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闷声的哭叫,冉叶初扑腾的像是一条刚被调上岸的大鲤鱼。
仰首的性器在数个不留情的巴掌下被扇打的可怜兮兮的软下去“呜呜嗯嗯…唔不…”
“狗几把别乱蹭”应索对着哭叫的小崽子扯唇微笑,暧昧的在缩成一团的小雀上弹了一下
“给我撅着屁股爬过来”男人站起身,走到房门口对着身后哭得发抖的狗崽子无所谓的勾了勾手指。
小狗不敢吐出嘴里塞住的内裤,抽着鼻子,姿势别扭地撅着屁股,手脚陷在毛茸茸的毯子里,瘪着嘴耍脾气不想动弹。
屋内放置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工具,千奇百异,多角度全方位的介绍着人类性癖的多样性。应索微微转头,环顾四周,微微皱起眉。
那些器材上横陈过无数的肉体,或精壮,或纤细。
他们有的高声哭叫,有的娇声呻吟。
挣扎过,哀求过,享受过,绝望过,祈祷过。
无一例外,应索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亦或是每一个都能浅淡的想起。数个真切的人名幻化成虚无的符号,走马观花似的在应索眼前一帧帧的闪过。
应索从前是享受的,恶劣的享受着崩溃,享受指人为狗,享受狗涕泗横流时伸长的脖子,暴涨的青筋,四溢的口水,享受着他们望向自己痴心却无用的祈求,享受绝对的掌控。
但他也厌恶,向来理解接受但厌恶。厌恶他们寡廉鲜耻的前仆后继,无关对象的发情,无法自控的情绪。厌恶快节奏的苟合,轻而易举的告白。厌恶他们难以自持的失禁和排泄,厌恶偶尔触到的黏腻的汗液。
欲望至深时,谁都要感叹一声人类与牲畜不愧是同宗同源。
明明被保洁精细的打扫过很多次,应索却无端的觉得有些脏,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别进屋”男人沉声说。
狗崽子跪在门口愣了一下,疑惑的歪头。
男人蹙眉,大步走出来,反手用力把房门带上。
厚重的木质房门咣当一声砸在冉叶初面前,把人吓得一抖。
“穿衣服,回家”
这摸不着头脑的话在小狗听来无疑是一种拒绝,于是他果断一把扯掉嘴里的内裤,回应到“不要”
“回家玩”应索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要!”在这方面失去了小狗全部的信任,冉叶初分毫不让“就要在这里”
“这是什么好地方么”应索嘲讽道
“你以前把狗带到这里,那我也要在这里”冉叶初说
“起来”一分一秒也不想让小狗呆在这个空间里,应索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起来,同时想把放他来的自己也给一脚踹出去。
“我不要!!!”身体向后坐着,小狗使劲推诿着应索的手“你放开我!!!”
“嘶”应索倒吸一口气,小臂上被一个死小孩不知轻重的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一把拎着人,甩到了肩膀上,啪啪在光溜溜的屁股上甩了几巴掌
冉叶初握紧了拳头使出吃奶的力气给应索后背锤了几下,应索脚步丝毫不乱,单手臂弯牢牢的把小狗的小腿锁在身前。
另一之手把沙发上搭着的西装外套罩在了小孩光裸的臀腿处,紧接着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三步并成两步地走出房门,在电梯口,在小狗气急败坏的背景音中冷着声音说
“厉树,帮忙清个场”
清场的最快方法就是全场免单
厉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大手一挥,颇为肉疼的想:应索,你这场好戏最好能让我值回票价。
这边应索抗麻袋般禁锢着肩膀上不安分的狗崽子,时不时还甩上几巴掌。
“电梯有监控,你再闹我就把外套掀了”应索平静地威胁着。
“你掀!你掀了我就出去裸奔!”这是到嘴的主人飞走了气到口不择言的狗崽子
……
威胁失败的应索无奈地笑了,抬手伸进外套里面,某只小狗的两腿之间揉了揉软乎乎的蛋蛋,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狗崽子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一时间分不出神再口出狂言。
达到目的的应索很满意的继续手上的工作,成功地又给小狗揉硬了。
肩膀上顶着个热热呼呼的小棍子,倒也不觉得被冒犯,男人另一只手锢在他膝弯处,拇指向上摸索着大腿滑嫩的肌肤,沉着声音安抚到“乖点,嗯?”
冉叶初喘了两口粗气,不满地扭扭屁股。头部渗出的透明粘液在男人昂贵的布料上蹭出暧昧的湿痕。
应索轻笑一声,逗弄到“小骚狗”
“流氓”小狗不甘示弱的回击,顿了一下补充到“老流氓”
回应他的是和电梯提醒同时响起的巴掌声,应索扛着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呦”在大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厉树看见俩人笑眯眯地抬手“这是…”对着应索肩膀上裸露出大片肌肤的小狗崽子扬了扬下巴
“办完事了?”厉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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