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么受过专业训练。冉叶初眨眨眼,好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一般紧张地抿起了嘴,小动物一般新奇的眼神直勾勾的黏在他身上,这么硬汉的人,为什么要叫糖糖啊。
待他走近,冉叶初看清了他的样貌。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神态正经地和周围格格不入。
却见这般强硬的男人在厉树脚前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虔诚地垂头吻了一下厉树的鞋尖,“主人”,又微微侧身对着应索颔首,问了句好“索爷”
冉叶初紧张地往旁边蹭蹭,不知道这是要演一出什么戏。
厉树眼神似乎黏黏糊糊地拉着丝,用鞋尖勾着男人硬朗的下颚抬起来,然后自然地就势翘了个二郎腿,懒散地问道“小温那边完事了?”
“嗯,抽肿了,一滴都没漏”男人顺着厉树的力道抬头,眼神落在厉树胸膛的位置,没有直视他,沉着声音回复到。
“可惜了”厉树满脸坏笑,歪着头说“还想让你舔一舔小温屁眼里的淫水呢”
“那贱狗现在去把小温叫来”被称为堂堂的男人毫无迟疑的说,像是对这种玩法见怪不怪,好似经历过千遍万遍。
“不用”厉树的鞋尖离开男人的下颌,一脚踏在男人的肩膀上,对着他敞开一个角度,轻蔑地,慵懒地说“把我鸡巴上的舔干净就行。”
男人的眼神在厉树的脚尖停顿了一下,纹丝不动地承担了厉树的重量。点头应了声是,膝行两步,平静地叼住了厉树的拉链。
随着男人向前的姿势,厉树自然而言地将膝盖搭在男人宽厚的肩部,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仿佛只是用嘴巴撕开一个食品包装一样简单,男人把厉树傲人的性器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情欲微消的阴茎不软不硬,不容小觑的蛰伏在茂盛的体毛中。堂堂先是伸出舌尖绕着柱体暧昧的舔了个遍,认真的像是在品尝什么。待厉树又硬起来后,将它整个含进了嘴里,敏感的头部顶在男人柔软的喉头。他压抑着自己的生理上的抵抗,微皱着眉竭力地讨好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冉叶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厉树那明显超出常人的鸡巴完整的吞进了嘴里,联想到自己被应索两根手指玩的腰酸腿软,口水都含不住,自觉差距,皱皱鼻子贴到应索耳边小声地问了句“他不会干呕么”
应索被逗乐了,转头像说悄悄话一般,学着他贴到耳边,轻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以后给你吃个鸡巴还要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被你咬一口。”
小孩不满地呲牙,愤愤地反驳到“我才不会,有本事你让我吃啊”
但不得不说男人的口交水平简直一绝,唇舌并用伺候着,次次顶到最深的喉头,嘬出水声,两边的脸颊肉淫荡地凹进去。时不时还将柱身吐出来,侧着脑袋把脸埋在厉树的胯间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含住男人的卵蛋嘬吸着。
冉叶初瞥了眼那水淋淋的狰狞的性器,尴尬地移开了眼,欲盖弥彰地找着话题“他为什么叫糖糖,这么甜的名字。”
他是在问应索。
谁知道回答的是厉树,
“威风堂堂的堂堂”厉树愉悦地笑了,像一个在进食的雄狮,把龟头顶在男人的脸颊处,隔着一层肉用掌心暧昧的在上面打着圈。“看看我们堂堂,多威风啊。”侮辱又轻佻。
冉叶初被这变态程度小小的震了一下,闻言彻底不说话了,躲在应索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
应索捏捏握在自己小臂上的攥紧的小手,若无其事地和厉树开启另一个话题。
厉树从善如流。
这人,鸡巴和脑子是分开长得么?
冉叶初一脸匪夷所思,
怎么能一边被人深喉,一边这么淡定地和他们说话。
过了好一阵,厉树吊儿郎当的语气开始有了不明显的波动和停顿,应索也非常识趣地停下了搭话。
等到厉树下颌线绷紧的一瞬间,堂堂紧皱着眉牢牢地含住男人的性器,聚精会神地接受着灌溉。
片刻过后,男人缓慢地后退,张着嘴向主人展示满满当当的精液。
“吃吧,赏你”厉树的声音有一种发泄过后的倦怠,懒洋洋的沙哑。
男人眼睛亮了亮,乖顺地把满口的体液吞了进去,不露声色的微微向应索的方向侧身。
“堂堂口活又好了”应索笑了笑,语气里满是对调教优异的狗的欣赏和夸赞。
厉树在一旁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自己,闻言对着应索暗示地挑挑眉,非常体贴地没有直接说话。
应索仿佛根本不在意厉树难得的良心,直白地拒绝道“今天不用。”
冉叶初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叫今天不用?所以之前用过?那以后还会用么?
小狗永远学不会迂回忍耐,永远横冲直撞。
他直接质问到,语气强硬“应索,什么叫今天不用啊!”
围观的主奴两人听见这声字正腔圆地直呼其名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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