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醋桶的特质已经有所预料,这种程度的飞醋如果只是跟他私底下耍耍脾气,他都不会生气。只是这种生气就对外人没礼貌的毛病可不能惯着。
"谁教你的因为没证实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对别人甩脸子?"
训一句甩上一巴掌。
"哪来的少爷脾气?"
"谁惯的你?"
"家教呢?"
倔强小狗和知错小狗判若两狗。
头脑冷下来的小狗呜呜咽咽的挨着巴掌,自觉地拱拱屁股,疼的打着颤,浑身叛逆的炸毛都被顺了下来,赖赖唧唧的认着错。
"呜哥哥呜呜,我错了"
"知道叫哥了?"应索冷哼一声,小狗倒是会顺着杆子爬,就是蠢。"该和谁道歉?"
臀上的疼痛歇了没片刻就被应索叠加上的巴掌唤起,而这明显带着教训意味的巴掌也丁点儿感受不到爽感,只有纯粹的疼。
疼的人火烧火燎,头昏脑胀,偏偏自觉又羞又愧,不敢过于挣扎,强忍着疼挨着这一下一下的惩罚。
冉叶初智商上线,哭哭啼啼地说"呜呜,呜,已涂哥哥,对,对不起"
嘴倒是甜,应索有些不爽地扇了两下肿成烂桃子的屁股肉,冷笑道"不是要公调?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已涂哥哥抽你几下屁股你才满足啊"
"呜呜呜呜你,你别"本身当着外人被打光屁股就已经很羞了,虽然是冉叶初自己求来的,但还是难堪地抗拒着,却因着自己的莽撞而没有立场理直气壮"我呜呜呜,呜呜"
哭的几乎要撅过去,冉叶初脑子有些缺氧,却有些害怕,应索万一真的让别人揍他怎么办。
"已涂不太喜欢打别人家狗,我来吧"许久没出声的厉树,调侃着从一旁走过来。
应索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家冤种兄弟走过来站在狗崽子的视觉盲区里,兴致勃勃地对着自己招手。
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应索拒不配合的站在原地,却还是在厉树开口的一瞬间换了个角度,狠狠扇上面前的小屁股。
"怎么样?"
从小狗的角度,看不见厉树的人,听不见应索的拒绝,自然而然的以为这一巴掌是出自厉树之手。冉叶初像是被火舌舔过一般歇斯底里的挣扎哭嚎起来"不要!!!我不要你打!"
"不要?"厉树双手环胸,脸上挂着笑反问,语气却是阴森森的威胁"索爷的狗能公调自然也能被我揍,轮得到你说不要?"
"呜呜呜哇哇哇!!你走开!!哥哥!!哥!!!"被吓破胆的小崽子死命地蹬腿,连着架子都哐啷哐啷响。
应索满脸无语的被迫自愿演着双簧。
"当狗没点自觉?"厉树乐开了花,有些憋不住。
"我错了哥哥!!呜呜我,我不要公调!我不行呜呜呜,应索你让别人打我呜呜呜呜,你怎么这样"
听着小狗的哭腔里已经有了崩溃,应索火速反水,没好气地踹了厉树一脚,鄙视的说道"小狗你都逗,无不无聊"
厉树当然很灵活的躲开了,非常欠的耸耸肩,对着自家兄弟的甩锅稳稳接过且供认不讳。
应索三下两下的把小狗从架子上扯下来,呼噜了小狗湿漉漉的脸蛋,轻声哄道"没让他打你,我打的"
"哭什么哭,蠢死了,谁的巴掌都分不清"
像是哄小孩一般颠了颠。
冉叶初抽的喘不上气,隐隐约约在泪眼中看着厉树站着离他至少有三步远,而且明显他的胳膊也没那么长。
自知被捉弄的小狗哭的撕心裂肺,吭哧一口啃在应索肩膀上,含糊不清的骂道"你吓,吓死我,呜呜呜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应索嘶了一声,有些好笑的抱着人转了一圈,把围的严严实实的屏风展示给他"没别人打,没被人看"
被自己的任性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被穿回来,冉叶初哭着埋在应索脖颈处,胸腔又酸又软,每一个心肌细胞上都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
"别哭了"男人微微侧头,鼻梁刮上小狗滚烫的耳廓,在他耳边调笑着吹了口气,小声道
"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宝贝干干净净"
冉叶初是顺杆爬的鼻祖,尤其是在被盖了一个"宝贝"的戳之后。
应索虽然看起来久经风月,其实是一个最不耐烦腻腻歪歪的主。这种黏糊糊的称呼,冉叶初从小也没听过几次。
属实是给小狗嘚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应索对待小狗撒欢儿的态度始终如一:懒得搭理。
而此时此刻,好不容易摆脱橡皮糖小狗的应索,窝在自己舒服的沙发里,惬意的刷着手机,安详的像一个退休了的老大爷。
然而。
砰砰砰。
几声非常敷衍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小狗不可置信的叫唤"你怎么还把门锁啦!!"
应索深深的叹了口气,养孩子折阳寿。
拍了下桌下的按钮,把挠门的小狗放进来。只见冉叶初小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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