的颊线滑下来,按在她唇瓣上:“我现在硬了,可我不想再出轨了,怎么办?”
“我给学长口,口就不算做爱了……”
“嘴这么小,口坏了是想让我心疼?”
计煊还记得她上次深喉完,嗓子哑了一整天,并不打算在她技术成熟前再用她这里。
简令棠手足无措地揣摩着他的意思,两条腿想合又合不上,身体酥麻无力地软在他身下。
忽然间她灵光一闪,想起以前钱炎翎使坏教她的话来。
强忍下羞耻,女孩子缩起来的脖子都红了,五指在他衣袖上攥得紧紧的:“学长戴着套肏我吧,戴着套不算做爱的。”
闻言,计煊顿了顿抬眸看她:“嗯?”
少女赤裸白皙的身子挨着他,近乎发抖,但还是小声嗫喏道:“有避孕套隔着,那里不会接触到一起的。没有真正的接触就不算做爱了,我、我只是用小逼帮学长含一下鸡巴……学长可以放心……”
貌若清纯,却提出如此明目张胆的淫荡请求,是个男人都浴火焚身,无法拒绝。
计煊依旧保持着淡定未置可否,只是勾了下唇,手掌握上她白腻浑圆的乳,虎口卡着粉嫩的乳尖摩挲:
“真的只是含一下?不会又想让我肏你?”
“不会的,学长的鸡巴是别人的,我有自知之明的……”
简令棠靠在他腰腹,熟练地给他解裤带,手握上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缓慢撸动,计煊站着垂眸,看到她微微嘟着嘴,专心致志地盯着手中的巨物伺候。
他抬手替她捋了捋耳边湿润的碎发,女孩子眼睫颤动,白皙脸蛋飞快涨上潮红。
“我要是不喜欢你,你真的会难过?”
“嗯……”
简令棠含糊支吾地答,不敢看他那双黑得慑人的眼睛。
裸体让她很没有安全感,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身上触碰、揉捏,大掌像控制火势的旋钮,一下是文火慢炖、一下是烈火突然燎过。
交替进行,全身的欲望被高高吊起。
他也会让她分开腿,给她抚慰湿漉漉的花穴,硬而长的指骨有条不紊地摩挲花瓣,指尖勾连出拉丝的淫液,指腹上的茧对着翻出来的阴蒂磋磨。
“嗯……哈,学长摸得好舒服……”
不出所料的,两条腿在他手下颤抖起来,简令棠的呻吟也很诚实,花穴往他手中送。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骚逼活该被肏烂,水这么多。”他指节推进越快,在她穴口翻搅不停,不讲理地霸道揉捻。
简令棠红着脸喘气,哪还有一点学校里清冷美人的架势,屁股撅起来依偎在他腿边,握住顶端洇湿,筋脉狰狞的肉棒爱抚,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水红的唇瓣若有似无地吐出气息在他顶端。
“喜欢……喜欢学长……学长肏烂我吧。”
计煊腹部肌肉绷得汗水亮晶晶的,嗓音沙哑,压着浓浓的欲:“这么想我肏你?可你又不是我的女朋友。”
简令棠闻言抿住唇,贝齿在唇上咬出血印,像被羞辱糟践进泥潭的芙蓉,纯美的姿态被污浊,只有脸上一阵一阵的烧红。
“我知道的,棠棠只是帮学长处理生理需求的工具,不配奢求学长的喜欢……”
女孩子声音萎顿低落,消弭于无声,但一双手还是尽职尽责地帮他抚慰肉棒,柔嫩的掌心捧起卵蛋揉捏,帮助肉棒勃起得更充分。
计煊撩着她私处,也没有安慰她,喉咙中泄出冷漠地压抑轻喘,轻轻拍她的屁股:“可以了,我插进去。”
简令棠乖巧地从箱子里拿出避孕套,拆开包装,把龟头套住,顺着粗长的形状一点点给阳具套上。
超大size套上去都不足以覆盖到根部,一截阴茎留在空气中,橡胶套更是被撑得隐隐有裂痕。
不过无所谓,能用就行。
她眼中蓄着一层薄薄的泪膜,不吭声地,模模糊糊看计煊一眼,在他的示意下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她没有资格矫情的。
雪白的腰身曲线纤细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如柔软颠簸的春山,含着一口泉水丰沛的肉穴翕张,往后送到男人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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