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身体前倾的姿势下显得更加饱满挺翘,一手不可掌握,白皙乳肉从指缝溢出。
“呜呜呜,我、我只是因为喜欢学长……不想学长和其他人在一起……”
哪知道胸前的抓握骤然一重,计煊哑声嗤笑:“你喜欢我?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骚逼给多少人日过?”
简令棠呼吸发窒,心口剧烈地怦怦跳,想到自己上过床的那些男人、万一被他们发现,小穴吃着粗长就是一个哆嗦,内壁滥情地吮吸,淫液狂浪地对着肉棒猛喷。
计煊眼神愈暗,贯穿的角度和力气更上一层,龟头轻碾慢磨地一撬,肏开了宫口的软肉,如找到猎物的弱点般,折着她的腰更亢奋地顶入。
“不要,呜啊啊啊……”
简令棠浑身绷到了极点,被桎梏的双手拼命抓挠,指甲几欲破碎,却无法阻止最柔软的地方受到入侵,烙铁般的肉棒强硬地塞进了她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她的唇齿几乎失去控制,口涎从嘴角滴落,和泪水混在一起。
计煊按着她的手臂血管勃勃直跳,幼嫩的子宫一动不动地紧吸着他作收缩,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按向肉棒,他两股微微战栗,经过了一小时刺激的肉棒也有些不堪忍受此地的狭小,马眼只微微一松,浓稠的精液便喷薄而出。
第一波精液射出后,他欲望仍然高涨,喘息尤粗重,内心却渐渐平静下来。
计煊垂眸看着怀里失神得快晕厥过去的女孩儿,将她翻转搂着,目光掠过她一身的淤青痕迹,微张的红唇,迷乱的双眼,女孩子身上无一处不精致漂亮,现在却被糟蹋得可怜。
心中知道自己做得过了头,他深吸一口气,熟悉的烦躁如影随形地萦绕他在血管里,在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又一次浮出水面。
他对简令棠一直都罕有正面情绪。
无论是身体沾染毒瘾般的欲望,还是纵欲后理智回归时加倍反扑的自我厌弃、不齿,都是黑暗负面的情绪,拖拽着他朝未知的方向堕落。
“我们交往吧。”他微微闭上眼,听到自己说。
简令棠慢慢转醒过来,只觉快感仍在充盈周身,一呼一吸皆为操控,浑身不住地颤抖。
她回头望向计煊:“你说什么?”
计煊垂眸瞧着她,愠怒微消,道:“如你所愿,我和你在一起。”
第一次意外和她发生关系后,计煊就委婉提出过要对她负责,那时被她故意装糊涂糊弄了过去,现在处在这样的密闭空间内,他搂紧她的身体,吐字清晰,绝无混淆可能。
粗大的肉棒还堵着她的穴,龟头陷在子宫里,简令棠刚刚被他浇灌了一大股浓精,身体软得跟面条一样,站都站不稳,不免有些微妙的被拿捏要害之感。
按照刚刚计煊和柳萦心对话所透露的信息,竟是她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计煊今晚是来跟柳萦心谈分手的。
可是她的目的真的不是这个啊。
“哦……”简令棠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胸膛,甬道软软含着他的坚挺,还在一缩一缩地吮吸。
“学长是因为喜欢我,还是觉得我更好肏呢?”
计煊敛眉,把她下巴扳起来:“除你以外,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身上属于薄荷的气息凛冽,微肃了几分隔间内赤裸淫靡的氛围,简令棠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或许把事情弄麻烦了。
原以为男人的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即使当初计煊还没跟柳萦心做到这一步,被她捷足先登之后,过了这么久,按钱炎翎描绘的他们二人感情甚笃,怎么样也会突破这层关系了。
如果钱炎翎所说根本就是骗她的,她不用主动和计煊接触,计煊也不会再因为感情向着柳萦心了,而且他今晚本就是来跟柳萦心分手的,那她今晚的献身非但完全没有必要,还为自己徒增了麻烦。
计煊和柳萦心的分手跟她到底有多少关系,这下真是算也算不清楚了。
但这也意味着……简令棠想到这里身体一阵发热,不敢去看计煊的表情。
穴里这根肉棒完全由自己开发,学长的几次性爱都由她所给予……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简令棠身体先给了反应,含着肉棒紧缩一下。
计煊的欲望宣泄得本就不够彻底,稍经小穴收缩,就又有了抬头的征兆。
都已经和她在厕所荒唐了,今晚也是她撩拨在先,他并不介意榨取得再多一些。
不假思索地,他覆唇果断吻住她。
“再来一次。”
“……疼。”简令棠已然后悔今天晚上作死了,下意识就想回绝。
“你喂我喝的东西,你要负责解决,不然你也不能走。”
计煊嗓音平静地说着,托起她的臀,再度硬挺的肉棒从她体内稍抽出一些,又缓缓抽送。
“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的。”简令棠从唇间软糯地吐出哀求,她落在计煊手里,予取予求都只能他说了算,真跟砧板鱼肉一样,连他会往哪下刀都一无所知。计煊天赋异禀又初尝情事不懂收敛,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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