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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9 / 18)

小狗的屁股慌乱的扭着,一条细白的腿被人提溜起来,如同一个吱吱呀呀的,被胡乱弹奏的大提琴。

“疼!呜呜呜呜疼”

“啊啊呜呜呜呜,不打呜呜呜不打”

他疼的狠了,哭叫声都破了音。

应索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最后狠狠的扇了几下后停了手。

冉叶初脑子还是懵的,哀哀的掉着眼泪。应索瞟了眼小孩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胡乱的揉了揉被自己扇打的涨红的小肉屁股,一边觉得不解恨,一边又有些生自己的气,两边撕裂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应索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哭成个落水狗的冉叶初捞进怀里,呼噜两把小狗的眼泪,叹了口气认命道。

“第一次你早上爬床舔鸡巴我当你不懂事,第二次我说够了你又凑过来我当你胆子大”

“但是,祖宗,事不过三。”

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见面,对话和相处也没什么异常,但冉叶初就是知道,应索就是在躲着他。

非要说证据的话,就是无论冉叶初作什么妖,应索也快有一个月没揍过他屁股了。

就好像是那次坦白聚会之前的状态一样,暧昧的情愫被掐灭,瞬息间变成了仿佛很清白的,兄弟情谊。

冉叶初焦虑,急躁,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应索身边左晃右晃,但终究是玩不过滑不溜手的应索,次次都被敷衍搪塞过去。

小狗奋力掷出的直球,被轻飘飘地接下后,无声的安放在了角落。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应索举着酒杯懒洋洋地和厉树碰了下。

"那你是在这悬崖勒马?"

听出好友语气中的嘲笑,应索轻笑一声,说"嗯,迷途知返"

"没看出来"厉树笑咪咪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种好人属性"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厉树猛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应索常用的冷淡脸,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状态,沉声说"我应索看上的人,轮不到外人置喙"

"去你x的,滚"应索恼羞成怒的踢了厉树一脚。

"说真的"厉树嘻嘻的笑着凑过去说"你不觉得强制爱更适合你的人设么?"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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